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间的交情进展是很简单的。没有过什么接触时,也许会保留一份戒备心,但是一旦话语投机聊了一次后,就很可能一下子就认可对方,认为彼此是可以一起愉快地说些八卦话题的朋友。
这一天,从来没兴趣正眼看我的钟书记儿媳,像找到了合适的聊八
卦话题的对像一样,跟我聊了不短的时间,俨然成了可以进一步展下去的女伴。
傍晚,领导一行下榻明家在县里第一小镇建成的怡悦度假村。抵达以后,稍事休息,会有一个小型宴会,接下来没我什么事了,我便悄悄地溜出来,想随便四处走走。
怡悦度假村刚落成投入使用,配套有人工滑雪场,高尔夫球场,马场。,这些,对当年没见过世面的叶贝儿来说,都是新奇的。
从宴会厅出来后,我迷路了。
度假村里的这幢主体建筑,大得像一座城堡,错综复杂的走廊,没有标识的房间,波斯地毯厚得像雪,我的脚踩在上面软绵绵的,
我有些紧张,在走廊间急切地寻找着通往外面的出口。
有个穿一身黑西装配黑衬衫的平头男,突然像鬼影一样从一个角落里漂移了出来,一声不吭地就拽住了我的胳膊,往旁边的一扇门里一推!
我吓的一时失语,不知自己遇到了什么状况,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人,但那人一张铁板铸造般的冷脸已经从合上的门外消失了。
不等我做出其他反应,房间里,响起了一个怪异的声音,“过来。”
我惊慌地回头,看到这间屋子里竟然一扇窗户都没有!屋内光线黑的像墨,虽然外面还是傍晚,但是这间没有开灯的屋子里已经像是半夜。
我循着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过去,隐约可辨,不远处的屋子当中,坐着一个人影。
我抖着声音问,“请问你是谁?想干什么?”
那个人影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又是一声没有表情的声音,“过来。”
我为什么要听他的“过去”?这房间里的气氛给我的感觉很不好,我想马上脱离开这种莫名其妙的环境,于是迅走向刚才被推进来的那扇门,企图开门离开。
可是,我的手放到了门的手柄上,才惊慌地现,门被锁住了!
我使劲扭了几下,纹丝未动,就连手掌敲在门上都不出什么响声!这门的消音功能太强大了。
房间里突然亮起了灯。
看不出灯源在哪里,整个房间都被一种老旧的、昏黄的光线给弥漫了,我惶然四顾,先看向房间里那个命令我过去的人影。
他坐在房间中间的一把太师椅上,正叼着古老的银制水烟袋,在咕噜咕噜地吸着。
他的脸干瘪清瘦,像面色惨淡的僵尸,甚至带着农村死人脸上蒙着的黄表纸的可怖。
身上穿一套黑色的丝绸对襟衣裤,让我呼吸困难的是,我看到,那薄绸料子的中士裤宽松的裤腰下面,有一个非常显眼的突起!
好像,他的裤子里面包藏了一把利刃,将裤子撑的老高。
而其实,我不得不手脚凉地告诉自己,那是男人的那种“器具”!
我突然就情绪失控地叫了起来,“你想干什么?你打开门,放我走!”
说着,我就疯狂地去扭手里的门柄,可是,悲剧的是,它依然纹丝不动。
那个“僵尸”面无表情地说,“过来。我就是想品尝你一番,用完了就放你走,没人知道的。”
我暴跳道,“你
凭什么这样对我?你放我走,放我走!不然我出去后不会放过你的!我会去报案!”
那人深吸了一口水烟,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放下烟袋,轻蔑地说,“用完你以后,我会吩咐人把你的身子清理干净的,不会给你留下什么报案的证据的,呵呵,小嫩丫头,别妄想了,再不听话,我就让人来轮了你。”
居然是明世宗,方永琴的干爹,明洛伊的父亲,这位传说中的财阀,原来竟是这样杀人不见血的恶魔?!
我搞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入了他的网里?他凭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跟他只有一面之谋,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平时所有伪装强撑着的坚强和理性都土崩瓦解,全身虚弱的几乎要晕死过去,却在强迫自己冷静,坚持,做着最后的抗争,“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朝我走近,“没有为什么,我就是想使用你一下,你很美。”
他靠近了我,我瘫软在门前,看着他像精瘦却可怕的狼一样站在我面前,裤子里,挺起的那东西触目惊心。
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长了这么罪恶的根物。
我想呕吐,想喊叫,可是大脑一片空白,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我在心里疯狂转着念头:叶贝儿,如果躲无可躲,那么,与其开罪了这位财阀,不如趁此机会哄他开心以后所用于我?
这是不可能的!对他这种从来不缺女人、又喜怒无常的财阀来说,是不会因为一次兽欲的泄就被迷惑的。
我的眼泪汹涌流下来,像彻底失去退路和反抗能力的小动物一样,瘫倒在他的脚下,瞪着羞愤的大眼睛看着他,想用眼光杀死他,却是无济于事。
我被几个男人“使用”过了,但是我还是做不到随便跟自己无感的男人生亲密关系,尤其是明世宗这种足可以当我爷爷的老丑矮男人。
我楚楚可怜的情态刺激了这位性情古怪的财阀,他突然拿出了一根细皮绳,猛地将我给捆缚了起来。
我开始叫,踢打,长散乱,却怎么也不是这个老家伙的对手。
他将我的胳膊扭在身后,双手也被缠了起来,我被他一顶腿弯,跪倒在了地毯上。
眼泪不断地流出来,我的喊叫在这间密封又隔音效果极好的密室里,就像回声碰在石壁上,又被反撞回来,一点作用都没有。
干瘪的他的力道很大,一挥手,就扯着我胳膊上捆着的绳子把我给扔到了房间内的一张大床上。
我像落岸的鱼一样在床上徒劳挣扎了一下,将身子蜷缩起来,决绝看向他,只想着如何摆脱这种被羞辱的困境?
他走到床前,跪跨上来,将我的身体跨在身下,居高临下看着我,目光狞恶。
我的眼泪流不出来了,我只是恶心,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为方永琴干爹的一次玩物!
他裤子里顶的老高的东西触到了我的肚子上,我好像被蛇咬了一样地痉挛了一下,紧紧地闭上自己的眼睛……
他的手像枯树干,染着水烟的熏人味道,覆盖到了我的胸上,用力地抓了一下。
虽然隔着衣服和**,我还是抖了一下,同时再次哭了出来。
他从齿缝里说,“哭吧,越哭越有味道,哈哈。”
我的眼泪瞬间止住,我才不要让他得到更变态的刺一激。
我努力蜷缩着自己,抗拒着他**的侵犯,可是,被捆缚住的我就像待宰的羔羊,只能被动接受他的揉躏。
他那干枯的手放在我青春饱满的前面上,贪婪地揉捏,抓,还用手掌细细地摩一擦,感受我的颤栗和酥弹。
屈辱的块感从他的**下渗透进我的全身,我竟然无耻的湜了,但是内心痛苦地几乎想咬舌自尽。
我的侗体太过敏感,而且平时一直周旋在几个男人之间,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全方位爱一抚和抚一慰,所以只要一沾着我的前面,我就容易颤抖伸吟而且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