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千虫噬就是个说法,实际就是躺那儿让虫子在身上爬,看着吓人而已。”我爷轻描淡写地说道。
虽说人多力量大,但连刨带挖也弄到过午才完事,他们还从坑里挖出来一个土坛子。
那坛子大概有半米高,一搂粗细,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冯庆友让他徒弟把坛子先放到一边,他自己脱了衣服裤子,只穿了条裤衩。喝了一碗好像是汤药之类的东西,嘴里叼着一根长长的吸管,冯庆友便在徒弟的搀扶之下小心翼翼地躺进了土坑里。
“倒吧。”冯庆友的声音从坑里传出。
他那五个徒弟彼此望了一眼,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那个狗油胡的小瘦子打开了麻袋,一股脑把里面的蝎子全都倒进坑里。
我在屋里看不见坑下边的情况,就想跑出去看看。
但我爷却在这时突然睁开眼睛,招手示意我回来,同时也将一个木盒摆在了身边的茶案上。
我知道,这是要对我下针了。
很不情愿地来到老头子面前,我脱了上衣,两胳膊左右平伸,任凭宰割地闭眼说:“来吧!”
“别跟上刑场似的,我还能真把你扎疼吗?意思意思就行了。”说着,老头子拿出一根木针,从我的左手背开始扎起。
疼是免得不了的,但也没多严重,甚至都不如自己掐自己一下疼。但是老头子的针法很怪,疼痛在下针之后依然持续着,就算他的手已经从木针上面移开了,刺痛也依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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