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乔仲博跟妻子感情还真的深厚,看来他还真不是一尊随随便便就动花花肠子心思的中层领导。
和乔仲博分别之后,我又有了一台新手机,我把叶轩送我的那台摔烂的旧手机,珍藏了起来,把里面的旧卡换到新手机上,查看了一下乔仲博发给我的短信;宝贝儿为什么不接电话?起床了吗?乔爸爸想着你梗成石头了。
我把旧手机卡扔进了下水道里,看着水流冲走它,内心惆怅,难怪叶轩无意中看了这条短信后,会气成那样了。
我口口声声亲热地喊着他坏爸爸的背后,原来同样亲热地在喊着另外的男人乔爸爸。
我用新手机卡给他发了条信息,没有敢再称呼他坏爸爸,而是怯怯地说叶经理春节我要去外地,提前祝
您假日快乐,要好好休息哦。
短信发出去手机一直静默着,他没有像以往那样马上回复我。
我握着乔仲博送的手机趴在床上,眼泪无声地濡湿了床单,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失恋。
我把新换的手机号码分别发给楚玉和徐锦宏,还有刘嫂子以及张组长,此时才发现自己可以联系的人,少的可怜,以后真应该扩大自己的交际圈了。
晚上徐锦宏的窗户亮起了灯,透过窗帘我能看到他倚在窗边抽烟,怀里还搂着一个曼妙如蛇的身影。
这位副县长够浪的,正所谓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我看到那女人缠在他的身上,两人正在纠缠着接吻,徐锦宏的手在她丰腴的后面上狠力地摸着,两人在窗帘上勾勒出一幅黑色剪影,透光不透影真是撩人的情景。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到对面窗户里徐锦宏正一手搂着那女人,一手拿着电话。
于是我立即接听,想看看他想玩什么。
“喂,宝贝儿猜猜我正在干什么?”徐锦宏喘息的话语立即传来。
“不猜,没兴趣。”我没好气地说道。
“呵呵,猜猜嘛,要不你站到窗前去看看也行。”徐锦宏接着无赖地说道。
“哦,看到了,要不您表演我观赏?”我故意装作不感兴趣地说道。
“嗬,妖精难道你一点不吃醋?”徐锦宏不死心地说道。
“我不爱您,您也不爱我,我们不是彼此的谁谁,您不过是我的债主,随时有跟我收债的权利,我没立场吃醋哦。”我在故意激徐锦宏,他说过那间房只会带我一个女人回去的,看来男人真的把诺言当随口说的。
“宝贝儿,别这么说什么债不债的,一笔勾销,只要你肯吃醋,呵呵。”徐锦宏继续无赖。
“那好,话是您说的,今晚我吃醋了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两不相欠了吗?”我把语调说得更加冷淡。
说实话,接受了徐锦宏这么多资助,我内心的压力的确有些大。我想冠冕堂皇地跟他保持更疏远的关系,不能让他以为帮了我几次忙,就可以得寸进尺,挟持我的感情生活了。
徐锦宏笑了笑说道:“哈,宝贝儿,你还真敢谈条件。好吧,我答应你,我徐某人不至于借这点人情债,就想降伏你这样的极品妖精,那样也太无趣了。哈哈,我乐意为你多多犯贱。”
目的达到,我的声音妩媚起来,低低的如在他耳边耳语说道:“那徐县长,我现在要求您把那个女人赶走,今天晚上您是我的。”
这会儿,他的声音瞬间喘促起来说道:“好,就要这样,这才乖,来吧,宝贝儿。我等你,你的小妖窟,一直让我想起来就梗成了钢。”
我看到徐锦宏把那个女人推了出去,俩人说了什么,女人便离开了。
之后,徐锦宏站在窗边,打开窗户冲我这边招手。
这个男人勾起了我的兴趣,我的唇角漾起一抹笑意。
人前雷厉风行,精明干练的徐副县长,人后竟然带些坏男人的孩子气。
在成熟而有为的男人身上,这种禀赋对女人来说,是一种诱人的魅力。
我等了一会儿,直到楼下从单元门里走出一个女人,上了一辆车滑行出去,我才从容地关上自己这边的灯,出了门。
我要去征服这个男人,让他甘愿为我利用,毕竟诅咒对我的要求,我也必须做到。
所以我还刻意给自己弄点胭脂在我的那个地方,我要让这个男人像吸了毒一样上瘾。
因为平时依依和乐乐不回来时,我都让徐阿姨去她老公那边,帮他接私活,多赚些家用,不必天天在这边为我做家务,我还不习惯让别人来伺候独居的自己。
徐阿姨的工资是徐锦宏一下子支付了一年的,她非常感激我对她的体贴和尊重,我也愿意把她当一位长辈来相处和善待。
叶轩跟我说过,正因为贝儿你是孤儿,就更应该结识更多的人为你所用,或者给你多方面的感情慰籍,不要让自己宥于性情孤僻,势单力薄的处境。
他以多年的人生阅历告诉我,人际关系方面一定要善于借力使力,而不是单凭一己之力单打独斗。社会生活的确讲究丛林法则,但我们人类毕竟不是骁勇独霸的老虎和狮豹,人与人之间不可能像动物一样,简单的搏力斯杀就能一决胜负的。
我知道工作才半年时间就跳了三个岗位,在人际关系方面的确是势单而薄弱的,除了远方的楚玉和这个基地经理的叶轩,真正能为我所用或者互为利用的人,几乎没有。
我的朋友太少,身边只有一个不可靠的张雪。经营一张环环相扣的人际关系网,这方面迫在眉睫需要加强。
我不确定该如何去着手经营,只能一步一步,笼络并交好出现在自己小生活圈子里的每个人了。
外婆生前总是跟我说行下春风有秋雨,这是最质朴的为人处事之道。
如果三伯老两口没有多年如一日地真心帮扶我和外婆,他们身后有谁会来照顾乐乐呢?所以无论我们在人生求索的途中,会动用多少崎岖的心机,该对他人付出的善良和关照,都不能少。
想着叶轩像父亲一样对我的谆谆教导时,我去了对面徐锦宏的房子。
屋内的灯已经关掉,黑暗中门是虚掩的,我刚走到门口,他的手就从里面伸出来,将我拉进了怀里,一张火热的唇就压了下来。
我在他怀里挣扎出去,不理会他粗重的喘熄声,走到窗边说:“我怎么感觉自己是生活在一个偷盔者的眼皮子底下呀,以后有您在家,我还不敢开灯了呢。”
他笑了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胳膊勒在我的细腰上,牙齿咬着我的耳珠说:“只要你敢不关窗帘,我就能把你房间的情景给看个一清二楚。哈哈,的确让你说对了,我发现我非常有兴趣偷盔对面小妖精的闺房,来给你见识见识。”
说着他把我推到了他的书房,书房窗边,竟然架着一门黑炮一样的设备高倍望远镜,这位副县长的确另类。
年轻的我对这样的徐锦宏又多了一份年少轻狂的兴趣,三十多岁的男人对于二十多岁且人生阅历尚浅的女孩子来说,的确是一种危险物种。
叶轩和乔仲博,以及徐锦宏不约而同出现在我生活中,这三个男人都带给我各有特色的情感迷恋。
也许只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