我在东北之时,差点冻得僵死在山上,经过那次刺激之后,我对寒冷开始有了本能的防御机制。可这石磨传导出来的冷感,比在东北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上面每走上一步,犹如有万千钢刀从脚底径直往上钻。
我无比艰难地靠近那两根连接凤凰地阴之气的符管。
到了符管旁边,我严格按照盈姑娘的交待,将两张道符分别贴在了两根符管之上。尔后,我拎出了苍桑剑,往其中一根符管用力地砍去。
“咔嚓”一下。
铁符管竟然应声而断。
苍桑剑牛逼!
可就在这个时刻,我却觉得似乎不大对劲。
因为,连接凤凰地阴的符管,被砍断之后,按道理管子里面应该有凤凰地阴之血流出来,但我却发现管子端口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转头一瞅身边的石头棺材。
石头棺材没有棺盖。
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压根不像盈姑娘所说得很漂亮,反而非常之恶心,我差点没一口吐出来。
打个比方,这具女尸好比架子上没完全啃干净的铐全羊,有些地方全是骨头,有些地方则有皮肉。很显然,这具女尸原来的肉体一边在腐烂,一边又因为借助了九鬼推磨风水局正在生长出来新皮肉,目前的状态,正处于烂肉没烂完,新肉又没长全的状况。
更关键是,我看到符管原来插到石棺壁上的端口,竟然是空的,端口并没有连接到尸体,口子上也没有液体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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