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没说话，李虹可能察觉到他的不悦，都要走了，当然要珍惜一下。再说省委书记也是人，是人就有感情。张一凡当然不希望李虹离开，李虹却有自己的打算。

想了下，她又道：“那就今天晚上吧，七点钟过来。”

挂了电话，李虹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暗自摇了摇头。

都说高处不胜寒，张一凡已经爬到了这个位置，的确应该感受一下这种上位者的滋味。

在体制内，爬得越高，越孤独，越没有朋友。那些捧着，供着你的，都是眼巴巴指望你施舍的。李虹还有自己的任务，她来江淮完全是为了配合张一凡奠定这个省委书记的基础，既然任务完成了，她再留下来也没有太多意义。

这些话李虹不会对任何人说，在她的心里，这都是自己份内之事。

既然付出了，不妨再干脆一点。痛痛快快，毫无保留，这就是李虹的性格。

张一凡把李虹晚上去吃饭的消息转达给柳红，柳红看着时间早，中午就去买菜了。

菜市场也不是太远，离省委大院差不多一公里左右。柳红开着车子赶到市场，将车泊好之后，提着一个小包走了。

买菜的地方，一般是超市和菜场，但超市的菜没有菜市场新鲜。

柳红穿梭在人流如潮的市场之间，衣着和打扮都很入时的她，不免引起一些人频频侧目。几个十几岁的小家伙，在人流中穿来穿去。

习惯跟随柳红的一位闪电小组兄弟小五跟在柳红身边，“柳姐，我来帮你提吧！这市场人多眼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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