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一听,忍不住都笑了起来,小依依也跟着说,“是啊是啊,乐乐说的对,的确是这样的哎。”
徐阿姨叹息一声说,“动画片可真是害人不浅哪,呵呵,孩子们你们可记住了,人生的悬崖下面,是不会总有一棵树等着接住掉下去的人的,所以,我们一定不要走到悬崖边上去。”
为了不要太打击他们,我拍了拍乐乐的脸蛋儿说,“就因为现实中都不是这么美好,这么好玩,所以我们才需要看动画片来让自己快乐的。”
徐叔回来了,从饭店里订了现成的饭菜,我们一家围坐在一起吃,依依只喝粥,但是烧已经退了下来,精神头儿马上就好了起来。
乐乐啃着鸡翅,满嘴油光光地说,“姑姑,我,我想吃肯德基。”
徐阿姨哄着他说,“乐乐乖,姑姑说过,那东西属于垃圾食品。还死贵死贵的,咱们不吃那东西,你喜欢吃鸡翅的话,以后婆婆使劲做给你吃。”
乐乐憨憨地说,“可是,我还是想吃肯德基啊。都是鸡翅,可是那是肯德基的翅膀啊,是不一样的,小朋友们经常跟我炫耀,说他们吃肯德基送了什么什么样的玩具哎。”
我想起,大脑没有受损之前,那个为了一包方便面挨打却倔强地不哭的乐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说,“好吧,姑姑一定带你们去狠狠吃几次肯德基,买好几份儿童套餐,送好多种小玩具。”
乐乐开心地欢呼,徐阿姨感叹地说,“贝儿,多亏了徐市长啊。以前,我和你叔忙死忙活地赚钱,都不舍得经常吃鸡翅的,现在好了,想吃啥就舍得买啥,这日子,常让我不敢睡觉,怕一觉醒来发现都是梦啊。”
我笑着说,“努力赚钱,享受生活,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刚吃了没几筷子饭,徐峰打了电话来,说他在市区外等我,想带我去海边小镇那边过七夕节。
我犹豫了一下,他说,来吧,我还有话要问你,我等你,一会儿见。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强势的男人。
离开依依他们,打了车,往市区外而去。
在出租车上,看到路边灯火通明的肯德基店面,不禁感慨。
吃得起肯德基,但是拒绝吃这种洋快餐是一会儿事;吃不起肯德基,而以拒绝洋垃圾食品为由又是一会儿事。
以前,就连这种快餐式的普通消费,我叶贝儿都是避门而过。
当时,一只汉堡要六块五,加一小包薯条和一杯冰可乐,一共需要二十多块钱,而在学校食堂打
一份c级餐,一个馒头一份素菜,只需要一块五毛钱。
所以,肯德基这种简单的洋快餐,在相当长时间里对我叶贝儿来说,已经属于高端消费了。
无论它有没有营养,多吃几次不会死人,所以,以后,我想带依依和乐乐他们来吃很多很多次的肯德基,让他们一次管饱。
车子出了城,我下了车,走了没几步,身后一辆车滑过来,车门打开,我坐了进去。
徐峰开门见山问我,“陪唐总去圣玛丽医院的保姆告诉我,你那天又去圣玛丽医院了?”
我侧头看他,看来,他和乔仲博一样,也是怀疑到我身上了。
我不语,他也侧了一下头,看了我一眼,又掉回头目视前方,等着我的回答。
我笑笑,“徐总以为呢?担心叶贝儿擅自怀了孩子,然后以此要挟?”
他看我一下,抬手摸摸我的头,“你是单位职工,当然不会冒名誉受损的危险,做这样的傻事,我只是想再明确告诉你,如果真是我造的孽,你得让我有知情权,不要自己独自承担。”
我倚在车窗上,看着前路上流线般退却的灯火,“放心,没有那样的事生,我只是陪别人去做检查的 。唐总的保姆对徐总蛮忠心嘛,什么都跟您说?而且,那保姆,我根本不认识她的。”
我扭头看着他,他笑了笑,“呵呵,保姆明着是她的人,不过呢,某些时候也是可以为我所用的……那次在医院里我们不是遭遇过一次吗?所以这保姆对你印像蛮深的。这次她们又在医院看到你,唐总还特意站住多盯了你几眼,所以这保姆就认为有必要把这信息告诉我一下了……”
我幽幽地说,“唉哪,幸亏我没有杀人越货啊,这不过是陪朋友去了同一家医院两次,竟然就被人家撞见了两次。看来,以后做什么事还真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来着哪。”
徐峰笑了,“知道行事小心谨慎就好,哈哈,就是走在路上,还会有被树叶打到头上的时候呢。”
我转脸看他,“好像,您那唐总,已经对我有了好奇心?”
他说,“是女人的敏感或直感吧,没什么的,我们挺小心的不是吗,而且我跟她在各自社交圈方面都心照不宣的……”
车子进了小区,从车库直接进了家。
不,不应该称之为家,只能说,是我和他的行宫?
虽然房子的产权已经属于我,但是产权证上的名字却是石天渊,呵呵。
而且,这处我可以自由支配产权的房子,我只来过几次,对它还非常陌生,心里也从来没有在它身上过多停留。
徐峰进门后就从后面搂住了我,开始吻我,我却挣扎开,说,“总要先把小尤物的肚子给喂饱了,再来榨取她的吧?”
“你还没吃饭?”徐峰笑问。
我睨他,往露台上走,“当然,刚在徐阿姨那里吃了几口,就接到了您的命令。”
他拨着电话,说,“我中午吃的晚,现在还不饿,以为你在家里吃饭早已经吃过了哪,呵呵,这儿地脚偏,出去吃耽误时间,也懒得开车了,我让人送点食材过来
,自己简单做点吃?”
我任性道,“好啊,您做,我吃,可以有这待遇吗?”
他点头,“这个可以有,你等着,小菜几碟。”
他让小区内的便利店送食材过来,然后跟着我走上露台。
悬挑的露台很大,有二十多个平方吧,临栏加摆了一套锡制的桌椅,露台角落里还有一角花池,里面没来得及栽植花草,只乱生了几棵朝颜花,
花藤自己爬绕到了防腐木的栏杆上,叶片油绿,迎着晚风招展,倒也别有一番野趣。
我走过去,观察那叶片,纳闷地问,“我们又不过来给它浇水,它怎么还可以长的这么叶片肥厚啊?竟然没被阳光烤死。”
徐峰站在我身后,将我的身体圈抱在他和栏杆之间,说,“它和贝儿一样,看起来娇弱可人,柔弱无骨的,但是特别抗挫磨,还生命力蛮顽强的,呵呵。”
我用胳膊肘捣他的肋骨一下,“贝儿是百合,是蔷薇,是玫瑰好不好?非要把人给比喻成这打碗花啊?”
他的笑声格外开怀,随风飘散,我忍不住又回手捣他的肚子一下,
他便一只大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扳过去,开始强吻我的唇。
我嘤咛,扭动,抗议,
他不依不饶,手还覆盖到了我的胸上,握住那对酥弹,揉,弄。
他的分身已经梗了起来,顶在我的腰上,我的肾部开始热,一股簌麻感顺着脊椎爬上去,直达头皮。
我故意将牙齿咬住,他的舍撬动不开,便在我的唇上细细描绘,濡湜的,柔韧的,撩一逗的,我开始绵软,牙齿闭合的不再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