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察觉了我和徐峰之间的私情,已经和他比肩而齐?
我迎着他的目光走过去说道:“徐县长有什么指示贝儿呢?”
出乎意料的徐锦宏只是笑了一下,把烟灰弹进烟缸里,又对着我笑笑说道:“不敢,今天倒是徐某人,要请贝儿帮个忙了。”
这种笑容,让我有点始料不及,我坐到他身边看着他弹烟灰的手指问道:“哦?贝儿有这荣幸么?甚是惶恐哦。”
这时候,他把烟头撼灭在烟缸里,突然就搂过我的脖子,开始吻我。
我有一丝挣扎,但是随即妥协,由着他带着烟味的嘴贴上我的唇,舍钻进我的檀口中戏弄我的舍。
吻了一会儿,他放开我,起身又去调了两杯酒,端给我一杯,跟我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说道:“我遇到点麻烦,必须要付出代价。”
想不到这个精明的男人也会遇到麻烦,我也喝了一口酒看着他问道:“什么麻烦?要付出什么代价?”
其实我挺愿意听他们跟我说,他们遇到了什么什么的麻烦。之后,我可以学习他们是如何化解的,然后融会贯通,为我所备用。
他又喝了一口酒,搂住我的脖子,将酒液推进我口中,喂我。
我咽下去,也反过来喝一口酒,灌到他嘴里。
他也咽下去,然后搂着我,看着我的红唇,手指按在上面压触着说:“我得卑鄙地请你想办法找乔部长,助我度过这次难关。”
我没想到他会让我去找乔仲博帮他,我从他怀里坐正,看着他,等他说下文。
他却不说了,低下头继续吻我,舍没有直接钻进我的口中,而是在我的唇缝间刺探舔撩着说道:“贝儿,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真想完全把你沾为己有。”
我推开他,看着他说:“那是不可能的,您自己可以霸占好多女人,凭什么要我只归你所有?别煽情,直奔主题吧。”
徐锦宏的手却摸进我的衣服里,抓住了我的翘挺揉着说道:“但是,我想先睡你。”
说着他突然疯狂起来,将我抱起,悬空抱进了他的书房。
他把我放到他的软包书桌上,我坐在上面,他站在地上,双手在我的衣服里四处摸弄,疯狂地吻着我。
我的情绪被他点燃,开始回应他,把他的舍头使劲地咬着,双脚也盘到了他的腰上。
他靠近桌子边沿站着,腹之下的部位,梗梗地翘起来,正好在我的脚上之间。
虽然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炽热爆涨。
我从他唇齿间退出来,问他:“到底是什么事?”
他不说,一只大手抚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脑袋固定住,然后重新压下来,吻住我同时,伸手去覆盖住前面的风景。
我的手也摸进了他的肚子里,干脆扯开了他的腰带,他喘熄将我的手抓过去。
我握住柔滑地动了一下,他更加疯狂地缠吻我。
屋子里没有开灯,光线暗昧,这让我的迎合更加放肆,我的脚不断地曲伸着,摇漾着。好一会儿之后,我们都释放完毕,他满额汗水趴在我的前面,大声地喘熄。
潮汐退却过后,他抱我去卫生间,细致地帮我冲洗身体。
我懒懒地靠在墙上,他拿着花洒冲着我们的身体,热水缓缓地流过,非常惬意。
我的雪肤被水流染成了淡粉,前面的风景娇艳如桃花骨朵,他扔掉花洒,跪在我脚前,开始再次吻我。
但是我把他推开,拿了毛巾裹着身体跑到了外面。
房子里暖气温度很高,又开了空调,温暖如夏。
他也在腰间围了毛巾出来,继续跟我对饮。
他说他不可能再在县里呆下去了,让我帮他在乔部长面前提一下,想办法帮他调离到其他县市去。
我问他为什么没办法呆在县里了?这确实让我意外,这个徐大官人可是聪明奸诈的精明人,究竟是犯了何种错误。
沉默寡言好一会,他说,他把他们县长给耍了,被县长发现了。
听言,可把我吓了一跳,这可是严重的事,我有点不敢相信地望着他,想在他眼内寻找些许蛛丝马迹。
他避开我的视线,苦笑一下说道,都是因为一个女人,没想到会这样。
女人?我望着他,等他说下文。
有点愕然的我,问他是怎么耍的?
他仰靠在沙发上,双臂抬起来,手交叉放在后脑勺上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出现在这里的女人吧?她是县长的专职晴妇。”
我浅浅抿了一口酒笑了说道:“您这副县长胆子也太大了,活该遇到现在的困境。”
他放下手来捏了捏我的耳朵说:“你胆子也不小,敢跟我说这样的话,我们都习惯在老虎皮股上摸毛玩,哈哈。”
原来那个女人叫吴佩佩,是徐锦宏的第一个情人,这年二十九岁。
她是十九岁那年就跟徐锦宏好了,那时候徐锦宏还不是副县长,还在街道办工作。
这个吴佩佩家是乡镇的,有一个患过小儿麻痹症的哥哥,不能做农活,媳妇也娶不上,父母老实巴交的,没别的本事,家境非常差,老想着让吴佩佩给她哥换一门亲事。
当然,吴佩佩学习一般,高中辍学就进了县城打工,在一家小饭店做服务员。
当时徐锦宏的老婆正怀孕六个月,徐锦宏己经很长时间没有进行床上运动了,体内就好像时时奔窜着一只饥饿的野狼,见了年轻貌美水灵的妹子,就忍不住想咬上几口。
那天在吴佩佩打工的饭店吃饭喝多了,朋友们把他扶到了隔壁一个闲置的房间,他躺在沙发上醉睡了。
老板就吩咐吴佩佩进去给他盖个毯子,顺便看看他,别酒精中毒在饭店里出了事。
吴佩佩给徐锦宏盖毯子时,弯着腰不小心一下子倒在了徐锦宏身上,把他给压醒了。
他睁开醉眼一看,一个水灵的女孩子正绵软地压在自己身上,慌乱地准备爬起来,一张小嘴粉艳艳地张着,而且就在徐锦宏的眼皮子底下。
他一个冲动,一下子就吻住了吴佩佩,同时把她给翻压到了身下的沙发上,一条舍也钻进了吴佩佩软乎乎的小嘴里。
吴佩佩又羞又惊,吓的几乎忘记了挣扎反抗,徐锦宏的手已经按到了她娇嫩的前面上肆意搓柔。
一个十九岁的农村女孩子,吴佩佩完全瘫软了,被徐锦宏侵犯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意识开始唯唔着推他,在他身下挣扎。
喝醉的徐锦宏肆无忌惮地狂亲着身下的女孩,唇舍在她的唇上耳后颈项间乱啃,甚至落到了她的前面上,隔着衬衣咬住了里面。
吴佩佩穿的是普通,徐锦宏一咬就咬住了她的前面,一股陌生的簌麻感,过电一样渗透她,她忍不住伸吟出声。
徐锦宏马上又用嘴封住了她的嘴,再次压着她狂吻。
吴佩佩己经失去了抗争的意识,没有姓经验的女孩子,第一次被动接触成熟男姓,完全被他全身洋溢出来的雄姓氛围,给熔化了。
徐锦宏的手甚至摸进了她的裙子里,如果不是她们老板在外面喊她,徐锦宏那天就趁着酒意把吴佩佩给干了。
他刚要去拉自己的裤子链,小饭店老板就在外面喊:“吴佩佩你这丫头跑哪儿去了,怎么一时半会儿就没了影?又找机会偷懒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