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怀里撒娇扭动,“坏书记!老是说的这么粗俗。”
“干一女人这事,是动物姓的,玩的高雅了就没有乐趣了,哈哈,尤其是今天看到明洛伊那样后,哪个男人能不冲动地想干一女人啊?”
“那您为什么不去慰劳她啊?您看她多痛苦的,好歹也是您干小胰子哦,您就不想去帮帮她?”
“不敢,不想惹火烧身,再说了,她染了毒瘾后,不知道被多少男人轮过了。”
正说着,矮几上的座机响起来,他接听。
是方永琴打来的,夫妻二人说着家常话,
乔仲博主动说,刚从干妈那边回来,干妈状态很不好,他担心会出问题,等次日他派人去医院接她和岳母出来,去看看干妈。
挂掉电话后,我起身,说睡在别人家里总不安稳,还是回自己的小窝惬意些。
他拉住我说,“宝贝儿,别折腾了,她已经电话查过岗了,知道我在家,不会起疑心的,还是在这儿睡吧。”
我被他拽倒在怀,只好妥协,又笑问,“
您和永琴姐的感情还是很好的,人家说,好多您这级别的官员都是后宫冷落哦,您和她却依然能琴瑟合鸣的哎。”
“呵呵,这是策略,懂不懂?后宫安定,才能保证不祸起萧墙。而且,人都是感情动物,我和永琴毕竟也年轻恩爱过,爱情已经融入骨血升华成亲情了,彼此是一条船上的,总要互相照应些,才不会轻易翻船毁了彼此不是?”
我不再言语,闭着眼睛假装困了。
他说的,都对。
每段婚姻,每对男女,都有貌似千篇一律却实际又千差万别的故事版本。
他以为我有些小吃醋,就翻身压到我身上,吻着我的香颈说,“我跟叶贝儿,却还是崭新的爱情阶段哈,来吧宝贝儿,又想**了!”
我没想到他会如此快地卷土重来,忍不住抗议道,“喂,我们全市人民敬爱的乔大书记,您老要注意保护革命身体哦,不要贪欲无度的哦,啊,不要的啦!”
但是抗议无效,又**了一次后,我们两人虚脱地瘫软在了一起。
我知道,这次,他又放了“空枪”。
他的释放非常有力,最后整个身体几乎是痉一挛着在在我体内连续抽一动,分身的尖端直顶花芯,一连顶刺了十多次,我的块感也被刺的格外凶猛。
可是,他没有灼热的“火药”喷出来。
在我极力收缩着去吸收他的元气时,我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虚无感,无力感,有一股空洞的空气进入了我的花腔,什么雨露都没有带入。
他没有滋润到我,但是他自己并没有察觉,他释放的非常酣畅,整个脊背都布满了饱满的汗水,他满足地躺在我身边,平息着胸腔里极力扩张的肺泡,说,“贝儿,等永琴生了孩子,你的工作也稳定了,你干脆,给我做‘暗室’吧,我想夜夜这样沾有你,实在忍受不了有朝一日你被其他男人这样睡。”
他和徐峰的心态,越来越让我感到恐慌。
我想,我真的不能继续陷他们太深了,那样,只会将我自己陷入没顶的沼泽里。
在短时间内,我是没有能力让他们停妻娶我的。而若让我只给他们一个男人做背后包养着的那个女人,我却又绝对不会甘心就此廉价处理掉自己华美的青春。
他们是如此口是心非,一方面答应我,能够接受我跟其他男人正常处男女朋友谈婚论嫁,另一方面,又时时表现出想独占我的野心。
过了几天,我自己去了海边小镇的房子,闭门备考十月份即将举行的职工选拔赛笔试。
午后,疲倦,为了对抗睡意,我去露台上的露天泳池沐浴。
说是泳池,其实面积很小,除了可以尽情舒展四肢,根本划游不开,也就算是个大号的浴池。
露台的下半截围栏是墨绿色的钢化玻璃,透光不透影,所以我即使天体沉浸在浴池中,也不用担心外面的人会窥探到我的春光。
围栏的上半部分是开放式,我坐在泳池中,视野正好可以浏览外面整片海域。
然后,就看到方永琴和她的两位母亲一起在外面沙滩上散
步。
看来,她们也是到这边来度周末的。
我擦了擦手,给乔仲博打电话,问乔大书记正在何处公干。
他的笑声透着疲惫,低声问,“怎么?又想乔大书记了?那儿,又痒了?”
“您坏的啦。不跟您说了。”
他连忙说,“别,逗逗你嘛,呵呵,我跟钟书记在一起,有什么事?我现在在外面,说话方便的。”
“哦,没什么事,我正在备考,这些天您别召见贝儿了哦,我就是想您了,所以打个电话叨扰一下以免被遗忘的。”
他说,“那天干了你半宿,累惨我了,这几天腰一直酸软,精力也奇差,你就是让我召见你我也没力气招你了,呵呵,你好好备考,只乔成功不乔失败,知道了?”
“遵命。那您,也要去医院检查一下的。”
“不用,查出毛病的话还闹心,我平时多补养一下就行了,有时间你再给我艾炙一下。”
“好的。那个,我很好奇,那个明洛伊,病情如何了?”
“她啊?她被她妈带去海边疗养去了,也不算是疗养了,就是母女俩找个僻静的地方呆着,她妈妈痛苦的几乎要精神失常了,永琴和岳母今天也过去陪她去了。”
哦,原来这样啊?
刚把电话挂掉,通露台的玻璃门就被推开了,我一转头,看到徐峰走了上来。
“徐总?您怎么来了?”
“呵,你果然在!我去陵园那边解决问题,路过这里,想进来休息一下,走到楼下就闻到了你的味道。你打车过来的?”
我把自己光裸的侗体埋进水里,故做懊恼说,“我本来是想来闭关两天突击学习的,您又来给人捣乱。”
他蹲到泳池池沿上,看着清澈池水中我一览无余的娇躯,笑道,“我说我来休息来的,你怎么就认定我是来捣乱的?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我把自己的脚使劲并起来,不让脚间的那蓬黑藻在清水中招摇,双臂抱这前面,脸红着睨他,“好啊,那您赶紧去房间里休息吧,别影响我进行露天日光浴哦。“
他已经开始扯拽自己的衬衣,声音粗嘎地说,“我本来是要来休息着的,可是一看你这样,不梗是不可能的,不干也是不可能的,哈哈,来吧,我们一起来个露天鸳鸯浴。”
我双手蒙住脸,低叫道,“不要!光天化日呢,外面沙滩上还有人的啦!”
他已经剥掉衬衣扔到地上,又把腰带打开,脱掉裤子,说,“羞什么的,外面的人又看不到的,来吧。”
说着,他的人已经一丝也不挂地沉进了水里,直接贴到了我的身上。
我想逃,却被他光溜溜地抓住,拽进怀里去。
我们的肌肤在水里滑滑地贴触在一起,他那成熟的身体已经利剑出鞘,在水里挺着,顶到我的脚上,我开始绵软。
脸颊滚烫儿,美目羞醉,红唇娇嗲地抗议,却已经被他一张火热的嘴给封住了,四片唇贴到了一起,舍搅拌到了一起……
午后海边的阳光炽烈,炙烤着我们光滑的肌肤,海风扑面,将我们的喘熄声萦绕在露天的露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