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办公室里坐下，听到石标道：“张书记，终于有眉目了。”

张一凡道：“说吧，我正为这个问题在担心，风电厂项目虽然已经开工，但是也要提高警惕，防止有人搞破坏。这可是关系到整个南疆用电荒的问题。”

石标嗯了一声，“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个叫哈拉汗的人，的确与一些神秘人物有来往。哈拉汗酒后自己吐露真言，说这一次行动，是一个神秘人物主动用电话跟他联系。并承诺事成之后，对他们部落一笔相当可观的资金。而且对方是先付一半，哈拉汗这才按对方的布暑，借死亡之神的名义，煸动群众到工地闹事。”

石标说，南疆的一些部落，依然十分迷信，尤其是他们对伊斯兰教的崇拜，已经在思想上根深蒂固了。当人们对大自然的恶劣无力改变的时候，只有把希望寄托在神身上，因为哈拉汗这些人大肆散布谣言，说风电厂的建设会破坏南疆的风水，招来死亡之神的愤怒，将给南疆人们带来灾难，这才有了那天的暴乱。石标说，要不是因为他们对你的崇拜，恐怕这事情引发的后果难以想象。他说到这里，看到张一凡眉头皱了下，便知道领导不喜欢拍这马屁。

石标道：“看来还真有人在背后折腾，只不过我们没有得到太多的线索。哈拉汗这话也是酒后说的，能不能做数还是个问题。不过，我们也暗中调查了其他几个骨干，据有人交代，的确有神秘人物在暗中掇合这件事。而且他们的联系方式，都是对方主动找他们。哈拉汗这些人，连对方是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仅仅凭着这种单方面的联系，就完全控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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