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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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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俊郎的容颜,颀长优雅的手指,专注的神情,配着泠泠的筝曲,动作娴熟、一气呵成,是一种中国人才能深深体会到的古典美享受。

黑茶白瓷碗,用的是步镜坤说的从云胡荷花池的荷花叶子上收集的朝露。

清香扑鼻,入口清浮。

我第一次信服,喝茶,的确不只是用来解渴的,它可以用来赏心、悦目、陶醉心灵。而且,独到的茶,水,泡制的过程,的确会泡出妙不可言的茶汤来。

步镜坤的表演给了我启,我想,我应该再去恶补一下其他艺术课程了,光吃会唱歌这一项老本是不行的。

步镜坤退下去后,钟书记提议我为廖书记表演一段昆曲,我连声推辞,说自己只会班门弄斧那一出,别再弄巧成拙啦。

这时候,步镜坤突然又敲门进来,走到乔部长身边耳语了几句。

乔仲博沉吟了一下,就跟廖书记请示说,“廖书记,明世宗希望跟您会会面。”

“噢?明世宗?他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想不到在这个时候,我会遇见他……

乔仲博和步镜坤连忙解释说,“廖书记,我们都没把您来市里的消息透露出去的。”

廖书记笑了笑,挥挥手,说,“他神通广大,想知道的话必然就知道了,呵呵,好吧,我知道不关你们的事,有请。”

步镜坤出去后,一会儿,门外进来一个人。

这就是明洛伊的父亲,传说中的明老爷子?

我被他的形像小震了一下,识趣地站起来离席告退。

出了走廊后,廊檐下,是一方小天井。

天井里有花架,花架下面那扇窗是木隔扇的,糊着老式窗纸,中间一块玻璃,我看到步镜坤正站在玻璃后面看我,不禁内心一动。

这个男人,总是给我一种若即若离之感,与他对视时,他的眼睛是似笑非笑的,好像很亲切,却又飘忽的有些远,让人琢磨不透。

我走过去,站在窗前看着他,他没有出来,看了我一会儿,转身离开了窗前。

我转过身去,仰起脸,看着花架上面筛落的光点,眯起眼睛,不明白,步镜坤,他好像对我并不感兴趣?

当然,他不过是一介会所老板,在某国,商是惹不起官的,他知道我是乔仲博的女人,明智的做法自然是对我敬而远之了。

我想着刚才见到的明老爷子,难怪关淑怡会哭喊着说她受够了,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她和明老爷子的外观相差的也太大了。

关淑怡保养的好,五十岁的人看起来只有三十岁,身段苗条,皮肤水嫩,比港台那些花瓶式的影星气质更佳。

而这位明老爷子一看就差不多七十岁了,身材精干只有一米七,皮肤紧,人瘦,脸黑,眼睛小,目露精光隐而不露,颔下一把白须半尺长。

有钱的男人无论再老再丑也不乏年轻漂亮美女投怀送抱,这位台湾籍的财阀也养着好几位如夫人,儿女成群,生意遍布好几个国家,

但是乔仲博说,他独对关淑怡情有独衷,所以把个明洛伊也给娇惯的不成样子,跟她那些精明沉稳的哥哥姐姐相比,就像不是一个家庭里教养出来的。

我想起以前乔仲博讲给我听的那个秘密。

那个秘密,是真的吗?

就算明世宗再有势力,我想像了一下,我也难以做到主动取悦于他并喜欢与他同床共眠,因为实在是没有眼缘和**的兴趣……

我想,关淑怡跟我的想法应该是一样的。

只是当年,她既然忍受不了他,又为什么要嫁给他,代替了他大老婆的位置,并容忍他同时霸占着好几个小老婆的生活呢?

归根结底,应该不过是财富的诱惑或者命运某个拐角无奈的安排。

就像我当时主动勾诱叶经理的初衷,并不因为我们先生了爱情,于是上了床,而是他做了我的一步棋。不过,上了床后,我们却本末倒置地生了爱情……

一个小时后,廖书记他们送明老爷子出来,我也敛恭送。

他走到了天井门口,却突然转过身来看着我,说,“这小姑娘不错,我想带

她去我那儿转转去。”

此话一出,乔仲博的脸色马上变了,神色紧张,却只是隐忍地看了看明老爷子垂着的眼皮子,没有一点表示。

我不解这个老奸巨滑的老家伙是什么意思,惶恐地看了看他,又瞄了乔仲博一眼,后者没有接我的目光。

廖书记上前半步,说,“呵呵,这贝儿是单位职工,刚工作不久,我有意栽培她一番的,明总您走好。”

明世宗犀利的眼风扫过我的全身,我只感觉在他的扫描下、全身的衣服都好像是被一股邪火给烧焦了,自己的侗体一览无余地暴一露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似的!

我慌乱的低下头,一声不敢吭,胸口跳的厉害,胃里翻搅着恶心,手心也攥住了汗。

明老家伙请廖书记和钟书记他们留步,在厢房里待命的随从跟了出来,护送他离开了云胡。

他离开后,廖书记也要赶去机场,又特意绕道,去科技大学新校区那边的滨海公路经过,看着那片荒滩,他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但是我知道,开市里海洋湜地公园的项目,早就有专门的工作组开跑了。

航班为他延迟起飞了半个小时。

送走廖书记后,乔仲博先把钟书记送了回去,然后问我想去哪里。

我故意说,“想回家了呗,不敢劳驾乔书记亲自送贝儿,我下来自己打车吧,您也去忙吧。”

他把车头一打,拐进通附近乔芳家的那条小路,笑道,“先去我姐这儿来歇歇吧,今天差点就让明老爷子把你给收了,幸亏有廖书记解围,好险。”

我想起了那老家伙一双鹰钩一样的眸子,后怕的打了一个冷战,说,“他怎么这样啊?都这么一把岁数了,又不缺女人,真是的。那您还说他对关淑怡多么多么的衷情,真是不可思仪。”

乔仲博掐了掐我水水嫩嫩如凝脂的脸蛋儿,说,“谁让你出落的这么尤物呢?比我当时刚认识你时更迷人更白嫩了!好像从二十岁退回妙龄十八去了!哈哈,真是奇妙!”

说着,他又凑近我的耳边说,“你说,是不是这一年当中被我给滋润浇灌的呀?”

我娇羞地推他一把,“讨厌讨厌讨厌,几百万市里人民哪儿能想像得到,乔***私下里这么流氓哦。”

他将车停进乔芳家的车库,车库门半降,里面光线暗淡,把我抱进怀里摸弄着,说,“书记怎么了?书记也是男人,而且权利就是男人最好的春一药,御女能力比一般老百姓更强悍,这就是权利赋予男人的魅力。”

说着,他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想亲我,

我却推开他,趁着他性致昂然戒备心降低,继续说,“您那干岳父,到底有什么来头啊?为什么说见廖书记就能见到?竟然还那么猖狂地就想带我走。”

乔仲博摸着我圆润的腰肢和丰翘的胸尖,嘴在我的耳跟后胡乱啮吻着,说,“像他这种台湾籍的财阀,京里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的,更何况廖书记了。至于想带你走嘛,谁让你这么勾人来着?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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