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脸泛桃花地说:“不用了,我们一起泡泡澡,放松一下吧。”
在宽大的浴缸里,我看到她的胸上和屁部被种了好几颗小草莓,就调侃说:“干妈和陆书记还是郎情妾意的嘛,他竟然还给您种这个啊?”
听了我的话,乔芳像二八怀春的少女一样,娇慎我一眼说道:“坏丫头,干妈都让你给卖了,你还在这儿打趣我。”
我连忙说:“天地良心,贝儿可是处处为干妈着想的,哪儿还敢卖干妈啊?不怕乔部长和陆书记吃了我啊?”
乔芳笑道:“你就是嘴巴甜,哼,哈哈,你们乔部长早就把你给‘吃’了!”
说笑着她转身拿出一张卡来给我说:“不知道国建跟没跟你提过我,我跟他己经那样了,我们俩都是真心的,你替我把这个给他吧。”
我装做不知地瞪大眼睛看着她说:“什么啊?干妈说的那样是哪样了啊?这卡是什么意思?”
乔芳用手捂了一下脸哼道:“哎呀,干妈要羞死了,都是被你害的,竟然介绍那样的男孩子给我认识。不过,干妈是真的陷入进去了!贝儿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认识了国建,并且鼓励我体验到了那种身心双重愉悦的情感快乐。你不知道,我跟老徐当时是别人介绍认识并结婚的,没什么感情基础,我几乎从来没体验过做女人的那种深层次满足。”
乔芳跟我分享了她的私密情感,她像焕发了青春的美少女,一谈起她和邹国建的私情来,就一脸羞涩和陶醉。
她甚至问我跟乔部长在一起,能得到年轻女人的满足吗?乔仲博一次能做多久?你能每次都被送上高朝,并高朝迭起吗?
我促狭地摸了她的丰胸一把说:“干妈别跑题,先讲您和邹大哥的事嘛。听您这意思,邹大哥的耐力一定像狼一样持久吧?干妈高朝迭起,乐不思蜀了是么?嘻嘻……”
乔芳也摸了我的腿一下说:“小妮子,难怪乔部长都被你给迷住了,你就搔吧。呵呵,我跟你说,我不叫国建小狼,我呀,我叫他大骡子。”
听着我过意坏笑说:“干妈您也够搔的哦,大骡子?听起来好可怕哦,干妈能受得了吗?”
乔芳满面绊红地说:“近朱者赤近你者搔,哈哈,都是你把干妈给带坏了的哦。你不知道国建那小子,表面看起来不坏,可是在做那个的时候啊,坏得了不得,还非逼着干妈跟他说些那样的话,哎呀,羞死人。
我故意问她国建哥都让您说什么了?贝儿好好奇哦。
乔芳就神秘地问我:“那你先告诉干妈,乔部长那个你的时候,会不会跟你说什么?或者让你说什么给他听?”
