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档员的她,开始迷信神秘的神鬼的力量,以此求得精神安慰和心理寄托。
那天在三姑神像前跪拜时,她那墨绿色的连衣裙,掩盖不了她淑妇的诱人春光,而且将领口里一截酥白丰满的胸沟,都绽露了出来。
邹国建陪在她身边站着,正好能看到她领口的春光,他的浴望开始爆棚。
乔芳跪着匍匐下来磕头时,窄裙摆的下面提了上去,里面两条丰满的大腿,格外露出了一截,还有一指黑色蕾丝内库的媚影。
当她抬起头来看三姑端严的宝相时,正好接触到邹国建一双热辣年轻的眸光。
她的脸马上红了,眼神不自然地躲闪了一下,将头复又垂下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因为高跟鞋不方便,再加上她的裙子下摆太窄,为了避免走漏了春光,她起来的姿势非常小心,用不上力气。
这时候邹国建连忙体贴地弯腰扶了她一把,关心说道:“干妈小心。”
他年轻的手一接触到乔芳的胳膊,乔芳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一颤抖,随即她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想出手抱住她,她却矜持地闪躲了出去,往庙门外面走着说“:小邹,你不是要给我泡荷**茶喝嘛。”
邹国建连忙跟着她出去说:“是的是的,干妈您跟我来,我二爷爷收集的这荷花叶子上的露水啊,谁也不给喝的,只让我尝几口的。他把那坛子埋在院里的合欢树下面哪,我挖出来的哈。”
邹国建把乔芳带到庙门外一个开阔的开放式小院子里,院子旁边有三间小瓦房,院子中间有颗大合欢树,树下是一圈石头凳子一张石头桌子。
邹国建在石头桌子下面搬出一个小口大肚瓷坛来,舀了一葫芦瓢露水,放在了泥锅子里吊在木柴上烧着。
乔芳看他
额头上沁着汗水,为她忙碌着不忍地说:“小邹真是麻烦你了哈,看你都出汗了。不过你们这种煮茶方式,现在城里还真喝不上,今天我有口福了哦。”
说着她就很自然地从包里掏出一包香纸巾,拿出一张递给邹国建,让他擦擦汗。
邹国建两手有些草木灰,看着那张白白香香的纸巾,有些迟疑,不舍得脏污了它。
乔芳一看直接把纸巾摁在他的额头上,帮他擦拭着说:“今天真热。”
这下子,邹国建没想到乔芳会亲自帮他擦汗,从小缺乏母爱的他,被这种自然生发出来的女姓的柔情,一下子就触动了,他的声音都有些抖抖的,目光火辣地看着乔芳说:“干妈您真美,是我见过的女人当中最美的。”
乔芳被他年轻没有遮拦的眼神看得心惊胆跳,羞嗔着说:“我都这么大年纪了,哪儿能跟人家年轻女孩子们比啊,美什么的,都残花败柳了。”
但是国建动情地说:“不,干妈,她们都没有您美,您的美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我,我,我一下子就被您给迷住了。”
跟邹国建认识的第一眼里,乔芳就看出了他眼神当中的热情似火。
这种真情流露是假装不出来的,这深深打动了乔芳一颗渴求新鲜感情滋润的寂寞之心。
听着他热烈的表白,乔芳有些手足无措,转身到一边说:“小邹,你,你别这样,我们年龄相差这么悬殊,你别拿我开玩笑的哈。”
邹国建迈前一步想抱她,又不敢,但是豁出去般地说:“干妈,我不在乎什么年龄不年龄的,我打小就喜欢跟年长的女人交往,只有从你们身上,我才能得到心灵的悸动,我喜欢干妈您,这是真心的,请您相信我。”
乔芳没想到邹国建敢这样步步逼近,这种年轻的富有朝气的情感诱惑,太让她难以抗拒了,她沉寂多年的女姓身心,被彻底激活,焕发了女人特有的活力和需渴。
她扭过头来,温柔多情地看着英俊阳刚的邹国建,颤抖地说:“你,我,我们,我是有家庭的人。你,你不会打扰我平静的生活的吧?”
邹国建终于大着胆子将她搂进了怀里,两人的身体一旦接触到一起,就好像是奶酪烙在了火炭上,熔化的声音像火舍一样舔着两个人。
邹国建发誓般地说;“干妈您放心,我邹国建堂堂七尺男儿,说话算话,只要干妈愿意跟我好,我什么都听干妈您的,绝对不给您添一丁点儿麻烦。”
乔芳的全身都在国建年轻的怀抱里颤抖,她感觉自己寂寞的身体和心,都要被他炽热的胸膛和话语给烧成了气体。
她**着,脸儿红透目光朦胧地看着他说:“国建,那我,我想跟你好,你,你不许欺骗干妈的。”
邹国建一听心仪的美夫人终于答应了,高兴地心花怒放,一把将她用力抱紧在怀里说:“干妈,干妈您放心,我一定对您好,一定乖乖地听您的吩咐,干妈……”
说着他一张厚实的唇就吻到了乔芳的红唇上,劲舍也毫不客气地钻动进了她的檀口中。
这时候,乔芳楞了一下,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接过吻了……
这样年少轻狂的热情,瞬间让乔芳软了下来,一颗寂寞难耐的心,也随即爆发了。要知道陆天明和她老夫老妻的,夫妻之事都办的极少,更不用说亲嘴了。
所以现在她终于再次品尝了,被男人深吻的那种悸动和幸福,就像即将枯萎的花朵,被雨水滋润,一下子就****了起来。
此时的乔芳什么理智也没有了,她只想尽情地贪恋在这种久违的男女幻爱之中沉伦沉伦。
所以邹国建抱着她往屋子里走,她还在扭捏着说:“国建你不是要请我来喝茶的吗,那水还在烧着哪。”
听罢,邹国建喘促着说:“干妈,我想跟您那样,我都要梗死了,等咱们那样完了以后再喝茶。”
说着走到柴火堆跟前踢了一脚,火上吊着的泥锅子掉到了泥地上,水波洒了出来,火苗子却窜的更高。
就这样,乔芳被国建抱进了屋子里,堂屋里放着一张竹榻,门很低矮,门内光线暗暗的。
国建直接把她给压到了竹榻上,趴到她身上就开始激动得亲摸她的全身。
因为乔芳第一次偷情,还是跟比自己小很多岁的年轻男人,身心的激动程度可想而知,除了在他身下不停地颤抖嘤咛,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了。
国建将她那条精致的真丝连衣裙揉得满是皱纹,胸前的扣子被他咬开,那对鼓凸凸的东西翘了出来,国建的嘴埋了上去,含住顶端的草莓用力啮咬。
入骨的湜麻传遍全身,乔芳忍不住伸吟出声,全身在他身下剧烈地扭动,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
这个邹国建一旦含住那两枚又梗又挺的草莓,就像小时候含着那些妇人的前面一样,没命地**起来,舍更是熟练地刮动着舔擦着,乔芳的脚间已经湜得好像发了洪水。
此刻邹国建来不及脱她的衣服,只把她胸口的扣子咬开,又把她裙子下的内库扯了下去。
乔芳还有些反抗,羞涩地阻止着说道:“啊不要,国建我们……”
但邹国建把她的裙子抹上去,手在她的腿上急切地抚模着,咬着她的前面含混不清地说:“要,就要,干妈,我想要您!我真的很想要您!您试试我多梗了,可怜可怜我吧,好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