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说道:“哦,难怪啊,他可能是看到你变化这么大,所以才会主动来跟你打招呼了。”
我记得当时学校领导就曾用手指弹压着我的唇,玩味地说:“叶贝儿你的底子很好,是块美人坯子,呵呵。”
其实我本来已经快淡忘了他的,当时被他给猥亵以后,我曾经在内心发誓,说自己以后一定要报复他,报复他玷污了我明明白白的青春。
可是后来当我遭遇了这么多男人,我对学校领导的仇恨已经不足挂齿了。
当时他并没有罪恶地强迫我就范,他只是充分利用了他手中的职权,浅表地玩弄了一番,一个出卖自己尊严的女生,这在这个社会上简直可以说是无可厚非的。
在我几乎遗忘了他时,他竟然又冒出在我的视线里。所以我强迫地摇摇头,想把他从脑海里摇了出去。
次日晚上,钟月皎给我打电话哽咽着说:“贝儿你住哪儿啊?可不可以让我过去找你?”
我知道她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但是不想让她去我住的新天地小区,想了想,就让她去石浩平租的那房子里找我。
对于陆子斌的事,石浩平一直没有主动跟我深聊过,我便也不去过问。
当天晚上他加班,我请他把之前我安排房产的那套房子的钥匙留给我。
在那儿跟钟月皎见面,告诉她说是借用的朋友的房子。
钟月皎见了我,就忍不住哭了说:“贝儿怎么办?那个人不再联系我了,我好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我很想他。”
我知道她说的是那个负责人,但是假装不知道地问她怎么回事?是跟他闹矛盾了?
钟月皎不再隐瞒那个负责人的身份,主动跟我说说那个人是省里的领导,早就结婚了。跟她只是婚外恋,当时他说爱上了她,喜欢她,一天不跟她通电话就想得睡不着觉。还说一定会考虑着找合适的时机,先跟老婆离婚,然后再娶她的。
我真想说:“月皎,哪个男人会想把准备娶回家当老婆的女人贡献出去,和朋友们“分享使用”啊?你就不用脑子想想吗?”
可是看到她真心实意把我当可信赖的朋友来倾诉,我又不忍心打击她,只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一下。
钟月皎说她和那个负责人领导,是在种植基地认识的,当天晚上他就约她出去吃饭。
他风度翩翩,谈吐风趣,尤其是看她的眼神那么深不可测,而又烈烈灼人,让她当时就沦陷在了他的魅力里。
她跟我坦白,说她在大学里有过男朋友,两人也同丨居丨过一段时间了。后来找到舅舅后,她进了市里单位,那男朋友家境一般,只能进私营企业,他们知道彼此以后的距离会越来越远,所以理智而和平地分了手。
她兴致勃勃地进了单位工作,本来以为有舅舅的荫护,自己的前途一定会非常光明,可是真正接触了单位生活后,她才意识到她之前的那种高枕无忧的想法,太天真了!
单位生活比江湖生活更加险恶,尤其是她这种空降进去的小职工,更是无形中先招了一身的嫉恨。
她知道舅舅很可能只能任满这一界就该退到二线了,她必须得尽快争取到自己新的靠山和势力,不然等舅舅的势一颓,她的工作就更不好作了。
她知道乔部长是站在舅舅这个队伍里的,于是就主动接近了乔部长,并且成功将他给勾到了身上。
可是做了几次后,她懊恼地发现乔部长并不是真的被她给迷住了,反而是抱着敷衍的心态来应和她的。
这时候省里的领导那个负责人出现了,他年轻有为,对她又表现了极大的兴趣和好感,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新的转机出现了,于是就义无返顾地倒在了那个负责人的身下。
那天晚上,那个负责人请她吃的是西餐,佐料里加了太多的罗勒。
她出身贫寒从来没吃过西餐,更不知道罗勒强效的**作用,红酒配上高雅的格调,还有对面款款情深范儿的男领导,让月皎这个初出茅庐的女孩子,不神魂颠倒都难。
那个负责人非常大胆,喜欢不断地开发刺
激的方式,当时他们吃完饭以后,他并没有急着带她去开房,而是去了酒店里的咖啡厅。
卡座是半开放式的,响着低徊的爵士乐。
那个负责人把她抱在了腿上,双手摸上了她的前面,唇也从侧后方吻住她的耳垂,吹着热气蛊惑着她说:“宝贝儿你真美,我想跟你**可以吗?”
绅士般的男领导在自己的耳边,直接说出这样热辣的话,让被他抱在怀里的钟月皎,彻底绵软如泥。
她嘤泞着,羞涩地推拒着,而其实被他揉弄着的前面己经膨胀如酥,耳根更是红透,一股股难耐的酥嘛感传编全身,她感觉到了屁下略着自己的男姓之主,那么坚梗灼热。
她想说点代表女孩子矜持和害羞的话,可是小嘴完全被那个负责人给堵住了。
他的舍在她的檀口中肆意搅动,**从她的嘴角都流溢了出来,好像他们蓬勃的浴望在无边泛谰。
那个负责人的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摸进去,将里面的**推了上去,他的手掌一边一个把抚住,手指更是夹动着顶端的风景,极其挑逗能惹事。
钟月皎说在半公开的场合,被男人这样那种挑战禁疾的刺激感,空前强烈,她什么理姓也没有了,只是**吁吁地倒在那个负责人的怀里,任他肆意地享用她的侗体。
那个负责人的一只手摸进了她的裙子里,将她的裤袜和内库抹下去,低声问她想不想被他那样?她的这里面被男人进人过了吗?
钟月皎羞涩地点点头,承认自己己经不是初女了,并且内心有些自惭形秽,担心那个负责人听了后会不那么喜欢她了。
可是那个负责人听后,不但没有不开心,反而更加兴奋咬着她的耳朵,进一步问:“告诉我,被几个男人那样过了?他们都能给你满足吗?”
钟月皎羞得全身都要化了,不好意思回答他,只是在他怀里羞涩地扭动着求着说:“您,您别问了,怪难为情的,我啊,您别摸了,我,我受不了。”
但是那个负责人的手指使坏,肆虐着说;“为什么受不了啊?说是不是想被那样了?说啊。”
钟月皎无助地点点头,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钻噬骨的痒,让她只想尽快被那样充满,罗勒的效力开始威猛地发挥出来。
那个负责人亢奋地把她的皮股抬了抬,伸进手去拉开了自己的裤子练,然后一跳坚梗而灼热的物体,鼎在了钟月皎裙子下的娇屁上,她忍不住激动地低吟了一声。
虽然也曾在办公室里钩引过****乔仲博,可是这样在咖啡厅里,跟省里的男领导做,她还是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况且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
可是容不得她考虑妥不妥,或者迟疑了,那个负责人的分身己经不容置疑地鼎人了她的玉壶中!
她压抑不住地伸吟了一声,他抱着她的绵软侗体,用力往下把着她,开始挺动腰身一下一下朝上冲击她。
月皎说她当时几乎要激动得晕死过去,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