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分开我的脚,大手抓住我的小手,摁着他的分身,导向我的花芯。
我躲闪了一下,他猛地压下,要了我,我颤抖出声,他亢奋地开始挺动。
我的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眼睛蒙着雾,看着他,他骘猛地推送着,低头俯视着我,然后闭上眼睛,深深吻我。
被他契入的核心充盈饱满,他运动得非常有力,次次直抵花心。
我的内里嘬起来,嘬成很小的花蕊,将他圆大的前端紧紧咂住,舔触着他最敏感的部位,他喑哑地**着,“不要这样别致,受不来,我想多**一会儿。”
我的手在他的背上狠狠抓着,“不是说只做十分钟的嘛,我
只给您十分钟。”
“不,十分钟怎么够?我要做一百分钟,我要一直呆在你这里头,谁让它这么削魂来着?”
他不断地磨擦,我的脸颊逐渐红烫,目光眯离,嘤咛着,“信不信?我会让您就在十分钟内缴枪?”
他的手从我的身下抄到我的背后,在脊椎上滑过,落到我的臀部,将我的身体紧密控制在他的身下,被动迎受他的撞击,“信,可是,求你宝贝儿,别这样,我真的很想一直**。”
我开始狐媚地频繁收缩,并且灵活地从他身下翻上来,轻巧地转到了他的身上。
我跪在他的小一腹两侧,双手摁住他的肩,低头热烈地俯视他,然后快地起落颠荡自己的腰身,给予他剧烈而狂猛的刺激。
他喘促地格外激烈,双手摁住我的腰,急迫地说,“不要,贝儿,你这个小**。”
他没有办法再说下去,猛地一个腾越,把我重新颠覆在他的身下,然后摁紧我的小皮股,狂猛地冲锸,动了激越的冲锋。
他饱满酣畅地灌溉了我,他的背由绷紧状态变的彻底放松,肌肤上布满汗水。
“为什么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都能保证没有受孕呢?难道,你身体有问题?不应该啊?”
我笑,手指在他的背上弹着琴,“您就别瞎想了,放心吧,我不会突然拿肚子跟你开玩笑或要挟您的,我身体也没有毛病……这,是我的秘密。也说明,贝儿是与众不同的哦。”
我们起身,冲凉,他竟然找出了两身睡一衣来,男女同款。
我换上,纳罕,“徐总竟然还如此婆妈?什么时候准备了睡衣?”
他也换上,拍了我的皮股一下,“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我冲他伸出手,“这房子既然归了我,那以后,您就没有背着我随便出入这里的权利了哦,把备用钥匙都都给我!”
他一愣,转而笑了,“呵,虽然把我排斥在外不太合情理,不过呢,也是情有可原,应该的。这房子没有钥匙,都是密码锁,你自己修改密码即可。”
我们回到餐厅,鱼汤还温一热,因为不那么烫了,所以麻辣感也降低了一些,入口感觉正合我口味。
我大吃特吃,他细心地挑拣好吃的鱼肉,剔了刺放在我眼前的碟子里。
我吃掉,睨着眼看他,“您这么好,小心我爱上您哦,那样,您麻烦可就大了。”
他呷了口酒,从容地吃着水煮肉片,“我当然希望你爱上我,彻底的!不过我也相信,你应该不会胡乱给我惹麻烦,因为你更想保护好自己。以前呢,每次吃鱼,我都是把鱼刺挑出来,把好鱼肉拣给徐锦宏,习惯了,呵呵。其实,甘愿对一个人表示一点好,这对施与者来说,也是种心理满足。”
我也呷一口酒,看着窗外的夜海,又扭头看着室内的灯火下他一张老奸巨滑的脸,“你偶而不像奸商,倒像教授,哈哈。”
他笑,“在贝儿这里,更多的时候像一匹不知道疲倦的老色一狼!哈哈,快吃,吃饱了继续喂你那里……”
吃完饭以后,徐峰哄着我去露台吹风,偷听那些织女牛朗鹊桥会。
但是我担心楼下海滩上乔仲博和他干妈还没离开,就拖延时间不上去。
他说,他年轻时候出的苦力太多,过多的透支了身体健康,所以关节一直不太好,不习惯长时间使用空调,还是到露台上有自然风比较舒服一些。
我忍不住说,“难怪你的办公室要建在楼顶独领风搔了,原来是为了享受高处的自然风啊?那你在家里怎么办?”
“呵呵,就你想的多,你没看我在空调房内都是穿长袖衣服的?现在,就这副形像,胳膊肘和膝关节处被空调凉气吹的很难受的。”
他沐浴完后没有穿衣服,只在腰间裹了大毛巾,上半身都裸在外面,我便笑道,“您穿上睡衣的嘛,别露着嘛。”
他学着我的语气说,“我就想这样放松地跟你相处的嘛,走嘛,陪我到露台吹吹自然风嘛。”
我咯咯笑,他把我抱住,开始摸我,并推着我往楼上走。
我连忙推着他说,“我先上去,您去准备点红酒、水果,我们到露台上喝酒去。”
他拧了我的皮股一把,说“从命,你上去等着哈。”就转身去餐厅了。
我跑到楼上,紧张地站在露台上冲外面搜索了一圈,没看到海边有人影,放下了心来。
徐峰端了托盘走上来,我们临栏坐在椅子上,喝酒。
天上星子璀璨,栏外海浪苍黑,我说,“谢谢您,让我可以如此闲适小资。小时候,七夕,外婆带着我在院子里葡萄架下纳凉,挥着蒲扇给我赶着蚊子,讲故事给我听,听到葡萄叶子沙啦啦风吹的响,就哄我说,那是牛朗和织女的私语哦……七夕的回忆对我来说,真是美好。”
我漫啜着酒,长睫毛临风眯起,望着夜海,轻浅地笑着,说着。
徐峰说,“我也得谢谢你,让我懂得享受这种闲适小资情调的好,呵呵,以往在我四十年的生命里,就俩字,赚钱。”
表面上跟徐峰说笑着,内心却一直又些心不在焉,老是避免不了要去琢磨,乔仲博怎么会和何子怡出现在这里?她说她忍够了明老爷子,难道,她和乔仲博竟然有私情?
正恍惚着,便接到了乔仲博的电话,说他一会儿去他家的那幢别墅等我。
我一时慌乱,倏而镇静,说,自己和朋友在外面一起过节,需要半个小时才能赶过去。
他没有怀疑,说他等我,便挂了电话。
我起身,徐峰却一把将我拉住,我倒进了他的怀里。
我看着他,示意他放手,他低头看着我,“你跟他结束吧,干脆辞掉你的工作,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挣扎着站起来,“您以为可能吗?您能把我雪藏在你的生活阴暗角落里多久?如果他没有腻了我、而是我主动离开他,您以为他会放过我?您以为一个小职工贝儿的离职不会影响到你公司在市里的展?我虽然只是一枚小到并不起眼的小卒子,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您得掂量掂量。”
他懂,他只
是不甘。
若我离开乔仲博而被徐峰暗地包养,乔仲博和李莉莉都不会放过我们,更惶论钟书记廖书记他们会不会继续与徐总保持密切往来了……
徐峰没有说话,沉默一会儿,果断把我摁在了锡制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