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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孙大胖那破锣嗓子我还是比较了解的,以前和他一起去KTV,他只会唱一首《沙漠骆驼》,唱出来难听的就像骆驼便秘发了疯似的,什么时候这狗日的竟然学会唱京剧了?而且,这唱腔和走板的韵味,非常纯正,不亚于一个学了十余年的老戏迷。

孙大胖这引亢高歌,引得边上散步的人纷纷驻足观看。

等他唱完了一段,有人在边上鼓掌,大叫好,还让他赶紧再来一段。

我叫他别再唱了。

孙大胖受到了广大群众的鼓励,压根不理我,笑嘻嘻地接着又来了一段《斩马谡》唱段。

当他唱到诸葛亮要开始挥泪斩马谡之时,孙大胖的手也学着斩刀的模样,往空中一挥,口中爆喝了一声:“哇呀呀……斩!”

由于孙大胖站在河边护栏之上,栏杆比较细,他这挥手一斩,整个人完全站立不稳,摇摇晃晃。

我吓得魂都要飞出来了,赶紧去拉他。

可已经来不极了,伴随着他嘴里一声“卧槽”,整个人如同自由落地,从护栏上呈抛物线一般,摔到了下面河里,发出“砰”一声响动,水花四溅。

周围的群众均一阵惊呼。

有几个热心的,跟我一起从边上下河阶梯疯跑了下去。

孙大胖在河里不断地扑腾,嘴里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

待我们几人从下河阶梯赶到他落水的岸边之时,这货已经呛了好多水,嘴里完全喊不出话来了,身子在河里反复地沉浮着。

万幸的是,有几个群众的水性比较好,跟着我一起下水,把孙大胖从水中给捞了起来。

出了水之后,这货双眼发白,又在岸边开始哇哇地狂吐水。

边上的群众问我,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我回道不碍事,这货身体结实着呢,我直接带他回家。

几个人帮着我,把他给扛了上来,放到了车上。

我直接开车带他回鱼铺。

这货刚才呛了水,有点死相了,一路上显得蔫不拉几的。

回到鱼铺,孙大胖嚷着要洗澡。

我回道你刚从河水中起来,身体比较冰,先别洗澡,喝口热水暖暖身子。

在倒给他的那杯热水里面,我直接放了几粒安眠药下去。

这货可能晚上又烧烤又酒又河水,还唱了一晚上京剧,嘴巴早就麻了,竟然没吃出里面有药味,咕咚咚地喝了。

喝完之后,他跑去卫生间洗澡。

结果凉刚刚冲到了一半,“噗通”一声,他栽倒在了卫生间,竟然在里面打起了呼噜。

我赶紧跑了进去,将他给拖了出来,拿了几根粗壮的绳子,直接将他死死地绑在了藏鱼室的床上。

世界终于安静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孙大胖到底怎么了,乘这货现在安静了,只好打了个电话问老贾。

老贾电话那头非常之吵,似乎人正在工地,他说叫我等一等,等他找个安静的地方再说话。

我问他在干嘛呢。

老贾回道:“打仙桩啊!最近有一个楼盘工地要开工,让我在梁柱上放样辟邪,防止工地建设过程中出事……难道离开了你,我就不赚钱吃饭吗?”

我说道:“你还会打仙桩呢?”

老贾闻言,冷哼一声:“有什么会不会的!杀一只鸡,喷点活鸡血,烧几刀黄裱纸,嘴里唱两段萨顶顶的《万物生》,反正傻缺土老板也听不懂,忽悠他们,不就结了!”

我说道:“牛逼牛逼!我问你一件事……你说,一个原本还好好的人,突然之间变得躁狂、好色、贪吃、还爱好文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老贾反问道:“中邪了?”

我回道:“没中邪!我用净明护体神符和八眼铜镜都照了,没有任何异常。”

老贾说道:“那不就是个神经病呗!”

我说道:“医院也检查过了,脑子没问题,心理也没障碍。”

老贾回道:“那就是中蛊、中降或者中巫术了,我推测中巫术的可能性比较大。”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问道:“为啥?”

老贾向我解释道:“人突然之间变态,一般有两种情况:一种是科学上的问题,主要是指脑子出了问题。另一种是神学上的问题,比如中邪、中蛊、中降或中巫术。但据我所知,无论蛊毒也好、降头也好,一般都是只让人出现单一的情况,比如,要么食心蛊让人贪吃,情欲蛊让人好色、癫痫降让人暴躁发疯……至于你说的各种情况全集合于一身的,我还真没听说过这种蛊毒、降头。可巫术就不一样了,正所谓北巫一万,男巫八千,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独特术法,个中千变万化,完全搞不清楚到底什么表现。”

我听了直皱眉头,说道:“他不是干阴行的,还在体制内上班,怎么会有人下巫术给他呢?”

老贾回道:“这就搞不清楚了!人在什么时候得罪人,谁说得清楚?你这么滴……盈姑娘不在,药王派那个丫头又没联系方式。我们先采取排除法,先确定一下是不是中了巫术,如果是,我有一个朋友正好是搞巫的,看看能不能直接解决掉。如果不是中的巫术,我们再想办法联系到盈姑娘或者胡曼文,让她们看看是不是中蛊中降了。”

我忙说:“行!你现在赶紧过来!乘他睡着了,我们带他找你那位会巫术的朋友。”

老贾回道:“行什么行?!现在不行!”

我问道:“为啥?”

老贾说道:“我今天打仙桩的红包还没拿,等我拿了老板的红包再说!”

挂完了老贾的电话,秋玉如匆匆地赶过来了。

她看到孙大胖被我五花大绑地绑在了额床上,当时就哭了,问我:“左哥,你怎么把他绑成这样?他衣服都没穿,就穿了一条丨内丨裤。”

我简单地向她解释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末了,我问秋玉如:“孙大胖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说,他有没有接触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

秋玉如闻言,想了一想:“没有啊。他在单位人缘其实蛮好的,每天都是正常上下班,即便他出去吃饭,也只是朋友同学之间聚餐。如果有外面的人在,他都不去,你也知道,现在管得比较严格。”

我寻思也是。

就孙大胖这种三点一线的生活,压根不大可能接触阴行的人。

当然,我除外。

可我特么也不会害他啊!

一个小时之后,老贾背着手来了。

进了鱼铺之后,老货先翻了一翻孙大胖的眼皮。

我让他快别翻了,我之前已经翻过好多遍,眼白中没有黑线,没有中蛊的征兆。

老贾见状,皱着眉,指挥我们先把孙大胖给抬上车,马上找他朋友去。

我们只得把孙大胖的衣服给穿上,将他抬上了车。

老贾问我,为什么孙大胖一直昏迷不醒。

“你可别提了!他醒着的时候,不是摸人屁股就是吃东西唱歌跳河的,快折腾死人了,我之前喂他吃了安眠药!”我回道,转眼瞅到秋玉如听到我喂了孙大胖吃安眠药,神情显得无比担心,我只得又补充安慰道:“就一点点,不过量,你放心好了。”

日期:2022-07-16 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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