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像哄小孩一样说:“好吧,只要你乖,姐就答应你,嘻嘻……’
他翻身一把将我压到身下,俯视着我恶狠狠地说:“不要把我当小孩,我警告你。’
我将他推下去笑着问他:“你不是曾经很喜欢跟那种女人在一起吗?那那叫什么?’
他羞赧地笑笑扑簌了一下我的头发说:“我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你,可不是要你来取笑的哈,以后不许再提她。’
我转换了嘴脸腻在他身边撒娇说:“我好奇嘛,说嘛,说说嘛,是什么样的?’
他也笑了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每个男生,都会遇到那样一段荒唐的不沦之恋的吧,那没什么的,那个女人叫曹梅梅,是我朋友那堂爷爷的女人,’
什么?曹梅梅?是曾经在我的家乡村长家兴风作浪的那个怀女儿曹梅梅吗?
想到那个坏女人,我忍不住问他:“曹梅梅?你确定她大约是多少岁?她现在在哪里?’
廖俊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问,就不置可否地说:“我也不确定她的年龄,她从来不说,反正就是三十来岁吧。当时她刚跟我朋友的堂爷爷好了,不久我跟朋友去他家玩,她就暗地里勾引我俩。’
我掩饰不住情绪的异样说:“啊?她的鼻头是不是有颗痣?’
想了一下的廖俊颖纳罕地说“对啊,她那儿是有颗痣。’
世界说大很大,大到一生都难以重逢一个人,说小又很小,小到随处都会与某人狭路相逢。
廖俊颖问我怎么会认识曹梅梅。
我说我们是一个地方的人,廖俊颖一听我跟曹梅梅竟然是一个地方的人?
廖俊颖不服气地说:“反正你跟她不一样,你们不是一种女人,她的和你的也不一样。’
廖俊颖表述的有些笼统,但是我懂他的意思。同样的问题,如果换做乔仲博他们来描述,一定会言简意赅地切中要害。
之后,我又问了有关曹梅梅的一些情况,难怪去年之前她的行踪一直有些神秘不定。
廖俊颖有些委屈地说:“那,那好吧,我不会害你的。这个你放心,我会尽快完成学业回国的。’
我说:“你回不回国发展,那是以后的事。我希望我们依然像什
么也没发生一样,请你尊重我,不要随便打扰到我,更不要管我的闲事?好吗?’
晨曦染红了海天交接处,回到船舱里,我换上晾干的衣服,恢复了长裙和皮装严实包裹起来的我。
我拍拍他的手说道:“那是不可能的,我们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
等到清晨我和廖俊颖从小游艇上下来时,我看到钟月皎和那个负责人从另一条小艇上,一起走下来。
我和廖俊颖都戴了墨镜,她一直在和那个负责人说着什么,所以没注意到我
我跟廖俊颖说我遇见了同伴,请他快走,我想跟同伴一起回去。
廖俊颖说:“回去后要经常跟我视频的,不许反悔。’
我哄着他说:“好,只要你不给我添乱就行,有时间我就陪你视频。’
钟月皎笑道:“说这种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哦,我问你昨天我舅舅没特意找我吧?’
我说没找你,所以不一起吃晚饭的谎言了,他信了。
我看到她的脖子下面有一道红色的勒痕,很严重,就关切地凑过去想看看说:“月皎,你这脖子,这是怎么了?受伤了?昨晚没人欺负你吧?’
听到我的话,钟月皎慌乱地把衣服领子一拉,脸儿红红地推着我说:“没有没有,可能是我自己挠痒挠红的,走啦,我们快赶回酒店吧,回去晚了别露馅哎?大清早的你不在
酒店,怎么跑出来了?’
我撒谎说我想溜出来看日出的,可是没看到。
回去之后,我们又去考察,一直到晚上,钟月皎在浴室里呆了好长时间,最后期期艾艾地喊我进去一下。
我狐疑地推门进去,看到她正背对着镜子在观察自己的腰背部位。
我打眼一看,都肿的老高了,可能是因为热水冲浴的缘故,这些痕迹红的格外刺眼。
我惊讶地问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在外面被人给欺负了?
钟月皎难为情地说:“不是的啦,你别乱想乱说,你帮我看看要不要怎么处理一下?’
我蹲在她身后,认真检视她肌肤上的痕迹,好奇地说:“你这是被什么打的啊?下手也太狠了,好几处都破皮了,你这样哪儿还敢坐着啊?月皎你就算再爱他,也得珍惜自己的。’
钟月皎却陶醉地说:“贝儿你没体验过,所以理解不了虐的快乐,我好喜欢那样的,虽然疼,但是一想到是被他打成这样的,我的心里就特满足,你看看会不会感染啊?’
我于是就说:“咱们在国外也不适合去求医问药,而且也不能让钟书记他们知道你伤成这样,要不我给你搽搽芦荟胶吧,可怜我剩的那点芦荟胶啊,都要滋润你的小皮股唆。’
钟月皎娇涩地打我一下说:“好啦,我记下你这笔账行了吧?’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我:“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我们这工作姓质可不敢胡来哦,你别玩的太过分了。’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那个负责人的那张伪君子的脸,又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张雪,就说:“月皎我不管你说的那个他到底和你是什么亲密关系,但是我还是想以知心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一下,一定要处处谨慎的,万一你出点什么事,钟书记也很可能被你连累了的。’
听到我的话,钟月皎连忙说:“我知道的啦,我会很小心的。他说他一向谨慎,再说了这些问题不牵涉到经济利益,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在她的背上敲了一下说:“好吧,聪明的钟月皎小姐,贝儿不多管闲事啦。不过你可不可以给我讲讲,你这些伤痕这都怎么弄的啊?’
但钟月皎刚要跟我说什么,房间的电话响了,我接听竟然是钟书记的,他让我把电话给月皎。
这会儿钟月皎不敢怠慢,顾不上自己的伤,连忙爬起来接舅舅的电话,连声应答了几声后恭敬地挂了电话,冲我说:“舅舅说单独带我出去走走呢,顺便给我买点东西,唉,这是应该高兴的事,他很疼爱我的,可是我这伤,走路又要吃苦缕。’
听言,我笑说:“就是要让你知道苦头,别到时候再快乐的不计后果了。’
钟月皎穿好衣服找钟书记去了,我则跟领队他们会合,一起进行下一步日程。
钟书记不在团队的气氛松快了不少,但是毕竟都是清一色的男领导男秘书,我还是非常拘谨而恭顺地保持着人前一贯低调的姿态。
登上a**tower在僚望层的第四层了望悉尼全景观,方圆几十里地的风貌尽收眼底。我不禁想起,和林峰一起在省城某旋转餐厅用餐的情景。
现在我竟然置身于南半球最高的观光平台上,俯瞰众生了。真是你的心敢于放飞到多远,你的脚步就可以跟随心丈量出多远。
那个时代的我没有华而不实的梦想,我只想一步一步走好眼前的每一寸路,哄
好对我感兴趣且有利可图的每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