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得同苦笑,“哎,有你这句话,我之前被抽的那些耳光也不算冤枉……”
“啥人敢打周镇长,老冯去把他脚筋挑出来!”
“对,种他娘的荷花,手脚用铅丝扎劳,头颈里挂块旧磨盘小舢板摇到黄浦江‘咕隆东’一声!”
周得同吓得一哆嗦,心说这两个杀胚的杀心实在是太重了,一时间又对王静斋方才的团结论有点嘀咕。
“好了,老冯,小朱你们随便坐吧,人到齐了。我把去七场的情况向大家汇报一下。”
随着王静斋的讲述,大家的心情越发紧张起来。
唐全寿确实没安好心。
王静斋心眼很多,他知道自己在保卫三中当先生的事情,多半已经传到了七场镇。
所以,前天下午让人摇了条乌篷舢板慢悠悠的荡过去,到七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这个时节,镇上人家已经休息,除了那些听书和赌钱的人外,街上没有多少行人。
王静斋舢板摇到镇边上的一个小埠头,他跳下船后直接隐入了黑暗的小巷当中。
在七场他有个自幼一起长大的赤裤兄弟-刘德发。
两家原本是对门,长辈关系也不错,两人年纪相仿从小一起在泥潭里滚大的,不是兄弟胜似兄弟。
那些年王静斋在外闯荡无法回乡,他父母去世都是刘德发当得孝子来操办。
王家的老屋也是他日常在打扫。
刘德发和王静斋一样是个聪明人,但聪明的地方不一样,后者是读书苗子,前者样样都行就是读书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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