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仲秋节晚上,乔仲博干妈被明老爷子折磨完后,痛苦地喝醉了,误入了他的房间,哭着说起洛伊的事,胡言醉语地说,让他去帮着洛伊缓解一下身体里丨毒丨品带来的痛苦。
她当时醉的身体虚,进门后就差点跌倒,幸亏乔仲博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她就神志不清地趴在他的肩头嘤嘤诉说哭泣起来。
虽然平时跟着永琴尊称她一声干妈,但是乔仲博说,他心目中并没有把她当成岳母级的长辈看待的,毕竟她才比他大了十来岁,而且保养的又好,年轻柔媚
,优雅气质佳,就像港星不老的玉女赵雅芝,张曼玉周慧敏之流,永远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浴和怜惜浴。
比起女儿明洛伊的骄蛮,跋扈,野姓,徐娘未老的干妈更有熟透的女人味。
当时虚揽着她丰满窈窕身体的乔仲博,闻着她身上散出来的馥郁暗香,听着她肩膀耸动的哭诉,男姓的浑噩冲动一下子就像魔鬼一样从心底冒出来。
他一把抱住她,喉音紧地说,“干妈,其实,我更想怜惜的是你!洛伊太不懂事了,的确需要好好吃点苦头让她成熟了,再这样下去,就算她不闹到自己毁了自己,她的那些异母兄姐也会把她给吃掉不吐骨头的!”
心伤喝醉的乔仲博干妈忽略了乔仲博的前一句话,只听到后面关于洛伊的论词,就哭着说,“我也知道她被惯坏了,可是这都怪我这母亲当的不称职,这些年以来,一直为了那个人的事心不在焉的,忽视了洛伊姓格塑造时期的教导。现在,看她变成这样,天天被绑着,沦落成动物不如,我,我这心里,我恨死明世宗了!”
乔仲博拍抚着她,像哄劝柔弱的女生一样,说,“别恨干爹了,这么些年以来,他可是一直最在乎您这个正房老婆的。他家财万贯那么大,儿女又多,你就算为了洛伊着想,也得忍辱负重继续熬下去,怎么也得在他的遗嘱里多多争取一些的吧。”
乔仲博干妈娘家没有亲人,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把方永琴家当成了自己最信赖的家人,所以跟干女婿乔仲博的关系也特别亲不避嫌,此时听他这样说,忍不住哀怨地说,“如果不是因为有了洛伊,我早就不堪忍受他的折磨而去死了。”
乔仲博扶着她坐到了房间的沙上,继续劝慰着说,“您别这样想,干爹除了年龄大点,对您已经很好了,他那么多老婆不得宠,人家都能忍受得了的。”
乔仲博干妈忍不住倾诉道,“她们都是贪图荣华富贵,不在乎自己的心和感情到底是怎样的,而且,他几乎很长时间都不碰她们,她们当然不用憋屈着自己忍受他的折磨了。可是,他就喜欢折磨我,每次,都要那么长时间,还以弄哭弄疼我为乐。”
对于明老爷子在床第间的重口味“暴虐”,乔仲博是多少知道一些的,现在听乔仲博干妈亲口说出来,忍不住忘了俩人辈分间的微妙,就说,“干爹那是疼您才喜欢那样的,您怎么能一直说是一种折磨呢。”
乔仲博干妈抱着膝盖蜷缩在沙上,忍不住说出了隐私的内容。那些大胆刺激的内容确实恐怖,有点和岛国特殊爱情动作片差不多。
而且我也见识过明世宗的霸道,虽然他没有得手,但我也知道多么恶心和变态。
之后乔仲博干妈她说,明世宗的那个特长,像一根老枯树干,又直又梗,每次都要把人的那里给贯穿了似的,对她来说,除了痛苦,没有什么灵宍相交的块感可言,只有……
乔仲博听到干岳母亲口说出这样的话,身体里压抑着的兽姓的一面就蠢蠢躁动起来,忍不住诱导说,“那是因为,干妈的身子太别致太嫩吧?”
痛苦的干妈已经完全忘记眼前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男人的身份了,哭着摇头说,“实在是他的太长了!我感觉得有八九寸,简直是恶魔。而且他喜欢折叠着我的脚,用更深的角度不断地折磨我。每次都疼的要命,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忍受着炎症的病疼。”
她越说,乔仲博越难以自持,尤其是她哭得梨花带雨,双肩耸动,说的又是这样的话题,他便忍不住靠近了她,像抱哄缺乏男人细致体贴和疼爱的女人一样,说,“别哭了,我都心疼了。那,你还想着那个人吗?他给你的感觉,好吗?”
他这一问,勾起了乔仲博干妈的伤心处,她把脸埋在乔仲博的颈窝里,哭得更柔肠寸断了,“怎么可能不想?你说,怎么可能不想他?可是,想有什么用?太痛苦了。我跟他是心心相印,跟他在一起我是愿意的,而且,他很体贴我,不像明世宗那样野蛮凶蛮。”
美妇盈怀,香肩耸动,乔仲博干妈气息中的酒精刺激的乔仲博头脑一阵阵晕,再加上她柔弱无助的哭诉,让乔仲博油然而生一种我见犹怜之心。
他不敢继续这样抱着自己的干岳母了,于是就拍拍她美丽的背,忍着体内躁动的兽浴,说,“接受吧。命运让您遇到了他,跟了他,已经这么多年了,别再想着那个人了。”
乔仲博干妈痛苦地摇着头,说,“越来越忍受不了了!他今天晚上那个样子的折磨我,你们也听到了,你们都说他对我最好,可是有他这样子的好法吗?我看他就是把我当成泄浴工具的。”
乔仲博笑笑说,“您这样说的确有失偏颇,干爹不缺女人的,可是法律意义上的老婆却只有您一位,您说,他对您好不好?”
乔仲博干妈楚楚可怜地哭着说,“我宁愿不要这种好,不要给他当老婆,我只想要自由。”
“这个,有生之年您可能是得不到了,您只好认命了。”乔仲博不得不把这残酷的话说出来,因为乔仲博干妈自己也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此话一出,乔仲博干妈更是哭的柔肠寸断,眼泪不断地渗透进乔仲博的前面,全身都在他的怀里耸动着,温一软丰腴的身体散着熟妇的幽香,薰的乔仲博一阵阵血往头上涌。
酒醉又伤情的乔仲博干妈此时完全忽略了她和身边这个男人的关系和身份,就像一只在波涛汹涌里颠荡的小舟一样,将乔仲博当成了可容自己暂时避风的港湾。
乔仲博的唇不知怎么就碰到了乔仲博干妈的唇,就像电线短路了一样,嚓的一声就碰出了火花,乔仲博干妈忍不住在他怀里嘤咛颤抖了一下,低低的,不容察觉的,却像一枚小火花一样,让乔仲博身体里的火药一下子爆炸了。
他的鼻息紊乱地就将唇再次擦到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间带着
酒的芬芳,因为正在哭,嘴角还有泪水的咸涩,唇缝是微微张开着的,里面吐出幽幽的唇香。
乔仲博的唇就像干渴的土地等来了甘霖的滋润一样,焦焦地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