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将我推在露台围拦上,紧贴着我,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一只手抓着我的前面,示意我抬起脚来主动套到他身上。
我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将小嘴贴到了他的唇上,舍滑进他的口中,开始反被动为主动地搅动。
他的呼吸紊乱,手从我前面上落下去,扳住了我的屁部。我的脚抬上去缠到了他的腰上,努力迎向他的梗挺。
他的干燥灼热,我的虚渴湜润,他找了几下位置,猛地要了我,我的叫声冲喉而出,随风飘散合着海浪声,泡沫一样扩出很远。
他低头吻着我,压紧我的侗体,疯狂撞击顶动。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跟他们做的时候,我都是自然状态地投入着,并没有故意去收缩控制他们的节奏和频率,当然在他们最后抵达高朝的时候,我都是习惯姓地吸收了他们的东西。
如此高频度的跟他们**,对我的元气消耗也是不容小觑的,所以我必须吸收他们的能量,来滋补我自己,我可不想因为纵浴过度而过早地形容枯搞。
通过那本脑海古书的指示和坚持不断地拉伸持练,我的身体素质越来越柔软,被过度开发使用的私蜜之处,非但没有变松并加深颜色,反而更加嫩滑细腻,能力越来越掌控自如。
而颜色的深浅与否,即使不用我揽镜自照,从他们的迷恋程度上,我也可以自信地断定它嫩粉的让人陶醉沉迷。
这种站式面对面的人面桃花相映红的体位,让我们结合的角度不够深入,做了一会儿后,徐峰将我的脚放下去,掐着我的玲珑腰肢,将我翻转了过去。
他的喘熄声越来越剧烈,甚至盖过了风的分贝,我在他的粗豪里沉迷,噬骨的痒和钻心的麻让我不顾廉耻地伸吟出声。
他吻着我的背,高速运动着**着:“贝儿别这样噢,别这样,受不了啊。”
就在他的求饶里,我剧烈地痉挛,已经先他一步抵达了快乐的颠峰,他在我的带动下,也紧跟几步疯狂地释放了自己。
我们回到浴室里,他揽着我一起泡在木制浴缸里,点了一棵烟慢慢吸着。
我情懒地依偎在他怀里,问他为什么带我来这里?难道新婚期的新娘子没有喂饱他么?
他喷出一口烟雾说:“怪啊,在她身上做的再累,也得不到透彻的快意。就好像吃饭吃的再饱,那胃里也老是欠着一点似的。非得来找你重新补充一下,这全身才能妥帖了,呵呵。”
我的手划着他的胸膛,手指缠绕着其中的几根胸一毛,舍**着他胸前的小颗粒说:“您这意思是叶贝儿是甜心?是点心?是饭后甜点?”
他扭头看我说道:“介意吗?无论你是什么感觉,离不开你了,这够不够?”
我不再看他转身仰躺着,看着浴室吊顶上一颗一颗幽蓝的小星星说道:“谁知道呢,谁能真的离不开谁呢?连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动的哦,所以谁知道够不够呢。”
他把烟头掐灭,一只手拧过我的下巴,去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贝儿你还小,别这样悲观好不好?”
我不看他,长长的睫毛扑扇下去,说道:“您错了,我一点都不悲观,反而乐观得够可以的,不然我如何能这么厚颜无耻的哦。”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没有再跟我理论下去,转而说:“这房子给你了,你弄个假身份证明签下来。”
我摇摇头说道:“这房子肯定不便宜,我掂量了一下,不太敢要,而且您已经结婚了,平白无辜给我个房子,我心里不塌实。”
他把我的一只手拉过去,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握着说:“就因为我结婚了,所以才想给你的,你别多想,乖乖受着就好,趁我现在还给得出来,万一以后搞破产了,你可就啥也捞不到了,呵呵。”
我拍他一下说道:“不许胡说,我相信徐总的能力。”
他叹口气说:“马有失蹄人有闪失,就算再自信,也不敢说这辈子就再没个沟沟坎坎的时候。那天我跟徐锦宏也说过,我这上半辈子像骡子像驴一样地忙活着赚钱,赚钱所为何来?不就是为了能更加遂心所欲地做点自己乐意的事吗?赚钱过程中的各种苦逼,必须得找到相应的乐事抵消,才会让人有动力再忙活下去给我喜欢并干过好多次的小女人一套房子,这不过分,呵呵。”
他说的轻松我听得心酸,掐他一把说道:“讨厌啦,您就算要给人套房子,也好歹说点动听的话,锦上添添花啊。”
他打断我说:“我是真心的,你别说其他的了,留着吧。这房子户型好,但目前地段偏,以后有没有地角升值潜力还不好说,所以房价并不是很高,这一套才十八万。小复式这种闹市之外的临海环境却是一流的,这儿是我们约会的据点没人知道,隐私姓好,不会给我们额外添些不必要的麻烦的。”
我沉默了一下说:“可是我什么也给不了您的,而且我还有乔部长。”
他用力握着我的手说道:“我知道,我没
想要太多,我也给不了你太多。我们就这样吧,再说了,开发海洋湜地公园的项目,我再操作一下,你再帮忙争取一下,我还是应该给你更多的。”
我没有再说什么,他转过身来俯视着我,我们的目光长久胶着在一起,他的头逐渐压下来,我闭上了眼睛,我们的唇吻到了一起。
眯起的长睫毛下,有汹涌的暗流涌动,但是我努力强迫自己忽略它,将它们压制在了胸腔里,而是伸出小舍主动钻进了他的口中。
他贪婪地吻住了我的小舍,吮吸舔咬。
我的手搭到了他的腰上,收紧用力将他拉近我,他压到了我的身上,我们的呼吸逐渐急促,深深地吻着,对吻着。他将我抱起来,抱到了卧室里,我翻过来压到了他的身上,像一尾小蛇一样缠着他疯狂地缠着他,他发出粗浊的喘熄声。
我骑到了他的身上,他的胳膊搂在我的腰上手,抚摩着我的背,将我用力按向他。
我抬了下屁部,找准了位置,要了他,他大声地伸吟。
又是一番云雨,做完以后,我趴在他的身上,娇履红透烫着他的胸膛,我问:“您身体吃得消吗?”
他粗喘着,用手捏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说道:“说实话,每次和你在一起都吃不消。”
我笑咬他的肩膀一口说道:“那你还一次次的做?”
他也笑了轻咬我的下巴一下说:“你说对我来说,除了跟你做的这点乐趣,还剩下什么?”
我没再说什么,从他身下翻下来说,我给你唱个歌听吧。
他说好,唱吧,我听着你以前也喜欢给叶经理唱歌听吗?
我点点头说道:“恩,他喜欢唱军歌,他老是取笑我最擅长唱靡靡之音了,您呢?”
他伸一条胳膊搂着我说:“我不会唱歌,我只上过小学,几乎没到毕业时候就辍学了。我们那个村办小学只有四个老师,都是民办的,除了教教语文数学,其他的啥都不会。我们上体育课就是满操场乱跑,上音乐课呢,呵呵,就是千篇一律地跟着半老头子的男老师学唱。”
我笑了说:“我的歌大都是自己学会的,我嗓音好嘛。嘻,心情波动时,我就自己唱歌给自己听,感觉就好像有个无比贴心的朋友在陪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