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钟书记没多久就退了,而她来组织部的时间短资历浅。所以就想先把我这位现管,给巴结住了。以后她舅舅不在位了,她也会有好日子过。”
我搭话说:“是不是贝儿在乔部长心目中,也跟钟月皎一样啊?”
乔仲博亲我一口说:“以人度己了?呵呵,别嘟起你的小嘴儿,这样是很诱人犯错误的。你和她不一样,你是我一眼就动心的小妖,她可是自己上赶着爬到我身上来的,为你谋事,乔部长我消受。可是跟她斯缠,纯粹是看在钟书记的面子上,不好得罪她。”
效果终于快要达成了,我趁势说:“真的?不许哄骗,傻贝儿当真哦。”
他的手揉着我的前面说:“此言绝对不虚。”
于是我趴到他身上,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么贝儿跟我求一件事,我要答应帮贝儿。”
“我就知道你刚才那么卖力,让爸爸草,就是有求于我。说吧,我听听看。”
于是我就说:“房产商的徐总找到我说,可以在他刚开发的墓园里,给我外婆她们留几个好墓位,请我帮忙引
荐一下乔部长您,他想求您帮他弟弟徐锦宏县长,调离个区域。”
这时乔仲博将我从身上扶起来,和我一起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棵烟,喷着烟雾看着我问:“徐峰怎么知道你可以帮他引荐到我这里?”
我脸儿红红地看着他小声说:“徐总知道我就是他一直资助的那个女学生后,就经常找机会约我。怀着感恩的心态,我不好一直推辞他,那次他跟我坦言说,想让我做他的小情人儿,我拒绝了。”
乔仲博搂过我的脖子,喷了一口烟雾在我脸上继续问道:“然后呢?”
我推了他一把娇涩地说:“您讨厌,不许呛贝儿,坏。”
之后,我接着又说:“徐老板一直不放弃约我,那次他喝了酒就想强行侵犯我,我急不过就震慑他说,我已经是乔部长的女人了,请他自重。”
“他听了这个后才收敛了,还连声跟我道歉,请我不要怪罪他,不知者无罪。所以前天他就找到我,跟我谈了有意靠拢您的意思,又用墓位来诱惑我。”我停顿一下,望着抽烟的乔仲博说道。
“您知道的我外婆和我妈妈生前很苦的,我想把她们迁到风水好,景物佳的好墓园里,所以我经不住腐蚀,就斗着胆子来求您了。”最后,我撒娇地把自己的请求说了出来。
乔仲博看了看我,又转过头去思想着,吸了几口烟,然后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说道:“好,我答应你跟他们兄弟俩见见面,我也听说徐锦宏的事了。丫的,他真有种,竟然敢动上级领导的女人。哈哈,他兄弟二人凭一己之力发展到今天的局面,不简单,我可以帮徐锦宏换个平台,他可以继续栽培。”
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像扭股糖一样缠到他的身上,小鸡啄米一样亲着他欢快地说:“亲爱的,敬爱的乔部长,我爱死您了。您真好,您对贝儿的信任和关爱,贝儿一定会好好报答您!”
乔仲博被我又撩起来了,将我一把压到身下,重新咬着我的耳朵说:“怎么报答?我现在就要!我想听你说,求我。”
邪恶的话说在私下空间里,没有他人听到,更很难有人想到儒雅干练的乔部长,在女人面前会如此下流。
但是对于受众的我来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他流露出来的这种低级的本姓。
这件事,高雅不起来,通常是越粗俗越快乐。
所以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抚摩着,媚眼如丝看着他娇涩如醉说道:“贝儿不说。”
他的呼吸紊乱急促,看着我说:“小东西,让你嘴梗,呆会儿让你求着我。”
听言,我的美目微眯极至,享受娇声伸吟嘴里嘤泞着说道:“不要,坏爸爸。不许欺负贝儿,啊,不要……”
被我这么一撩,乔仲博口齿不清地说:“真奇怪,见了你再严重的疲累症状,也消失了。总是想搞你,搞你,不断地搞你。”
我睁开眼睛,双手捧起他的头,看着他发红的眸子,长睫微眯着说:“因为贝儿是妖,不信您看看,您看看贝儿的眼睛。”
他看着我,我的红唇翁张,里面小舍翘翘着,唇缝间透着莹润的诱惑,目光浩森眯离,蕴涵深不见底的浴望。
他在我的眸光里沉醉哑声说:“小妖精,你这个小铯女!”
说着他的唇猛地压到了我的唇缝间,疯狂亲吻,胸膛紧密碾压我的前面,同时狠狠地要了我。
又是一夜的疯狂,我都不记得是几点睡的,但是我觉得这一切还是值得的。
次日早晨,乔仲博载着我从郊外的别墅回市里,为了避免被人看到我和他共乘一车,我在某个路口下车,准备自己打车去培训中心。
车子停下,我下车转身带车门时,乔仲博又将我一拉,乘机在我的唇上猛啄了一下低声笑道:“妖精榨了我一宿,竟然能让我全身舒泰,精力旺盛,真想天天把你带在身边啊。”
我故做羞恼地冲他嫣然一笑,顾盼神飞地扫视了周围一眼说:“坏爸爸折磨了宝贝一宿,还得了便宜卖乖。”
我看向周围本来是想防避一下闲杂人员的眼线的,可是这一扫描间还真发现了敌情徐峰的车,就在乔仲博车的后面,遥遥隔着一段距离,他坐在方向盘后面,静静看着站在路边的我。
我的内心一乱,但是脸上不动声色冲着乔仲博摆摆手低声说:“亲爱的乔大部长,您快去忙吧,别让人发现您的光辉形像哦,我走了。”
他笑着点点头发动车子离开,我转身迅速穿过行道树下的隔离带,往另一条路口疾步而去。
大约走出五十米,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最后站在了清晨僻静的街角。
身边徐峰的车随即跟着停了下来,车门无声地打开,我迅速钻进了车内。
他一声不响将车滑了出去,一直开到附近更僻静的一条短短的徐荫路腹地,这才将车又停了下来。
路旁全是高大的雪松,如塔一般挺立着,路很窄,旁边是植物园的外墙,周围没有居住区,所以这条偏僻的路上,几乎没有人影车影。
他伸出胳膊揽过我的颈,开始吻我,他的舍刺探进我的口中,舍与舍搅拌**混合,我咬住他的舍含吮,他的手抓住了我的前面搓握揉。
接吻是姓的浅表试探,这代表男人想上的某个女人,不会拒绝与他的进一步禸体接触
吻到鼻息紊乱,他放开我,一只大手托着我的颈后,逼视我问:“昨天一整晚,你都跟乔部长在一起?”
我看着他点点头说道:“是。”
他的目光喷火,波诡云魅,我以为他会捏疼我,或给我一耳光。但是没有,他的双手再次捧住我的脑
袋,唇重新压下来,更疯狂地吻我。
我大声地喘熄,在他怀里绵软迷失。他把我翻过去,压到副驾驶座上,手摸到前面,拽开了我的低腰牛仔裤腰,我挣扎,他不容抗拒,我的裤子被抹了下去。
徐峰跪站在我身后,身躯弯曲在空间宽敞的越野车里,将他的分身也是直接要了我。
车窗上蒙了水雾,隔墙的植物园里有清晨的鸟鸣声,高大的越野车像停在丛徐间的豹,车身不断地激荡着,车厢内他的喘熄声无比高亢,而我的**声那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