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博伸手拧了拧我的鼻子笑道:“说什么哪,我们就算真的卖了你,那钱不还是装在你的口袋里嘛,我们可没强买强卖哈。”
说笑完,他的话锋一转,沉声对乔芳说:“姐,子斌他……”
刚说了个开头,乔芳就打断了他说:“仲博,你不用说了,我早就知道了,他害死了张雪。我正月里去京城找他时,他就都跟我说了,他怕的不行,我当时也怕的不行。看他哭的那个样子,我心软了,就让他躲在京城熬日子,希望那个案子成了无头案以后,慢幔就撂下了。谁知道,呵呵,既然案子已破,他的确做了作奸犯科的事,那我这当妈的也只好认命了。”
乔仲博没想到他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听完以后,不放心地又说:“你有了心理准备是好事,可是你知道吗?子斌的事,怕是不好保,里面牵扯的几个同犯,都是有背景的,省里的京里的,个个来头比我们大,子斌他……”
听言,乔芳的眼泪刷拉就滚落下来,双手撑着额头默默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哭声说:“仲博不瞒你说,从他老子陆天明出事那一天起,我的心就凉了。我知道他父子俩的气数算是尽了,如果搁以前,姐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这些日子,姐想通了,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他们父子俩不争气,我不能把自己的人生也搭上,凭什么我跟着他们心里受苦啊?我要试着继续快乐的活下去,大不了就当没生过养过他那个小畜生。”
说着,她终于忍不住号陶痛哭起来。
他老姐把该说的话都说尽了,乔仲博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好和我一起默默地坐着等着乔芳自己哭完,把压抑在心头半年多的痛苦情绪释放出来。
等乔芳哭完以后,乔仲博又给她分析了一下形势,说尽量帮子斌争取一下从轻量刑。也找人去安抚了张雪的父母,他们老实八交的,什么也不懂,估计能收到一笔不菲的物质补偿的话,应该不会多找麻烦的。
随即乔芳拿出一张卡来给乔仲博,让他拿着打点上下关系,说这是她在子斌身上唯一能做到的了,那小冤家不知道惜福,也该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一番交谈之后,乔仲博就离开了,我留下来陪乔芳宽怀,我们一起做着香熏,乔芳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她说,她已经为了再生一个孩子的事,努力了好多天了。
那个邹建国年轻精力旺盛,为了努力制造出一个他们共同的孩子,几乎每天晚上都缠着她疯狂**,她几乎要被淹没在建国的激情烈爱里了。
如果没有建国在她感情生活里的介入,这半年里她一定因为子斌的事,生出抑郁病来了。
说到这个话题,她的语气轻松起来,我便调侃说:“建国哥这样无度,只怕效果会适得其反的,网上说了房狮太频繁的话,会导致男人靖子活动力和数量下降,反而不容易致孕的。”
乔芳笑道:“我也知道啊,我也不想让他这样,可那小子就借着要我给她生个孩子的借口,天天缠着我,跟我那样。他说我们要把以前没在一起时候的好事,也给补回来。你不知道啊,那小混蛋把干妈给迷的,简直像着了魔。他在家里时候啊,把窗帘都拉上,什么也不穿,而且还只让我穿一条短到及屁部的小睡群,里面啥也不许穿,方便他随时梗起来就跟我那样的。”
说着说着这位中年陷入情网的妇人,又脸红起来,神色间无比神往。
她侧卧在香熏,床上整具侗体纤毫必现,就好像中世纪油画里的丰腆女人,躺在宫廷泳池边的样子,熟透的身子,前面的一对酥物,好像一对梨子挺立在那里,丝毫下垂的迹像都没有。
我欣赏着她的果体,忍不住好奇问:“那您和建国哥都是如何积极备孕的啊。”
别墅静谧夜色温柔,乔芳说:“那小子也是啥也不懂,除了疯狂耕耘,不知道怎样才能把种子更深的种到地里去,我就教着他啊,我们一般采取背后纫针式和玉台高筑式。”
听到她这样说,我就吃吃笑,脑补她所说的什么什么式到底是怎样的。
在她的描述中,好像已经看到了他们激情无度地交缠在一起的情景。
然后乔芳说前一式就是她跪趴着,高高地翘起屁部,让建国从斜上方进去,就像打井一样,深度钻研。等种子撒进去后,正好都灌溉进她的内里,沿着腔道就冲进她的地芯儿了。
听到前一式这么刺激,我忍不住问后一式是怎样的呢?
另外的一招乔芳并没有和我多说,可能是因为我一直笑,乔芳就打我一下说:“坏丫头,不许笑。呵呵,你不知道当你真的很爱一个男人的时候,你是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
停顿一下之后,乔芳又接着说道:“每次建国把炽热的种子,悉数入侵我的身体里头时,我就感觉特幸福,特满足,我会尽力收缩自己去迎接他,贪婪地将属于他的好东西,都吞进自己的体内,一滴都不舍得浪费。”
说到这里乔芳红了一下脸,望一眼我之后,才娇羞地说道:“想着他会彻底进人我,我们的血靖交融在一起,我很可能为他孕育一个孩子,那感觉太幸福了,全身都颤栗!这跟当时怀子斌时候,是不同的,我跟老陆那是没什么感情基础的结合,生孩子也是抱着完任务的心态做的。”
我们正说着乔芳的电话响了,她拿起来一看,脸上就泛起了爱情的红晕,唠哮地说:“喂建国啊,你还没睡啊?呵呵,呵呵,小混蛋讨厌,不说,干妈不说,哎呀,小坏蛋。”
这时我促狭地把她的手机拿过去,按下了免提键,她低笑着推我一把,也没阻拦我,我就听到电话里响起建国哥气喘的声音来:“干妈,干妈,我想亲你的那里,你快回来吧,求你了。干妈,没有你,我睡不着觉啊!”
我努力忍着笑,听他在那边恶狼一样地呻叫。
有人分享他们私密的快乐,乔芳的兴致特别高,便继续妩媚地逗着他说;“小坏蛋,你把干妈当成安眠药了啊?”
“是,干妈就是我的入睡良药!每天晚上都要吃干妈的,不然睡不着。干妈,可怜可怜我吧,回来陪我睡吧。我那小兄弟它老是不老实,它一直在翘着头,等着干妈回来爱惜它啊。干妈,干妈,我想亲你的那儿噢。”
火热而大胆的情话,让乔芳的气息都紊乱起来,她的身体在香熏床上扭来扭去,吃吃笑道:“小坏蛋老是跟干妈没大没小的,我,我今天我儿子出了点事,我没心思回去跟你那样的啦。”
“干妈您别啊,以后建国就是您的儿子,亲儿子!我们还要生一个儿子出来呢!干妈求您了回来吧,回来吧,建国要跟您生儿子。”
乔芳实在听不下去了,只笑着骂了一声“小坏蛋”就把电话给摁断了。
她翻身坐起来说:“我看我还是回去吧,不然等明天,他又要疯狂折磨报复我了。贝儿,你别笑干妈的荒唐哈。”
我也跟着坐起来说:“不会的,干妈。我体谅您,您能找到建国哥转移内心的痛苦,我替您高兴的。我也跟您一起离开吧,我自己住在这儿感觉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