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他停车买了一束玫瑰,一束百合递给我。
我将花捧在鼻子下深深地嗅,娇艳的花瓣那么莹润动人,像我正当芳华的青春。
这是第一个有人提前送礼物的情人节,这是第一束收到的鲜花,比起乔仲博送我的前程,和徐锦宏送我的房屋购置折扣,这束十块钱三朵的玫瑰花,更让我动心,因为它是叶轩送我的。
而我拥有的那处小房子首付款,也是出自他的名下。
接了楚玉后,她眼神犀利地打量了叶轩一圈,礼貌地问好,感谢他送的百合花束。
叶轩把我们送回宾馆后,就急着离开了,他得带着月儿去给岳父母拜年。
楚玉跟着我回了宾馆,看着我怀里捧着的玫瑰花,直截了当地说:“叶贝儿老实交代,带你去海南的男人难道是他?这位叶经理?或许另有其人?”
我知道自己在她的聪敏下无法遁形,干脆问她怎么就说是另有其人?
谁知道她切了一声说:“叶经理眼神平和刚毅有余,奸诈不足,而且开着最一般的小桥车,穿的也是大众化的衣服,连低调都算不上,他不可能在春节时候,带你去三亚度这么奢华的热假日。”
听言,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啧啧,你别在那个小地方干了,干脆改行去公丨安丨系统吧,哈哈。”
她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歪到沙发上说:“贝儿还真让你说对了,我真的不想再在那个干下去了。”
我问她怎么了?工作不顺心?人际关系犯小人?还有什么烦恼事是聪明的胡楚玉化解不了的吗?
楚玉笑了吩咐我给她叫餐,要酒,她得跟我一醉方休,说还真让你说对了,对于女人来说,再聪明也躲不过一个情字的困扰。
在楚玉的口中听到这个情字,我感觉很搞笑。
许多同学都认为胡楚玉是个没有女人味的女孩子,她怎么会对异性动心呢?那简直就像兄妹不沦恋的调调了。
喝了酒,楚玉豁出去了,坦白跟我说,她被她们那个小地方的已婚经理给搞了,而且还搞得春心漾荡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她,简直难以接受她说的是真的,聪明如她,大而化之如她,怎么也会跌进已婚男的陷阱里呢?
而且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地方的小经理,还不如叶轩。
楚玉逼着我使劲喝酒,说我们不喝醉的话,她内心的馥凝事会说不出口。
我一口气灌下了两杯红酒,这下的确是醉目眯离,头昏眼花了。
楚玉也喝醉了跟我说:“丫的,我吃亏就吃在丝毫没有恋爱经验,更对男人这生物一窍不通,对他们的言行挑逗,我丝毫免疫力都没有,好奇心害死猫,糊里糊涂就掉进他的坑里去了。”
那位邪恶的小经理叫许长青,三十岁,已婚有一子,妻子还是个小学老师。
许长青身高一米八二左右,很壮,体重二百斤,走路踩的地都呼扇似的。
笑起来像土匪,看女人时眼神像**,在楚玉那个小公司的威望,跟旧时代的村霸差不多。私下里总是有一些社会闲杂人员的混子,跟他凑一起喝酒,打牌骂娘,是个典型的乡镇恶绅,形像还带几分痞气。
就是这样一位官匪气结合的渣男型小经理,竟然让楚玉鬼迷心窍地迷失了进去。
不但我想骂她脑子进水了,连她自己也确认自己是脑子进水了。
楚玉说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参加一个酒局,结束时楚玉要回办公室拿个东西,于是就从不远处的酒店步行回了公司。刚走到门口要开门,就被身后一个黑影给搂住了,同时一张肉厚的嘴唇,就对着她的嘴压了下来。
楚玉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给搞傻了,本能地以为遇到了变态狂,奋力在来人的胳膊里挣扎,同时唯唔乱叫。
来人嘴里也带着酒气,不但偷袭了楚玉的初吻,而且手也大胆地在她胸口胡乱抓弄起来。
楚玉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内心一惊挥手给了他一耳光,那人吃疼一偏头,楚玉低声怒斥道:“许经理你干什么?驴尿灌多了想犯错误?”
许长青用身体将她顶到墙上,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邪笑着目光如狼般盯着她说:“楚玉,我喜欢你,我想搞你。”
说着他的唇又大胆地压下去,俘获了楚玉的唇,那条肉舍也霸道地撬开她的牙齿,钻了进去,在她的口中肆意搅动,手更是粗一野地抓上了她的前面弄揉,一股股陌生而新鲜的酥嘛感,让从来没有亲近过异性的楚玉,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
在她的小肚子上有一杆坚梗的东西,在有力地顶着她,许长青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摸了进去,将她的小**也推了上去,她那纯洁的酥物被他抓在了手中,厚实的掌心不断搓动,害得她忍不住就伸吟出声。
许长青一看他的侵犯没有遭遇激烈地反抗,胆子更大了,另一只手打开了楚玉的裤子扣,从她的裤腰滑了下去。
男性的手指触进了她的隐私之处,那丛草突然就跟着湿了。
这种不受控制涌流出来的液体,让楚玉羞愧难当,脑袋在许长青的侵犯下左右摇动,喉中唯唔乱叫。
许长青却丝毫不为所动,手继续不依不饶地在她的那里勾动,让她全身躁热颤栗不止,除了难耐的伸吟,她连想要抗拒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就算附近公司有人走过来,楚玉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喊叫?
他们都是基层事业单位的,如果把事闹出来,许长青自然是要受处分的,可是她一个年轻未婚的女孩子,也撇不清了。流言会以诡异的方式把受害者的她,涂抹成不规矩的女孩子,她的清誉也就没了。
就在楚玉的迟疑里,许长青果断将公司的门打开,挟持着她进了黑暗中的办公室。
门被关上了,白天枯燥乏味的小办公室里,此时因为黑夜的掩护,而多了一份危险的暖昧。
许长青将楚玉推到墙上,继续吻她,摸她,手指更是娴熟地拔弄她。
一股股剧烈而新奇的生理刺激感,冲击着楚玉年轻的身体,第一次被异牲狠裹的她,好像一下子就被牲的燥风,给吹醒了她体内属于女牲渴望,被男牲慰抚的冲动占了上风,她抱着尝试一下又何妨的心态,接受了许长青的摸弄。
许长青的吻越来越炽热,鼻息重的好像要将办公室给爆破,他的手在自己的裤腰下面摩挚了一会儿,就将楚玉的手拉了过,去穗到了一样炽热光滑的物体上。
楚玉被动握住,内心一抖想松手,却被他紧紧接住了,强迫她继续握住,并上下动作。
她知道她终于亲手触摸到了男人最*****,她非常慌乱,心理冲击感太强烈了,她没想到真实的这个这么大这么梗,她本能地想像了一下,它们是如何进人女人体内的。
许长青企图剥她的衣服,亲着她的耳朵和红唇说:“楚玉我猜你从来没接触过男人吧?你这种被没有开化的女孩子,太让我着迷了,我想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我一定要沾有你!”
楚玉此时才意识到了危险迫在眉睫,平时的许长青就像个乡土痞子,现在喝了酒还有他干不出来的浑事啊?
她的体内涌动着可怕的暗潮,可是她的理智不容许她自己继续耽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