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博没想到我会突然哭出来,正在兴头上的他当然不希望被我的眼泪给浇灭浴火了,于是就妥协地哄着我说:“好好,乖,不哭。坏爸爸告诉你行了吧,我告诉你。”
这天晚上我是存心要跟乔仲博要一个秘密的,所以之前一个只放了存储卡,而没有放手机卡的手机,一直在沙发下面开着录音功能。
我不能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或者他的这几句话,以后
是否会成为我们之间反目成仇后的盾牌,或者也许我根本没有机会利用到这段小录音。
可是自小就极端缺乏安全感的我,不得不拙劣地未雨绸缪,学着尽可能的保护自己,留下后路。
只是这个乔仲博会说出这么一个秘密,等他说完以后,舍重新吮住我的小果核,撩舔道:“这下行了吧?坏爸爸可以进去了吗?”
“唔,坏爸爸不许骗贝儿哦。”
“放心,这个时候你让坏爸爸干什么,坏爸爸也一百个乐意的,哪儿舍得骗你啊?乖贝儿告诉坏爸爸,让不让我进去?”
“唔,好吧,贝儿要坏爸爸,坏爸爸进到贝儿里面来疼贝儿吧。”
乔仲博松开我的脚,压到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说:“乖,告诉坏爸爸,要坏爸爸怎样来疼贝儿?说。”
“您好坏嘛,明知故问,贝儿不说。”
我的小手使劲按着他的腰,企图让他直接给我钉进去。
可是乔仲博故意要逗我,非逼着我说出那样的话来,他才肯进去。
我想起乔芳告诉我的,说邹国建在**时候,也喜欢听她说那样的话,看来天下男人一般黄啊。
之后我还是妥协地和他说了那些话,他就开始疯狂地要了我。那一晚乔仲博没有离开,就在我这里留宿,第二天才和我分开去上班。
到了晚上,在科技大学附近的另外一个小区里,我带着乔芳来到了一楼的一套房子。
邹国建只穿了一条大半裤,脖子上系了围裙,光着膀子,满身是汗的来给我们开门。
乔芳一看到肌肉结实的他,就脸红心跳起来,看向他的眼神也充满了母姓,和女姓的双重柔媚,多情与怜爱,看在我的眼中感觉非常微妙和不可思仪。
邹国建一看到乔芳也是毫不掩饰自己的热情,自然地叫了声干妈,又招呼我们进屋坐,说他正在亲自下厨招待干妈。
这时我故意打趣说:“国建大哥太偏心了,眼里嘴里只有干妈,把我这干妹妹置于何种境地了啊。”
乔芳甜蜜地羞笑,瞟着邹国建的眸子,真的是暗送秋波,比妙龄女孩的娇媚更胜一筹似的,看得我都不禁要联想他们在床上疯狂纠缠在一起的情景了。
邹国建大咧咧地说:“我爱干妈嘛,贝儿妹子别吃醋,哈哈。”
乔芳关心地说:“这屋子还没安装空调吧?看把你热的。”
有点害羞的邹国建甩了甩满膀子的汗水,又往厨房里钻着说:“我喜欢淌淌汗,干妈不是就喜欢看我汗流浃背的嘛。”
他说者无心,忽略了跟前还有一个我在旁听,乔芳却羞得叫了起来:“邹国建你,你怎么老是没大没小的啊。”
我和国建都笑了,我说:“干妈不用害羞啦,贝儿又不是外人。哈哈,看到您和国建哥这样恩爱,贝儿真替您高兴呢。”
乔芳红着脸说:“我跟老陆到这一步田地,幸亏有国建陪着我,不然干妈真的会精神崩溃的。”
之后,邹国建把他做的菜端出来,我们一起坐下开吃。他喝啤酒,我和乔芳喝红酒。
喝了一口之后,邹国建敬乔芳说:“干妈能认识您并得到您的感情,国建这辈子死了也值了,谢谢您托贝儿给我买的这房子,以后国建就是您的人,随您差遣。”
乔芳眼圈红了,柔
柔地看着他,一口喝掉他敬的酒说:“国建你不嫌弃干妈年龄大这么多就好,干妈不敢多想别的,咱们能好几年就好几年。等过些年,干妈老了没心思了,就不耽误你了,你也找个好女人,好好过日子去。”
说着动了感情,她的眼泪就下来了。
听她这一席话,我不禁想了当初叶轩跟我说过的,他说等他老了,我嫁给别人了,他会帮我看孩子的。
我和邹国建眼圈也红了,国建一仰脖灌下杯中酒说:“干妈您放心,国建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就算以后您不需要国建了,国建也会像晚辈一样关心您,照顾您的。”
当初设计引乔芳搞***时,我并没有想到会真的让她动了真情。我只想着能给她找点婚外的刺激和安慰,等陆天明和陆子斌的事闹出来后,她不至于太过崩溃。
现在见识到她和邹国建畸形的忘年恋,我不禁也暗自欣慰,这样我的心里会好过一些,毕竟她是真心实意待我的。毕竟陆天明父子俩的罪行,不应该祸及到她。
情到真处我们三个都喝醉了,我笑嘻嘻地歪倒在沙发上说:“干妈我今天不走了哦,懒得动了,我先睡了,您和国建哥爱干嘛就干嘛啦。”
这时候,乔芳也舍头打着结说:“坏丫头。”
但就在这个时候,嘴却已经被因酒而情绪亢奋的国建给堵住了,剩下的话变成了动情的咿唔。
我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一直在嘻嘻笑,但是他们的戏语我都能听到。
“干妈,干妈,你的这里又湜了,是想我了吗?想被我草了吗?”
“小混蛋起来啊,不要又欺负干妈。”
“国建最喜欢欺负干妈了,谁让您这么迷人了,看到干妈,国建就梗了,您试试喜欢吗?”
“哎呀讨厌,别这样摸我啊,干妈受不了,国建,国建啊,你啊。”
“干妈我要进去了,你分开脚,让我进去。好湜了,干妈一湜,我就不行了。”
“啊……国建啊,国建啊……”
他们就在另一个大长条沙发上叠压缠绵,我躺在旁边的贵妃榻上。
喝了酒的身体无比躁热,但是手脚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大脑也不听使唤,我只能绵软地继续躺在那里,聆听他们火热的情话,还有身体融合在一起磨一擦,撞击的水滋声。
这时候,我想起了张雪还有那个负责人,想起当时貌不见经传的我,假装酒精过敏而躺在酒店房间的沙发上,偷听和偷录张雪被那个负责人猥亵的霪声郎语。
时光白驹般奔踏而过,岁月的遍野荒草,如花似玉的她早已命丧黄泉,当时平淡无奇的我却已绽放异彩。
相同的情景不同的心境,生活的每一个日子,貌似千篇一律,实则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瞬息万变。
我在睡梦中被电话惊醒,睁眼一看,乔芳和国建已经回卧室去了,房间里依然传出他们无度的**声。我挣扎起来看看表,才夜里九点时间,并不怎么晚。
抓起手机一看,是周民的号码,头有些晕我便接听。
他在那边低沉地说:“贝儿,关于陆天明的那件事,我,我真的等不及了。”
他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听到组长的电话,我内心一凛,酒彻底醒了,坐起来问他道:“周大哥怎么了?是小婷又出事了吗?不是让你给她找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