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内心滚过一阵柔软的热浪,我**着回应他:“浩平哥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真的,就像喜欢叶经理一样。可是我们不会属于彼此的,你要知道,不会的。”
他搂着我的身体,抚摩着我曲线玲珑而热绵的侗体说道:“可是我爱你,我想要你,我每天都生活在思念的痛苦里,只能借助加大案件侦破力度来抵抗那种痛苦。”
我咬着他的唇他的喉结,咬开他的衬衣纽扣,像只饥饿的小兽。
是的,我是饥饿的小兽,情感空虚物质匮乏灵魂动荡内心阴暗,貌似拥有很多男人的关爱,其实没有任何一份可以天长地久。
石浩平对这种站式后进的体位不太熟练,急迫地试探了几次都没有进入,那坚硬的身体灼热地蹭触着我的肌肤,让我内心软软地感受着他的痴狂。
最后在我的引导之下,他喑哑地喘熄着找准方向,身体猛地一撞,紧密地滑进。
我大声地伸吟起来,同时不由自主地层层收缩。
他压紧我的屁部,伏在我的背上适应了一下,这才开始急切地研磨起来。
我的伸吟声咿唔恩啊,他的喘熄声紊乱剧烈。
我们的身体不断地交磨着撞击着,他的持久力非常好,我们做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有释放出来。
而我的双臂承受俩人身体重量,不断冲击的时间太长,已经酸软无力,我伸吟着要求他抱我。
他将我翻转过去问我怎么办?
之后我们换了个位置,他的粗喘声回旋在山石之间,年轻而蓬勃的浴望,带着徐漓的汗水挥洒着,让我那么沉迷。
做了半个多小时,我已经瘫软无力**吁吁,石浩平才酣畅地释放了出来。
他将额头抵在我的发间,我们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我的前面颤动着震荡着他的胸膛。
他意犹未尽地埋头去亲吻住了我的前面,舌在顶端的**上流连忘返,阵阵簌麻传遍全身,我的双手紧紧抓进了他的头发里。
他把我放下来在我耳边说:“贝儿,可不可以结束跟他们的关系?可不可以只为我做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有一份普通的工作?”
我慵懒地伏在他身上低低地说:“好像不行,我做不到,而且我是真的有点喜欢他们。”
是的,我没有撒谎,我不只喜欢****乔仲博,和地产商徐峰,带给我的隐形资产,我也顺便喜欢了他们的人。
他们身上都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我难以自拨。
整理好衣服要回车上时,一条软体又寒凉的物体在我的脚踝上滑了一下,接着我的肌肤上就传来一阵锐疼。
我惊跳起来喊道:“啊……蛇,呜呜,蛇……”
我打小就怕蛇,怕它们那阴森可怖,奸诈阴险的小眼睛和蜿蜒丑陋,泛着鳞光的曲折身体。
我的尖叫,让石浩平行动敏捷地一
把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同时迅速地从石隙当中跳了出来。
他把我放在路边回头去看,眼疾手快地一抬脚,将那条即将钻进石头缝中的蛇的尾巴踩了一下,又迅速抬脚在它如箭般回头袭击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它的七寸,紧接着就拽着它的蛇尾刷地提了起来。
那被倒悬着的蛇的骨节便瞬间失去了活动的能力,像根木头一样地垂在空中了。
我吓的尖叫连连摆手说道:“打死它,打死它,我害怕,不要拿着它,可怕,呜呜”
石浩平提着蛇,一看就松了口气,回头安抚我说:“别怕,是条无毒蛇,最常见的。”
他一石头将蛇砸死扔在一边,又跳过来盘腿坐到地上,将我抱到腿上检查我的伤口。
我白皙的脚踝上有几个小伤口,石浩平不放心,来不及说别的,先趴下去对着我的伤口吸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怕伤口感染,帮我把脏血吸出来,虽然伤口被吸的有点疼,但是内心软软的我,看着他一口口啐着脏血忍不住说:“你这好像是故意把这蛇调出来陪你演电影的哦,情节跟那些狗血剧情好类似。”
他抬起头擦了擦嘴唇笑了说:“一看你就是出身寒门的烧火丫头了,被蛇咬了,只哭几声。这就有心思开玩笑了,如果是城里的娇气女生,还不知道要如何胁迫我哪。”
我瞪他一眼说道:“难怪这么想着把我批捕回家当老婆人选啊,是不是就是相准了我是烧火丫头的坯子,好养活的啊?哼。”
他抬手扑簌了我的头发一下说:“我跟你保证,只要你愿意被我批捕,我绝对把你当公主来伺候着。”
我不看他的目光了,转头在周围搜索着说:“有批捕嫌疑犯的丨警丨察还主动问问犯人乐不乐意被批捕的吗?哈哈。”
我非常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吩咐他把附近长着的那几棵七七菜帮我掐回来。
那野菜的叶子周边长了一层白色小毛刺,非常扎手,但是又不至于扎到人手出血的程度。
我让他用嘴将那叶子嚼烂他听话地照办,被那毛刺扎的呲牙咧嘴,我就咯咯笑。
他把菜叶子糊糊吐出来放在手心里,按照我的指示,糊在了我脚踝的伤口上问我:“有把握吗?最好还是马上去医院看看吧。”
我说:“不用,我也认识那种蛇,知道它是无毒的,只是我忍不住害怕它们的样子,所以才会反应那么激烈的。”
石浩平不放心还是建议带我去医院,我却吩咐他找点枯树枝,我要烧蛇吃。
他乐了说道:“呵?你怕蛇、还敢吃蛇?”
我一抬下巴得意地说:“当然,我讨厌蛇,但是不代表我不敢吃它,哼,快烧,快烧。蛇肉可香了,尤其这还是正宗的野生蛇哪,它身上还有我的血呢,我要吃回来。”
石浩平拗不过我,也被激发出了兴趣,就起身搜罗着枯枝败叶说:“好吧,我会永远记得这个你被蛇咬,又反过来把蛇给吃掉了的晚上的。”
于是我说:“你可要真的记得哦。”
他一边生火一边哈哈笑道:“好好,我一定铭刻在心,这是一个非比寻常的日子,哈哈。”
那个钟月皎已经在前一夜离开了这个浮躁的世界,而我叶贝儿依然在自寻开心地生活着。
寂静的夜风里,她和张雪她们的魂魄会游荡在哪里?
在这样的荒郊野外里,我看着石浩平熟练地用军刀剥蛇皮,挖蛇内脏,眼前生着小小的火堆,我好像看到了久远的童年里,我和外婆坐在山野间,这样烧着蛇肉吃的情景。
那年她带我去给地瓜翻蔓,为的是让地瓜的主根系吸收养分更多。
一亩地的地瓜,让幼小的我深切体会到了什么叫老虎啃天无从下口,不断地弯腰弯腰弯腰,抓蔓翻蔓前行,累的头晕目眩。
又翻起一把地瓜蔓的时候,翠绿叶子,红叶蔓下面赫然翻出一条游动的花蛇。
我吓的尖叫起来,在原地不断地跳脚,哭喊像上了发条就停不下来的小机器人。
外婆从另一条地垅里扑过来,情急之下,飞脚就去踩那条惊到我的蛇,蛇把她的脚给咬了,她也把蛇给踩死了。
为了哄我,她便跟我一起坐在地头上,找了干树枝把那条蛇给烧了。
当时她教我用七七菜叶子糊伤口,又告诉我这样的蛇无毒还说:“怕它没什么,关键咱敢于吃它是不是呢?哈哈。”
我们祖孙俩吃着喷香的蛇肉,笑得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