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斌听着我压抑而急促的伸吟,亢奋至极,迫切地去剥我的衣服。
这时候走廊里响起了杂沓的脚步声,我用残存的一点意识,挣脱开他捂着我嘴的手,用力喊了一声:“救命啊,救命!”
这个陆子斌没想到事出有变,做贼心虚,身体一下子从我身上滚落到了地上,我又喊了一声:“石警官,是你来了吗?”
这下子,陆子斌一听警官这个词,好像受了某种精神刺激,腾的一下就从地上窜了起来,丧家之犬一样窜到露台,靠着房间的那面墙边,一个腾越抓住了楼上房间阳台的铁栏杆,迅速翻入上面的阳台,消失在了落地窗里。
我知道他应该是那个房间的客人,一定是夺窗而逃,奔出去乘电梯离开酒店了。
我不甘心让他如此逃脱,可是我知道即使找酒店方,查到那个房间的客人就是陆子斌,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他刚才图谋用药来迷歼我。
我挣扎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腿绵软到无力支撑身体,体内的的浴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炽热,我的意识出现了恍惚。
露台通走廊的地方,踉跄着奔过一个人来问道:“贝儿?是你吗?你在叫我?”
鬼使神差的走廊里的脚步声,竟然还真是石浩平带来的。
我本来只是想用那句话吓唬陆子斌来的,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
他扑到我面前,我闻到了浓烈的酒气,看来他和楚玉一起喝酒了。
他抓着我纳闷地问:“贝儿真的是你?你还没睡啊?刚才是你叫我吧?你没什么事吧?我,我和胡楚玉一起喝醉了,呵呵,她跟我拼酒,我俩把对方给拼醉了。”
酒气和男姓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眩晕,让我疯狂,我突然把自己投入了他的怀里,贴着他结实的身体,吃语着说:“浩然,我好热,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快啊?唔,贴着你好舒服,抱我,抱抱我,唔,好舒服。”
我的胳膊紧紧缠到了他的腰上,脸贴在他的胸口上,柔软的身体伏在他的身上,我感觉到他腹下的某部位瞬间膨胀了起来。
他的心脏跳的厉害,他颤抖着推了推我,结巴着说:“贝儿你,你怎么了?你是不是也喝了酒?你好像不对劲,你,你别这样,我,我……”
我开始吻他的喉结,舍像小蛇一样舔抵着他的肌肤,胸部挤压着他的身体,**着说道:“是的,我不正常,我想被你抱,我想要被爱,被疼爱,我要哦,我要……”
这时候,石浩平的喘熄声像海啸一样激烈,喝醉了的他,在我女姓的热烈攻势下,已经完全失去立场……
他试着推拒了我两下说道:“贝儿我…你,你这样很危险。我,我已经三年没碰过女人了,我会抵抗不住的。”
我吻向他的嘴说道:“那么碰我吧,没关系,碰我吧,我不是初女了,不需要你负责任的,你不是对我有好感吗?难道你不想**吗?”
因为我并不想与他深入发展,所以在药力的干扰下,无耻地说出了事实。
酒醉的石浩平彻底疯狂了说道:“叶贝儿,你,你怎么了?你别这样,我,我是男人,受不了你这样的。”
他自我矛盾着,却忍不住回应了我的吻,我们的唇一旦贴触到一起,便像两尾干渴太久的鱼一样,急切地接起吻来。
我的小舍濡涅的软滑地钻进他的口中,他暗哑地呼吸着,大舍卷缠着我的舍,双臂将我用力搂抱进了怀里。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急切地抚摩着,伸吟声随风飘散让他沉迷。
他费力地挣脱开我的纠缠,简单说了一句:“我先把楚玉送进房间,她醉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之后,我跟着他一起回了走廊,楚玉被他放在地上,她趴在地毯上睡的像只小猪。
随之石浩平弯腰把她抱起来,进了房间放到床上,帮她脱了鞋子,我从他后面抱住他的腰,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背上,他像被火炭烫了一样,全身痉挛,转过身来疯狂回吻了我。
我们纠缠着,到了外面的客厅,一起滚压到了沙发上,我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此刻他**着说道:“叶贝儿,你真的要跟我那样吗?我,我受不了,要爆炸了,我想犯错误。”
我咬着他的喉结,吃语着说道:“不,这不是犯错误,这是解救我于水火,我要燃烧起来了,你给我扑火。”
等我说完,他开始剥我的衣服,他碾压着我,剧烈地喘熄着,嘴吻上了我前面壮观的风景。
我的手抓进他的头发里,断断续续地伸吟,他的鼻息火热喷在我的雪肤上,我感觉自己融化了。
他品尝着我的雪肤慌,不择路地睡进我的身体,只可惜,他真的是三年没做过了,有些慌乱。
二十七岁的石浩平像年轻的廖俊颖一样,没有什么技巧。但是却有年轻的活力,那么充沛厉害,而且因为酒精的缘故,更加疯狂。我们在沙发上不断地纠缠着,运动着,好像不知道疲倦一般做了很久。
虽然被药给迷住了,但是那天晚上我知道石浩平最终竟然没有释放出来。
他在我耳边**着说,酒精让他麻丨醉丨,他想要我一宿。
他不懈地在我身上索取着,全身的汗水像溪水一样,淌到我的身上,被用了药的我也是贪婪无度地需要着,永不履足。
我们竟然就那样纠缠在一起,累到及至睡着了。
早晨他裤子兜里的电话响起来,我们被震醒了。
彼此看到了彼此一丝也不挂的身体,明显受了惊吓,他捞起电话一把掘断了。
我双臂抱胸,从他身边迅速逃进卫生间。
出来时,他已经穿戴停当,淡定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我。
我假装没事人一样走过去,拿起沙发上他帮我拣起来的衣服,准备回房换上。
我得敬佩他刑警的心理素质,他平静地说:“贝儿,我
们得好好谈谈。”
但是我知道后果,所以我说:“没什么可谈的,昨天夜里是场意外,我们当时都喝醉了。天亮了,夜里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就像什么也没发生。”
可是他却一把拽住我的手说道:“可是你出血了,我刚才看到我的衣服上,昨天被你压在身下,上面有血,你不是说你有过男人吗?那怎么还会?”
很快,我拽出手来冷冷看着他说道:“难道石警官也有初女情结?发现有血很激动?或者想对我负责?”
听言,石浩平恼怒道:“不是,我认真问你,你给我解释,我不想酒后无德。”
想了一下,我转身说:“为什么出血我不知道,也许是你太梗,或做的时间太长,反正我不是初女了,也不要你负什么责任,我只希望我们以后能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说完,我转身回了房间。
等我整理好一切,再出来时,他已经离开了。
而楚玉打着哈欠醒来,她并不知情,昨天晚上她回来后,我跟石浩平发生过什么。
她还回味着说:“贝儿,那个石警官的工作挺悲催的,他说他自工作这些年以来,从来没机会像这两天活的这么自我过。哈哈,他这是多年以来,第一次难得的休假,结果我们就拼醉了。”
我没有和楚玉说昨晚的事情,只是和她扯了其他,之后就和楚玉她们一起去了八达岭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