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眼泪悉数吞进肚子里,最后,他游上来,深深吻住了我,我们的唇舍绞缠在一起,彼此的**交融在一起,他几乎将我吻到窒息。
释放以后,我蜷缩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身体,不理他,累到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从后面抱着我,问,“最后为什么哭了?”
我不回答。
他吻着我的背,“贝儿,我爱你。”
我说,“我不想听,你走吧,有什么意义呢?我只要你的钱。”
“呵呵,你不认为,你在我这儿越来越大胆放肆了吗?从一开始,你委屈自己小心翼翼取悦我,耍着小花花肠子接受我的财物,到现在,你可以毫不畏惧地跟我较劲,竟然还赶我走。”
我翻过身去,猛地在他的胸口咬了一口,突然笑了,说,“可是徐总,您不认为这样的贝儿更让您浴罢不能么?如果
我跟其他女人一样处心积虑时时处处求您的欢心,您反而会感觉索然乏味的吧?您喜欢猫还是狗呢?”
他被我咬得吸了口气,拍了我的小皮股一把,说,“叶贝儿,你这个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妖精!你怎么喜怒无常成这样了啊?”
我在他怀里笑的一颤一颤的,手指玩弄着他前面的梗豆豆,“是被你给饲养成这个样子了,因为,你喜欢这个模式的叶贝儿,我就量身打造了一款合您口味的。呵呵,回答我的提问,您喜欢猫还是狗?”
“恩?为什么问这个?怎么跟猫和狗扯上关系了?如果是男人,我喜欢狗,因为给他们一些利益,他们就可以尽心地效忠于我,呵呵,如果是女人嘛,我喜欢猫,像你这样的,无论给你多少好处,你都是让我难以捉摸,媚诡地鄙睨着我,随时伺机另觅新主,弃我而去。吊足我的胃口,让我爱不得恼不得,被你柔滑的皮毛吸引,却又灵滑地抓摸不住,狐一样,不知哪一天就逃走……”
他吸着烟,眯着眼睛,摸着我的侗体,兀自说着,
我却伏在他怀里大笑起来。
他说的,和我想的,如出一辙。
曾经,小时候,我也喜欢狗,认为狗是那么忠诚可亲。
可是,长大后,现在,我却,更希望自己做一只猫,一只不为任何人,任何恩惠所动,随时准备流放到旷野里,甘愿做一只自由的野猫的动物。
虽然只有柔弱而缺乏攻击力的身体,但是却有着尖利的爪子和牙齿,神秘而幽深的瞳仁,一颗不属于任何主人的,孤傲不驯的灵魂。
徐峰说的这番话,出离了他小学毕业的文字表达能力。阅历,真的是一所更好的大学。
***这天,我去了廖书记家,他在外面参加活动,飞燕阿姨接待了我。
刚说了没几句话,楼梯上 脚步响,我抬头一看,竟然是廖俊颖!
他也没想到是我,紧盯着我看着,好像大白天遇到了鬼。
飞燕阿姨笑道,“这是俊颖,凌晨四点刚到家,他姐回国公干,先带他回家看看廖书记,明天就一起去京城呢。这是贝儿,叶贝儿,县里的,对了,你们在视频里打过招呼的吧?”
廖俊颖站在楼梯上目不转睛看着我,那眼里的火苗能把我烤焦了。
我不敢跟他对视,内心慌乱的不行,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声你好,就低下头迅想着脱身之策。
他也冲我点了点头,“你好。”然后就从楼梯上走下来。
我们都没想到会在他家里碰面。
看来,他姐是临时起意带他回国的,他之前并没有告诉过我。
赵阿姨说她去做个果盘,我不敢跟廖俊颖呆在一起,连忙跟着她一起去了厨房。
所幸,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明明是小玫瑰打来的,我却应答说,“您好,主任,哦。我知道了,好的,我马上赶回去,再见。”
不等小玫瑰再说什么,我挂断电话,随手关了手机,跟赵阿姨抱歉地说,“领导刚才安排临时工作任务了,我必须得马上赶回去。”
赵
阿姨善解人意地说,“那没办法了,工作第一,你只好回去了,以后我们再聚的。”
我跟她道了再见,匆匆离开书记家,慌不择路地沿着高干住宅区僻静的甬路疾走。
廖俊颖看我的眼神太火辣了,让我脸热心跳,心惊胆战,我不敢跟这样的他一起呆在廖书记家,我怕他姐姐起床出来后一定会看出端倪,我不想招惹太多的麻烦。
这片住宅区没有出租车的影子,必须走到外面去打车,刚走了几百米,廖俊颖从后面追了上来,一把拽住了我的胳膊。
我惊得用力挣脱着他的手,小声说,“快放开我,万一廖书记回来看到我们这样拉拉扯扯的。你放开我!”
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修剪的很低,枝桠茂盛,我们走在路边的人行道上,其实是非常隐蔽的。
他把我紧紧拉进怀里,推压在墙上,激动地说,“叶贝儿,我没想到会在我家里看到你,太惊喜了!昨天我姐突然带我去了机场,说要回国,我就盘算着,回来后一定要想办法脱身,跟你见一面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
我在他的怀抱里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这儿是马路边!你不要害我!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再也不理你了!”
他松开了一些抱着我的胳膊,鼻息急促地说,“可是,我太想你了,怎么办?我不行了,我已经想你想的不行了,咱们,咱们找个地方单独在一起吧?走!”
说着,他就拉起我的手,大步往住宅区外面跑去。
这儿有不少警卫,我懊恼地挣脱他的手,低吼道,“拜托,你设身处地为我想想好不好?不要这样跟我走在一起!”
他急的额头上汗都下来了,却松开了我的手,压低声音说,“我不行了,必须跟你**!你不听的话,我就不放你,你跟我来!”
被年轻的荷尔蒙躁动着的他非常可怕,我知道他什么都能做出来,不敢违拗,无声地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一前一后往外走去。
外面有一家球馆,会员制,他刷卡带我进入,vip的球房,空阔封闭,地板光亮可鉴。
我们一进去,他就把我压倒在地板上,火热地唇压住了我的唇,吻得好像野火蔓延,却毫无章法。
他的吻技很生涩,跟他的年龄极其相符,只知道胡乱进取,不懂得照顾女姓心理感受。
我与不同的成熟男人接过很多次吻,他们的吻技那么娴熟,带给我的不但是生理上的颤栗和回应,更深层次地撩拔起我的心理感应。
我抱住廖俊颖的头,眯着睫毛看着他,吐字如兰,“吻一个女人,要懂得挑起她的浴望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