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阳阳吧唧着嘴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啊,尿快把人憋死了。我去解手。”
“嗯嗯,走走,我也尿憋。”
兄弟二人互相搀扶,依然有些醉态,解完手,回到包厢,吸溜吸溜地喝水。
“韩通,南艳艳有个同学叫欧阳红,在冀东省人民医院上班,据说是院花,追求的人不计其数。人家自命不凡,谁也看不上。”
“算了,漂亮女孩肯定看不上我们火车司机……我回老家找一个村姑,踏踏实实过日子得了。”
“没出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非让南艳艳把欧阳红介绍给你。哎,对了,如果不是高丽丽,南艳艳真想把同学介绍给你。”
“我最近没心情找对象,去三岔口,去我爸爸曾今工作过的地方吃苦受累吧。”
“看看,那怪你爸爸是全国劳模……他在铜川铁路叱咤风云,你却认为是去吃皮肉受苦。你们父子不在一个档次。”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韩通看来真的比不上爸爸。不过,去锻炼一段时间也好。爸爸,我曾今发发誓,长大后我便成了你,看来我是个满嘴放炮的人。”
“想什么呢?一幅苦思冥想状态,显得像个哲学家?”
“呵呵,狗屁哲学家,我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走、走,回家睡觉。明天我得坐通勤车去三岔口报到。”
冀东机务段三岔口运转车间是韩大路差点儿当了“逃兵”的地方。
十几年后,子承父业的韩通也来到这里,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他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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