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开口,乔仲博接话说:“她赚大了,她都跟您和廖书记平辈分了,亏大发了的是我,我成了她的小字辈了,哈哈。”
满堂笑声,廖书记心情大好,亲切地关心了我好多,又鼓励了一些,感慨地说:“家里俩孩子出国后,太安静了,你们年轻人常来,也给我们带来些生活乐趣和活力,哈哈。”
这时候,乔仲博问廖俊颖以后会回国发展吗。
听言,廖书记说:“现在还不能确定,让那小子在外面多规矩几年,磨练磨练有好处,有他姐看着他,我放心着哪。哈哈哈,这下有那小子受的了。”
“他姐可狠哪,跟我说前些天突击,把他给送进什么魔鬼训练营去了,完全封闭式管理,很多天不能跟外界联系。”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明白了玫瑰湾分别以后,廖俊颖为什么没有再跟我联系了,原来是被他姐姐给送进了魔鬼训练营,提前连个招呼没跟他打,可真够他悲催的了。
随即赵阿姨把我带来的粽子热了,拿出来给廖书记品尝,他更是赞不决口,尤其是对那手编荆条篮,更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于是我趁机说科技大学新校址那儿的荒滩上,有一片荒弃着多年的盐硷地,现在那儿野鸭成群。我想如果合理开发一下,打造成天然的海洋湜地公园,生态环境保护好了,那片湜地应该会成为当地的大型天然野生鸟类迁徙基地的。
这时候廖书记吃着苦蔽叶子包成的独特口味的粽子,连声说好,这想法好一举多得,开废为宝,即避免破坏天然环境资源,又开发了旅游产业,这事得马上提上调研日程。
给廖书记端上润肺效果甚佳的野鸭蛋羹,我又撒着娇地说:“开发湜地公园这项目太大,贝儿人微言轻,不敢插嘴。不过呢,这湜地公园里面的苗木管理这项,我想斗胆帮一位苦命的阿姨要下来。这荆条篮子就是她编的,我想帮她争取一些外贸手工藤编的定单,让她召集一群留守或家庭主妇的女工,开一家小藤编工坊,解决她们的就业问题,还对外宣扬了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手工工艺。”
听到我的建议,廖书记哈哈大笑冲着乔仲博说:“乔部长,我看这贝儿姑娘不简单哪,从一只鸭蛋开始孵化,能让她整出一座养殖场来!从一只粽子引发出一片湜地公园,一个手编篮子解决了一大批妇女的就业,和改善生活问题,哈哈哈哈,妙妙妙啊。”
听到廖书记这么说,看来我的计划可以……
这会儿,乔仲博嘉许地看了我几眼说:“廖领导您不能光看到她自己的闪光点哪,您得饮水思源,稍微想一下。之所以有她这匹小黑马,冲到了您老面前,镣小蹄子撒小欢儿的关键一步,是有我这个,善于发现人才千里马的伯乐啊!
听罢,赵阿姨也跟着笑道:“你俩可谓是珠联璧合,呵呵,乔部长善于识人,荐人用人。贝儿姑娘则是秀外慧中,好玉遇到了好匠工!”
话题投机,再加上我和赵阿姨女姓和女孩子的温柔添趣,廖书记时不时爆出开怀的笑声,乔仲博则频频对我投以嘉许的火热目光。
晚饭是叫了私家厨房送的餐,饭刚送来廖书记的生活秘书打来电话,说市里的房地产公司的徐总请求私访廖书记。
那次我和徐峰一起,以送特制艾条和野生山珍的名义,来拜访过廖书记。
经过种植基地开发权的争取这一进程,徐峰当时通过我的引荐,而和廖书记建立的私交应该是梢逊于乔部长,甚至是等肩的。
廖书记毫不迟疑地笑道:“徐总啊?那请他过来蹭顿便饭就是了,哈哈。”
我没想到徐峰竟然也会起意到廖书记家里来,内心有一丝丝的态忑,表面却依然甜笑如故。
徐峰知道我和乔部长的暖昧关系,乔仲博却以为,我和房地产公司的徐总,不过是资助与被资助过的关系。一会儿门铃响,赵阿姨站起来想去开门,我连忙抢着说:“您坐着,我人小腿快,我去开。”
我自诩为小孩子家,他们三个都笑了。
我跑过花木繁盛的院子,到大门口把供人进出的小便门打开了。
门檐下没有开灯,光线暗淡,花木的影子扶疏。
徐峰没想到来开门的是我,一进门,对上我星光深澈的眸子,听到了客厅里洋溢出来的笑声,一把将我把在门檐下面的暗影里,嘴就压了下来。
我没想到他敢如此大胆地突袭,我惊慌地在他的怀里唯唔挣扎。
他喘熄着深吻了我好几秒,这才果断放开我,压低声音说:“我是特意为你来的,呵呵,疯狂吧?顺便我也是来拜望廖书记的。我公司在种植基地开发权的角逐中胜出,廖书记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但是我双手勾在他脖子上,目光浩森地给了他一句话:“你的公司得迅速扩张了,接下来科技大学附近的那片荒滩,很有可能开发成天然海洋湜地公园。这个项目投资少,效益长远而附加收益值高。”
即使我没有把话说尽,想必他了解了情况后,会比我懂得多的多。
听言,他抓住我的手,望着我问:“小妖精,你又要干什么?”
我挣脱他的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又递给他一句:“今天我本来是和乔部长约好了,一起来廖书记家的,所以现在他也在。”
身后徐峰的脚步停滞了一下,他的确没想到乔部长也在,随后脚步跟了上来。
席间我默默吃菜,不再巧笑嫣然,乖巧而低调,赵阿姨不太擅长与外人相处,所以也是安静地吃饭,任那三个男人高谈阔论指点江山。
我和赵阿姨先吃完告退,听着他们三个人严肃而严谨地深谈着,关于海洋湜地公园开
发的话题。
退出时,深切意识到男人,的确是一种天生擅长狩猎的物种。
只有晓勇地**着的男人,才能全方位地爆发出他们的性别魅力。无论这**的战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
饭后他们三都喝的有些多,赵阿姨温柔地娇慎着廖书记,说他又忽略了要注意三高的问题了。
廖书记爽朗地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哈哈,跟小许和小徐一起喝,不知不觉就多了。”
徐峰和乔仲博又各自极有分寸,不着痕迹地恭维了廖书记几句,徐峰便起身告辞了。
但是这个乔仲博借着酒遮脸说:“蹭着贝儿的光,他再赖廖书记家住一宿。”
赵阿姨早已把他和我当成了自己人,就像上次一样,又引着我们一起去了廖书记的书房。
这次是她亲手为廖书记做艾炙,我则为乔部长做。
做完以后,我们分别回房休息,乔仲博又促狭心起地拉着我,一起躺在地毯上偷听廖书记和赵阿姨的私房话。
人前谈笑风生,擅长恩威并用的廖书记,到了私人空间里,却放下身上的官威和神采,变成了擅长挑逗女姓的性情男人。
聆听着楼下清晰可辩的交谈声,我们好像亲临其境一样,看到了他们房间内的情境。
赵阿姨还穿着那条新做的碎花裙,因为裁剪简单,所以没有采用紧身拉链设计,而是宽松的腰身中间一条细带子紧紧一扎,她那盈然的腰身便勾勒了出来,带着少女般的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