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推,小玫瑰笑的更加哏哏儿的娇靥红透了,笑得胸前一对小兔子颤颤的。
我故意不理她,等她笑够了,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这丫头笑完以后,把我拖起来,拉着我往芦苇荡里的另一个方向走。
我纳闷地说,“丫头,有屁快放、别憋着哦,呵呵,你干嘛呀,别走远。”
她把我拉到更深处一片倒伏下去的芦苇荡那儿,站住,歪着脑袋看着我,促狭地笑。
我的脸也忍不住红了,推她一把,转身往外走,“不理你了,有话不说最讨厌。”
她拉住我,把我坠倒在芦苇荡里,我们俩翻滚着倒在一起,她那肥肥的胸脯撞在我身上,让我不免也是胳膊一麻,她嬉笑道,“都到这儿了,您还装不知道我要说什么呀?姐,昨天晚上,你跟一个男人,来过这里吧?哈哈。”
我没想到,头天晚上我跟乔仲博神不知鬼不觉跑进这荒僻之地**的事,竟然会被这丫头给偷看到。
于是躺在地上,双手搭在脸上蒙着眼睛,问她,“老实交代,你怎么知道的?你当时在干什么?”
小玫瑰也躺在地上,咬着一根青芦苇杆儿,说,“不只是我看到了哦,还有他们的,嘻。”
啊?他们?还有谁?
这下,我的脸是彻底红透了,慌乱地推着她,逼她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玫瑰笑道,姐你别紧张嘛,我们都是自己人的啦,就当是偷看了一出电影的哦。你的身子,真美呀,好白,夜里都能看得清哎,嘻。还有那个男的,那是谁啊?你男朋友吗?可是我们感觉他好象年龄偏大呢。
乔仲博平时并不怎么在当地媒体上露面,所以象小玫瑰这些普通人是认不出他来的,更不会想到他是本市的常委会成员……
小玫瑰交代说,她和邹锦新弟弟好上了,邹锦新和静怡好,他们现在经常偷着凑在一起玩,特刺激。
我惊讶地看着她,“你们?你们四个人一起玩?玩什么?”我猜到了她没说出来的内容,但是不敢确信。
小玫瑰大言不惭地说,“当然是一起那样玩了啊,不过呢,我们不乱来的,每次在一起,都是各玩各的,不过是互相欣赏彼此的玩法罢了,很好玩的!这都是我和邹锦新哥提议的,我们平时都偷着看那种视频,老是想学学,来段真实上演的,静怡拗不过我们怂恿,也好奇,就同意了,我们四个人就一起干了。”
我晕了一下,没想到,邹锦新那混小子还真敢乱来!
年少轻狂,呼啸时光,我没办法说什么,只好警告小玫瑰说,“你们四个可得仔细了,万一被你们的妈妈知道了,你们四个的关系可就完了。”
小玫瑰说,我们当然知道啦,所以昨天晚上才会找借口一起出来,跑这芦苇荡里来寻快活啦。因为店里忙,我们只跟妈妈请了半个小时的假,所以大家一钻进地里来就忙活了起来,互相脱光了看着对方干,特兴奋,只用了十来分钟就舒服了……我们躺着休息时,就看到你和一个男人钻了进来,我们吃惊的不行了,就激动地偷看起来。
我一想到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那样的时候、竟然被他们四人偷看了去,就羞的满面恼红,恨恨地掐了小玫瑰几把,说,“坏家伙们,竟然敢偷看,看我怎么教训你们!哼。”
小玫瑰被我掐的疼叫,我犹不解气,又把她给推翻到身下,压在地上使劲挠她的痒。
小丫头痒的花枝乱颤,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直嚷嚷着姐姐饶命。
我停下手来,骑在她肚子上,故意上下颠动了一下,说,“给姐姐当小马骑就饶了你,哈哈。小身子真软和,坐着好舒服哦,可比小马鞍强多了。”
说着,还坏坏地在她胸前一对乱颤的小兔子上抓了一把,这丫头就叫得比被男人干了都响,笑道,“哎呀姐姐,没想到平时您那么淑女的,也很坏嘛,起来起来啦,我要透不过气来啦。”
我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地上,捻了捻刚刚触摸了她的胸部的手指,说,“哈,还别说,手感还真是美妙呢,嘻,我倒也想把你给剥光光了摸一摸,过过手瘾哦。”
我们俩重新躺到芦苇荡里,说闲话,彼此都蛮有兴致。
小玫瑰低笑着耳语道,“姐,我们差点就看到你的那个地方了哦~~只是当时光线太暗,嘻……那个人,是干什么的啊?你们在谈恋爱吗?”
我的脸像要起了火,“恐吓”她道,“以后,不许再提这茬儿了,等我回去也警告警告他们仨!也不许再问,就当这事没有生过,知道了?”
小玫瑰撇了撇嘴说,“这有什么的啊?我们四个还一起做过了呢,您就让我们干看看还要紧的啊?我们当然不会出去乱说的啦,姐你放心吧,我们只是好喜欢你的身体哦,好美的!”
被小玫瑰给说的心里乱乱的,身体里也窝着一把草,于是不再跟她瞎说乱道,就起身说,“不早了,回去吧,记住了,你们四个人的事,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能耽误了干正事的。”
带着俩孩子和拣来的小鸭子回到店里,假装不知道
小玫瑰告诉了我被偷看的事,很自然地跟静怡和邹锦新他们说笑了几句,就离开了。
因为快开学了,月儿之前回家住了几天,8月31号,周民带着她和行李回了县里,在我这儿做短暂停留,晚上的航班去南方的大学报道。
飞机票是我帮她订的,周民不同意,说他们做火车就好,但是我执意给她订了机票。
我想尽自己所能,在叶轩牵挂的亲人身上,多多尽一份情意。
想起自己第一次出远门去上大学的时候,只有一个人造革皮箱,还是邻居三伯的儿子送我的,里面是最朴素不过的生活必需品和几件换洗衣服。
清晨,三伯儿子驾着农用三轮车,载着我和三伯一起去镇上,送我搭车进县城,再换乘去省城的汽车。
解放脚的外婆站在破败的院门口,看着我坐到三轮车的车斗里,笑着跟我说,“路上别跟陌生人说话,看好行李,别打盹,到了学校写个信报平安,跟同学好好相处,宁可吃点亏,别得罪人家,好好学习,记住了?”
我使劲看着她,不敢说话,怕自己不争气地哭起来,只是用力点头。
长到上大学之前,贫窘家庭里孤单长大的叶贝儿,连县城都没有去过。
不到十八岁的自己,要独自去几百公里外的省城的感觉,就好像是要奔赴生死未卜的战场……
曾经多么卑微、多么无知、多么幼稚土气的叶贝儿啊!
三伯冲外婆挥挥手,三伯儿子把三轮车动,突突地远离。
外婆独自站在我家的院门前,目送着我们。
她的身后,屋檐下,只有十五瓦的普通灯泡出微弱的光,将外婆瘦小的剪影描募的逐渐模糊,在晨蔼里淡去。
日期:2021-11-05 0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