我红着脸撒娇说:“干妈
好坏,不告诉您,乔部长会批评我的。”
轻打一下我之后,她笑道:“这有什么的?我们的关系都这么亲密了,我不但把你当干闺女看待,还当成了唯一的闺中蜜友了哪。眼前又没外人,咱们讲讲分享一下呗,你不知道干妈心里憋着这些话啊,都要憋坏了,好想跟人分享的哦。”
我们俩从浴缸里出来擦干身体,干脆上了床躺着继续开讲闺中密语。
我继续给乔芳摁摩,她的肌肤比以前更好,就像水汁丰美的剥皮荔枝,焕发熟年女姓的媚惑力。
我的手从她的肩头和背部掠过,沿着那丰满的臀线落到腿上,又在她的腰屁部位打圈滑过按弹指压。
她满足地说:“贝儿你真是贴心,非常懂得我们女人需要什么。对干妈来说,啥也不缺,活到这个岁月了,时常有种恐慌感。夜里躺在黑暗里,总是难免悲从中来,自问难道我的人生就要这样过去了吗?枯燥乏味,毫无心灵水分滋润的过去了吗?生活里好像再也找不到让我振奋的寄托和理由了,老公不懂情调,儿子不体贴。我这颗当妈的心,唉,要不是有国建的出现,我说不定真会得抑郁症自杀。”
我安慰她说:“干妈您这就叫典型的富贵病,您以为随便什么人都有条件得上抑郁症啊?人家那些整天为温饱挣扎的普通人,只想着明天早晨吃什么,晚上买点什么可口的饭菜犒劳家人。晚上累极了,往枕头上一倒,像猪一样睡过去,哪儿有闲情逸致考虑自己的生命鲜活度是不是还饱满啊?呵呵。”
乔芳回手打我一下说:“你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呵呵,以前刚认识我时,小小心心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的,现在不但伶牙利齿的,还把干妈给推进泥沼里去了。”
我在她的腰眼儿处揉了几下说:“干妈就得了便宜卖乖吧,那叫泥沼啊?就算是泥沼,干妈不也非常乐意自己在里面翻腾打滚的嘛。嘻,您这皮股上的草莓,是国建哥种上去的吧?您也不怕被陆书记发现,交不了差啊?”
乔芳被我摁得扭动了一下,像光滑的鱼说:“我跟老徐睡觉都各自穿着睡衣,他才没心思看我的身体来。贝儿你说对了,干妈明知道跟国建的事,是泥沼还是义无返顾地陷落了进去,而且乐此不疲地在里面打滚撒欢儿,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太强烈了,他能激发起我全身每个细胞的热情,让我充分感觉到自己是女人,是被男人深深需要的女人。”
乔芳一发不可收拾,沉浸在自己对私蜜之情的陶醉里,继续跟我分享着她那压制不住的快乐。
“国建喜欢把我脱光了,跪在我腿上,吻我的全身。哎呀,贝儿你不知道,干妈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老徐连接个吻的技巧都很拙劣,像狗一样乱啃。可是国建就不同了,他的嘴唇好像烙铁,一旦触上我的皮肤啊,干妈就感觉全身都烧起来了。”
“他能耐心地吻遍我的每一寸肌肤,连脚趾丫都不放过,哎哎呀,痒死了干妈,痒的气都喘不过来了。他那条舍啊,像蛇一样在我身上四处钻动,当他吻向我的那里时,又热又湜的,干妈当即就昏死过去了。”
我能体会到中年女人的那种身心焦渴,当她被热烈的感情雨露浇灌时,的确能让她连死都不在乎了。
乔芳又说:“贝儿你不知道,跟国建做完以后,干妈啥都不在乎了,就想
着以后一定要为自己而活,享受自己的生命,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傻了吧唧地为老公和孩子操不够的闲心了。”
我让她仰躺过来,手指在她的额头和颈肩部位摁揉着说:“子斌哥哥已经工作成人了,陆书记也保持了一定的官阶,您早就有资格追求自我了。”
乔芳叹口气说:“以前没遇上国建时,干妈不会这样想的,贝儿谢谢你,让我认识了他哈。我看出来了,他的经济条件不佳,也没个稳定的工作,我想帮他,他脸红脖子粗的跟我急,说他跟我相好不是图我的什么利益。唉,可是我们每次在一起,总不能老在庙外面的那个小屋里啊。你替我把这卡给他,帮他在僻静的地方选个小房子,我们偷会也方便些。”
听言,我说:“干妈您和国建哥的感情,让贝儿感动呢,真是难得啊。”
她也动情地说:“的确难得哦,可遇不可求!你不知道,当时他在庙外面跟我那样时,我那心里呀,跳得比兔子跑的都急。当他勇猛地进人我守贞多年的身体时,我羞耻地想,哎呀,我怎么可以在这么神圣的地方,跟男人那样啊?而且这男人还这么年轻,还叫我干妈啊,羞死了。可是越那样想,越感觉痒,被他弄得好舒服,干妈啥顾忌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