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推开他,但是不是他的对手,他从床头柜上的皮夹里摸出一张卡,挺身强行进入着我的身体说,“我给你钱!贝儿,你乖乖让我草你,我明天还给你划一笔钱。”
我的心头一窒,力气一松,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他的腰部猛地一沉,再次膨胀起来的分身彻底划入了我的那里。
我叫了起来,但是眼泪崩了出来,我的手撕打着他,像暴怒的小兽低吼着,“我恨你,杀人越货不眨眼的混蛋,恶辊!”
他不断地挺干着我,双手箍牢我的脑袋,逼视着我,欣赏着我被他干的如仙若死的情态,伸吟着说,“恨吧,恨我也要沾有你,**,要你,我要你的身体,要随时可以这样进入它的最深处,你喜欢我的钱不是吗?我愿意给你钱,却不把你喂饱,我要吊着你的小胃口,一次一次用我的身体喂饱你!”
我的哭骂在他的高研磨下变成了低低的伸吟,被他凌一辱着的身体背叛了我的心,它那么放肆地享受着身上男人带给它的屈辱块感,把自己无度地沉陷进了泥泞不堪的烂泥浆里去了,沉沦,沉沦……
做完以后,我不再理他,转身蜷缩着身体要睡觉,他却从后面搂住我,说,“对不起,我累着你了,是因为太饥渴了,呵呵。”
我不出声,闭着眼睛,倦到一句话都不想说。
辛硫磷中毒后身体的虚弱被他忽视了,他只想使用我的身体。
转念又一想,也值了。
李莉莉为了他还赔上身家,赔上忠心耿耿多年的助理替他去顶牢狱之灾呢,我叶贝儿一无所有,单凭一点姿色就能在他身上捞取到大把的钱,我这才叫真正的得偿所失不是吗。
我的沉默并没让他住嘴,他继续说,“那次的事是摆平了,不过为了避免墓园里招引一些冤障,我们搞了一个洗山仪式。今天做完了法事,累了,就以这个为借口,想到这边来休息一下,却进不去门了,就给你打了电话。”
我终于“哦”了一声,说,“您不用解释了,累了,睡吧,或者您也可以回去
陪太太和胎儿的。”
他用力握了我的胳膊一把,没有再说什么。
清晨,徐峰起床,问我需要在这儿休息一天吗,他得赶回市区处理公务。
我也起身,说并不喜欢呆在这处荒凉的地方,也回去。
我们下楼进车库上了车,他说,“大隐隐于市,你跟我一样,喜欢一个人独处,但是更喜欢闹中取静。就像我的办公室,身处闹市,坐拥喧哗,却又高居云端,呵呵。”
我忍不住瞟他一眼,揶揄道,“其实说白了,就是我们都是没安全感,害怕被人世遗忘并抛弃的心态可怜之人,您不用说的这么文绉绉的文艺范儿,冷不丁还以是社会心理学教授呢。”
他哈哈大笑,抬手拧了我的脸一下,“贝儿,****啊你,别以为小学文化水平的徐总就要说一口大地瓜话,阅历可以授予人最高学历的。”
我颔首说道,“认可!徐总,您的确是教授级别,贝儿欣然聆听。”
他俯贴耳警告我,“看来,还是欠草?想不想再来一下?我的小修女。”
我终于忍不住笑着推了一把,“打住吧您,我的教兽,先去划钱给我。”
他动车子,离开车库,“你怎么总是很缺钱似的?不如这样吧,你找个妥实的朋友出面,我帮你办个小实企?”
我眨动了一下眼珠说,“唔?这个提议可以考虑,保留意见!可以作为‘应收帐款’或交易姓金融资产持有。”
他只给了我四个字,“妖精,呵呵。”
我歪靠在车窗上,想着他说的墓园征地之事,难免想起同样因为**开改造而死去的叶经理。
徐峰是“失手”致死一个人,而叶轩则是出手相救他人而导致了自己的死亡。
我叫他们“叶爸爸”“徐爸爸”,他们,都将离我远去。
叶经理已经多日不再到我梦中来了。
目光漫无目的地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然后就看到乔仲博的车从另一个方向转过来,迅滑向了通往小区大门的主干道。
虽然隔了隐秘姓极好的车窗贴膜,但是我还是清楚看到了他的车牌尾号,下意识的,就将自己缩了下去,身体委顿在了副驾驶座上,心里惊跳了一下,好险。
徐峰不解地看了看我,问,“怎么了?我没开空调啊,冷?”
我摇摇头,懒得解释,闭上眼睛假寐。
脑海里却萦绕不去想像着,乔仲博和他干妈是如何违背纲常伦理而赤人肉一博在一起的……
车近市区,我下车自己打车,徐峰的车离开。
刚走到城乡结合部的一个路口,就看到前面围了不少人,但都没有过多停留,有的人停下看几眼以后就掉头离去了。
我也漠然地走过去,漠然地看向路边躺着的一个女孩子,却心头一紧,不得不跑前几步蹲下,掐着她的人中喊着,“小薇,小薇!”
她闭着眼睛,牙关紧闭,痛苦地抽搐成一团,我心急地喊着,同时掏出手机准备拔打急救电话。
此时,口吐白沫的小薇却已经悠悠醒转了过来,目光无助而朦胧地看了看我,眼泪刷拉就下来了。
我一看,眼睛也是一酸,强忍着
难过,扶她起来,轻声说,“走,我把你送回住处休息吧。”
她就在城乡结合部租的房子,低矮阴暗的一间小平房,只有九个平米大小,除了一张木板床,什么都没有,床下放着几个盛东西的纸箱子。
看着这情景,我不禁想起死去的张雪,当时去看自己偷着药流的她,也是住的这么破败的地方。
喉头哽的慌,不知道该对小薇说什么,忍不住问,“谢水根不再来看你了吗?你自己这样一个人住着可不行,万一什么时候犯病了也没人照顾你的。”
她凄楚乖巧地笑笑,给我倒了杯白开水,说,“我都习惯了,没认识水根哥以前,我都是这样过来的,有时候犯了病,自己就像条死狗一样躺在烂泥里,直到一个人醒过来。”
我难过地说,“你爸爸妈妈,他们就真的不给你治病不管你啊?”
她扑撒着眼皮,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平静地说,“他们不喜欢女孩子,况且我还有这样的病。我们当地人说,女孩子得这病就是前世孽怨太深,这世都没洗清,活该遭这样的罪,婆家也找不到的。我下面还有俩弟弟,父母懒惰不爱干活,家里穷的吃不饱饭,没人顾得上我,弟弟们除了讥笑我,欺负我,打骂我,从来不理我的。”
天下竟还有这样的亲生父母和同胞手足,小薇的身世让我不寒而栗,比起我孤苦无依的身份,她这种有亲无处靠的情况是人心更难以承受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