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跟着他跑过来,赤着身体,贴进了他的怀里,柔柔地说,“哥,你不用为难,小薇跟你到了外面后,一定不给你添乱,真的,求求你,带小薇走吧,如果你不带我走,那你走以后,我就不活了。”
谢水根抱着怀里光光的女媞,
自责地说,“小薇,哥是个混蛋!哥自己的老婆孩子都照顾不好,却又害了你……”
“不,不是,是哥拯救了我,没有哥的到来,小薇就像棵山里的小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枯死了。哥,求你,带我走吧,求你了!”
她窝在他怀里,嘤嘤地哭着,眼泪烫的他的胸膛滚热,他忍不住又翻身上马,将这具楚楚可怜的小身子压到了身下……
带小薇到了县里后,因为她没有文化和技术,只好暂时安顿在快餐店里打工。
他想着,自己只能放下儿女情长的牵绊,尽快回乡创业才是正门!只有有了足够自由支配的钱,才能减轻自己对妻子的愧疚,也才有能力安排好小薇以后的生活。
当时在医院里听谢水根痛苦地跟我倾诉他和小薇的故事,我并没有被特别的打动,我只是菲薄地想,男人在沾有更多女孩子的时候,都会给自己编排一些心理支撑做借口的,用以缓解良心上的不安。
可是,这次见识到小薇一个人犯病没人管,可怜地躺倒在街头后,我的恻隐之心被冲击到了,我做不到无视这个苦命女孩子的孤单无依,也理解了谢水根的左右两难,于是才决定出手帮他们度过这段痛苦地分离时期的窘迫处境。
外婆以前总是念叨:行下春风下秋雨。
没想到,这番恻隐之心,使得后来在我遇到困境的时候,谢水根给了我患难之中的真心援助……
一路想着谢水根和小薇的事,来到了乔芳的住所。
邹建国去附近农田挖豆虫给她打牙祭去了,乔芳自己在家里,她的肚子已经稍稍隆起,脸上带着温柔的光泽,凭添了几份成**人温婉的韵味儿,比以前做书记夫人时更显年轻而和蔼。
爱情的力量,不是一般的神奇。
乔芳找我商量,该如何跟方永琴解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以后她的肚子就显山露水了,总要跟娘家人有个合理的解释啊。
我想了想说,您和建国哥的事到底是见不得光的,您还是说孩子是陆书记留下来的比较妥当吧?
她纠结地说,“建国希望孩子姓邹呢,怎么办?我生产的时候,他总不能不出现吧?还有孩子生了后,他也会经常过来看孩子的,到时候怕跟永琴他们碰到一起啊。”
我出主意说,要不,就撒谎说建国哥是陆子斌的好哥们儿吧?说他知道陆子斌出事后,主动过来照顾干妈,他自己打小失去母爱,就想把干妈您当亲妈孝敬着,反正乔书记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只要他不多问,其他人就不会想别的了。至于孩子的姓嘛,也不是非要跟着父亲姓,也可以跟母姓啊,叫乔什么的也挺好的呀。
乔芳一听,高兴地说,贝儿你太聪明了,哈哈,几句话就把我愁了几天的问题给解决了,好,好,就听你的了!我干脆公然认了建国为干儿子,就说他和子斌是铁杆哥们儿,这样他就可以公然出入我家了,我们年龄相差这么大,估计别人也不会怀疑其他的……
解决了难题后,乔芳心情舒畅,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一套金饰
摆在里头,递给我说,“贝儿,能认了你这么聪明懂事的干女儿,我太庆幸了,现在,老陆没了,我也内退了,往后,只靠老本过日子,也拿不出太多好东西来疼你,这饰我不戴了,送给你留个念想,黄金好歹是保值的。”
我连忙推辞说,“干妈,你自己收着吧,贝儿不要,以后送给肚子里的孩子。能有您关爱我疼我,比给贝儿什么东西都强。”
乔芳抹着眼泪说,人走茶凉,人心炎凉,老陆一不在,我昔日的风光没了,到头儿来才知道,连个知心的朋友都没交出来。,现在,有个什么心事只能找你来商量,有你给我宽心,比给干妈一百万都可贵!这饰你别嫌弃,一定要收着,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她执意要给,我便也收下了,想着,好歹也的确是保值的东西,有些情感总要借助物质形式才能表述并稳固下来不是。
我们的感情又增进了一层,我知道她喜欢谈讲和建国哥的私密恋情,而且也没个可靠的人与她分享,于是就主动逗着她,又讲了一些两人的浓情蜜恋。
一说到邹建国,乔芳的脸上就染起了女人为情沉醉的动人胭脂,双目朦胧,眼神涣散,好像完全沉浸在被年轻情人疼爱的氛围里去了。
她陶醉地低笑说,“建国这小混蛋,上辈子一定缺女人,呵呵,天天晚上都要那样,好像一架永动机,不知道疲倦似的,真是吃不消他哦。”
对于他们浓烈的爱恋我是真心艳羡,就调侃说,那还不是因为干妈的魅力太大嘛,把建国哥给迷的神魂颠倒了。
乔芳像娇羞的女孩子一样双手捧着烫的脸腮,说,“哎呀,羞死了,贝儿,我也就跟你分享分享这闺房里的话,整天憋在心里胀的我都要憋坏了,呵呵,分享给你听,回味起来,感觉更幸福了!”
我点点头,“没事,您想说的话,贝儿一定配合您好好听着,呵呵,没人分享的幸福快乐,再多都是不圆满的哦~~”
乔芳忍不住问,“乔书记疼你时,做的怎么样?你这么年轻,他能喂饱你?呵呵。”
我脸也红了,推她一把,娇嗲地说,“您讨厌啦,不乔扯到贝儿身上,只说您和建国哥就行啦。”
“坏丫头,不是说要分享的嘛,这儿又没外人,只我们母女,交流一下无妨的,呵呵,我和建国是老妻少夫配,你和乔书记是老夫少妻配,比较一下哪种搭配更和谐的嘛。”
我掩着嘴笑道,“这个是因人而异的,哪儿有什么可比姓。不说不说,要听您和建国哥的,嘻。”
乔芳捻着葡萄吃着,说,“老陆当时是上马慢,下马快。建国这小混蛋是上马快,下马慢,呵呵,每次都玩的很尽兴。他说他特喜欢看我高高撅起白圆的皮股来给他从后面干。一看到我那样,他就梗得要爆炸了。自从怀孕后,我们就一直用这个姿势,天天晚上玩半个多小时呢,累得我这膝盖和肘部都起了淤青了哦。”
听她这样说着,脑子里自动脑补着他们光着身子在房间里各种后人式的情景。我的身体不免也躁热起来。
嬉说了一会儿,乔芳又问我,和乔书记的关系还好吧?他现在工作更忙了,贝儿你要多多体谅他。就算有一天你不跟他在一起了,也别防碍咱俩的关系哈。
我点点头,没有正面接应她的话,而是自然地转了话题,问,“干妈,您知道永琴姐的干爹干妈当年是怎么认识的吧?我有天在公务场合见到了那位明老爷子,感觉他好可怕哦。”
日期:2021-11-12 18: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