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虹道：“宋主席毕竟与方家李家不同，他敢于壮士断腕，做到不偏不倚，已经很难得了。”

张一凡笑了一下，“你不觉得，他更是在保存宋家实力？”

当然，这一点李虹早想到了，她只是想开导张一凡，不要再纠缠于那种恩怨情仇。如果宋昊天能投案自首，张一凡的冤屈也算是有了交代。

但张一凡不这么想，他问李虹，“马俊辉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马俊辉一死，所有线索突然中断。也许马俊辉与宋昊天是一路人吧？”

张一凡摇了摇头，“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马俊辉与宋昊天应该没什么关系。”在这段时间里，张一凡并没有闲着，他已经派唐一峰等人，在暗中调查马俊辉的事。

发现马俊辉与宋昊天，并没有什么交集。

现在宋昊天逃走了，还有太多的迷团没法解释，张一凡相信这中间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据假冒大漠黑鹰的幸存者交代，他们受老马所托，以五百万的价格，要置自己于死地。在此这前，宋昊天并没有插手。这一点，张一凡可以肯定。

以宋昊天的性格，要做掉一个人，他肯定直接动用雇佣兵团，干净利落。如果真那样的话，自己和张雪峰以及夏微儿，恐怕都难逃一劫。

但是枪杀一位正部级干部，这个罪名谁都承担不起，因此让自己死于沙漠，这是最好的结局。张一凡想得很明白，不管宋家怎么屈服，怎么示弱，他都不能再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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