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着首长此刻的想法，这段时间，方南一直在默默观察，感觉到首长对张书记似乎有看法。等陈建军率人跟在后面，秦首长的车已经直接上了高速，他甚至来不及跟任何人打招呼，眼睁睁地看着领导们离开。

张一凡的车跟了上来，腾飞有些担心地道：“张书记，首长好象不太高兴！”

张一凡摸出包烟，抽出一支点上。吸了口之后，一直望着窗外。

这次视察本来就有些奇怪，秦首长好象不怎么待见自己，可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仔细起来，应该没有这种可能。以前的时候，张一凡还叫他叔叔。

现在看来，他已经不再是当初的秦首长了！

狠狠地批评了江淮领导班子的作风，我们党的宗旨，一惯强调实事求是，江淮班子对此事居然心存侥幸，企图瞒天过海，这是一种很严重的政治倾向与错误。

秦首长说，江淮班子在这件事情上，要反省，要展开自我批评。

秦瑞生很奇怪，秦首长为什么对张一凡表现出如此深恶痛绝？

他曾经向秦首长表示过，张一凡这人极有能力，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象这样的人，应该合理利用。有句话说，好钢用在刀刃上，就是这个道理。

首长的脸色如天色，风云变幻。

很多人都被他的严肃批评，变得小心翼翼。

秦首长决定，当天下午就回京。

专机起飞的时候，大家的心思各不相同，周一来的目光瞟了瞟，看到张一凡如此凝重，心头顿时有种从来没有过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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