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故事,根据回忆是这样拼凑起来的。
我离开庄园后,艾尔斯太太和卡罗琳在小客厅里待了一个多小时。我给卡罗琳的暗示让她有些不安,所以她去看了罗德一次。她发现他张着嘴、四肢摊开地躺着,怀里抱着一支空的杜松子酒瓶,醉得说不出话来。她说,她的第一反应真是恼怒极了,她差点索性把他扔下不管,“让他在椅子里烂掉”。可他醉眼蒙眬地凝望着她,眼神中流露的某种东西感动了她——是从前的那个他闪烁出的火花。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觉得他们走不出困境了。她跪在他身旁,握住他的手贴在她的脸上,额头抵着他的指节:“罗迪,你怎么了?”她轻声问,“我都不认识你了。从前的那个你呢?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但什么也没说,或许是说不出话来。她在他身旁又蹲了一会儿,然后强打起精神,决定把他移到床上。她估计他要上洗手间,于是扶着他站了起来,送他去走廊尽头的“绅士们方便之处”,他东倒西歪地走回来之后,她解开了他的鞋子和衣领,给他脱下长裤。罗德受伤之后她就开始护理他,已经习惯了帮助他穿衣脱衣,这些事她做得驾轻就熟。她说,他头一挨着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接着便鼾声大作,嘴里冒出难闻的酒气。他仰面朝天地躺着,这让她记起了战时接受的医护培训,想让他翻身侧过来,以免生病。但他不愿意,她既疲惫又灰心,最后只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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