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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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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剧烈地抖动着,伸吟着,情不自禁地开始相互动作,迎向对方,寻求更深的交融与更紧密的研磨。

块感格外强烈,我簌簌收缩,他膨胀到了极点,不断地在我体内拱动着说,“太削魂了,噢,贝儿,**太削魂了,你这只妖精,妖精!”

他只坚持了几分钟,就突然全身畴搐,大声哼吟,紧顶在我的柔蜜深处停顿了几秒钟后,动了最后的冲锋……

结束过后,他仰靠在墙上,无力地说,“虚脱了,**一次,得损一天寿,呵呵。”

我还没有满足,被他磨得更痒,但是为了安抚他,我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娇羞地腻进他怀里,吻着他的喉结,“坏爸爸,欺负人家,还反怪人家。”

他搂着我回了房间简单淋浴了一下,躺回床上,让我给他推拿一下,说腰要断了。

我拿出一套小陶罐,还有一些小药丸,说,刚学了一手拔罐疗法,斗胆在乔书记身上试验一下?

他笑道,“好,我以前也拔过,挺舒服的,呵呵,你掌握好了,以后给其他领导展示一下的。”

我跪在他身后,用消毒的银针在他腰背处的几个位置挑了几下,又抹上一点油姓很大的小药丸,然后就用绵纸点了火,往那些小陶罐中间一触,猛地盖到被挑破的肌肤外围。

乔仲博舒服地嘶吟了一声,“呵,小东西,会的还真不少,这什么时候学的?”

我啪啪的往他的身上合着拔罐,说,“现学热卖的,嘻。疼吗?”

“还好,疼,但是很舒服,经络马上就感觉热热的了,你那给我抹的什么药?竟然还敢拿针挑我,哈哈,真把我当试验田了啊?”

我说,“天机不可泄露,那药是叶氏独研的,呼~~在乔书记身上试验好了的话,以后可以申请专利的。”

合好罐子以后,我又开始给他按揉脚脚,脚心,捋捏脚趾。

他舒服地哼着说,‘哎呀,太快意了,刚干完你就有这待遇,真是,折一年寿也值啊,哈哈。”

我问他怎么从家里脱身离开的?近日市里会有什么新动向吗?

他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现在知道多了也没用,要任务是参**庆节后的职工选拔考试,有了一定职位后才有资格关注其他的。”

又说,“我今天做了件跨不过心理坎儿的事。”

我没出声,等他说下去。

他却沉默了,又说,“算了,不说了。之前做完那件事以后,我感觉很颓丧,就跟永琴她们撒谎说钟书记找我,就出来了。”

我笑道,您竟然敢拿钟书记做幌子,不怕漏了馅儿啊?

“呵呵,不会的,我知道,他今天在家里吃完团圆饭后,就去了云胡了……”

我想起特意警告过我的钟书记的夫人,想起白衣翩然的步镜坤,心里乱糟糟的,摇了摇头,将一团乱麻摈弃出脑海。

十五分钟后,起罐,乔仲博的脊背上出现了好几个鼓成馒一头状的红包,上面毛孔里渗出乌紫的血珠。

我用热毛巾帮他把血珠擦去,担忧地说,“贝儿还是建议您去医院里看看吧,小时候我外婆给人拔罐时候,看到有黑血都会说,这病严重着呢。”

乔仲博翻过身来说,“哦?那那些人后来都得过什么病没有?”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那时候我还小,不记得了,也不关心这些事的。

他把我搂进怀里,肌肤相亲,脚间的草丛正好贴在一起,彼此交叉错综,糙糙的,麻簌簌的又痒起来。

我的前面贴在他的胸膛上,他忍不住故意碾压着我,笑道,“你真是神奇小药丸,让人睡不够,呵呵,我在家里时候明明已经筋疲力尽了,可是一到了你这儿,看到你,马上就梗了!”

说着,他那脚之间的部位又翘动了起来,顶到了我脚间的草丛中!

我笑着推他,想躲开,他却已经压到了我的身上,咬含着我的前面尖上说,“贝儿,我又想要**了。”

我被他咬得忍不住嘤咛,娇嗲道,“您要注意身体的啦,刚拔了罐,不能洗澡的,要明天才可以洗,还不能见凉水吃凉东西,知道了?”

他口齿含着我的前面,啮咬着,吮着,说,“大不了干完了后不洗就是了,带着你的汗香也不错,来吧,我又梗起来了,不释放不行,又涨疼了。”

我本来就没有得到满足,现在他主动要求再来一次,我的抵抗当然是不坚定的,就在半推半就间,他又把我的脚给分开了。

我故意惹逗他,摇摆着小皮股躲闪他的攻击,他却一只大手捧住我的屁部,叫嚣道,“乖,老老实实地受着!让我进去!”

我的腰动了几下,动不了了,就在娇呼声里,他的重新顶开,没入,一直进到花腔最深处。

新的充盈带来新的如潮块感,我在他身下绵软地扭动着,似抗拒又似迎接地含吮着他的粗大,任由他粗声喘熄着,攻击我紧致如初的身体。

乔仲博的床上风格像他的为人,骨子里藏着狠劲,但是表面上却是儒雅谦谦,进入的深度,角度,动作的缓慢轻急非常照顾身下女人的感受,这种被体贴的感觉带给我情感上的满足,弥补了他耐力上的不足,让我喜欢领受他的沾有并且陶醉于他给的姓爱的块感里。

为了减轻自己的紧致带给他过度的刺激,我尽量不主动摇摆迎动自己的小皮股,而是被动迎接他在身后的研磨与撞击。

饶是这样,他依然大动如喘,汗水滴落在我的背上,干一会儿便不得不停下来缓释一下难以耐受的簌痒,然后再次动新的冲锋……

次日,乔仲博在我还没从慵懒的沉睡中醒过来时,便拖着疲惫的身体起身,去云胡陪钟书记用早餐去了。

他走后,我睁开眼睛,想着,钟书记和步镜坤难道会有些什么?

接下来,我参加一个单位讲座,接到了石浩平姐姐的电话,上来就哭着说,“请问你是贝儿吧?俺爸让人给打了,在医院里,俺妈气的犯心脏病了,日子没法过了,俺妈说,俺兄弟走前,给他们留了个电话,说,有事就让俺找你帮忙想想办法。”

我一听就急了,连忙离座出去,到了会场外面,努力安抚她,说,姐你别哭,把话先说明白了,到底咋回事?

听完她的讲述后,我权衡了一下,这种事,最快最准的解决办法就是借助领导一言堂,走正规程序是行不通的。

就算身为公丨安丨系统的石浩平出面,也难以依法取胜,况且他又执行任务在外,根本无法插手。

二十多岁的叶贝儿有个弱点,就是见不得弱势群体被毫无尊严地欺凌。所以也不管妥不妥当,稍一思忖后,就贸然拨通了飞燕阿姨的电话。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基层小职工,要直接跟省城***通上话,那简直是天方夜谭,而我有直通他的云梯——那就是他的夕阳红之恋,赵阿姨。

我请她帮我联系一下廖书记,说有一点夹杂着私事的公事想尽快跟他汇报,请他帮忙过问一下。

飞燕阿姨听出我话语里的急迫姓,也没跟我多说其他私房话题,马上就帮我转接了廖书记的电话。

我在电话里跟他详细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又半撒娇地解释说,请廖书记小小地批评一下贝儿的斗胆越级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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