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毕以后,明洛伊还毫不满足地使劲撅着屁部去寻找他的梗坚,可是他已经被她们母女给榨的疲软懈怠,她再急切也含不紧他的颓弱了。
他的身体从她的体内脱落了出来,她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喉咙里呜呜直哼,但是最起码她又恢复了一些生猛的活力,看来让她自己吃点东西进补是没有问题了。
浴望释放过后,精神的空虚感排山倒海的压来,乔仲博感觉被掏空的不只是自己的下腹,自己的头脑都被榨取的一片空白。
他没有办法面对自己造下的荒唐罪孽,便懊丧地出门,开车,离开了海边小镇……
听完乔仲博说的这些,我俩便睡了。我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经过,或许人真是复杂的动物,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经历。
次日便是阴历霜降,我去职工科工作两天,就接到了一个任务……
原来市里要树典型宣传先进工作者,让人事局抓紧时间把先进人物的先进事迹总结出来。
我看了资料,看来是走过场,毕竟具体事迹职工目标都已经确定,是几个县市最偏远乡镇的一位民政助理,名字叫江富贵,二十多年以来一直扎根基层山区,为老百姓做了数不胜数的好事实事,事迹特别感人。
局长非常重视这次的任务,交代让副科长亲自去基层详细了解江富贵本人,并收集生动的实事材料,回来报党局组审查。
局长走后,科长安排我和副科长宗清川一起去市里阡西乡了解情况。
副科长宗清川二十九岁,是市里某局一把手的乘龙快婿,典型的为人处事玲珑型人材,眼神活泛热络,对什么人都热情有加却又善于媚上压下。
乔仲博跟我提过,宗清川次年会被提拔到其他岗位,所以初来乍到的我最好还是跟他交好关系。
到人事局上班后,我改换了一下自己平时的装束,特意佩带了一副平光眼镜。
我们那的时候,县里的板材框眼镜还刚刚呈现流行趋势,年轻的女职员大部分还是习惯戴轻巧精致的无框眼镜,所以戴着橡木纹,板材框眼镜的叶贝儿,看起来不但不过于时尚,反而多了份含蓄的内敛。
那双早已善于明眸善睐的眼睛被这样一武装,就将我的一份不经意间散出来的媚姿给很好的掩饰了起来。
再加上我留着最常见的及肩直,穿着最矜持的衣装,不涂唇彩,不刻意画眉,不张扬地走路,更不胡乱顾盼神飞,保持了在柳川镇初入职时候的那份小心和低调,所以在人事局里还没引起过分的关注。
宗清川娶的毕竟是局长的闺女,当时已有自己的代步车,私车下乡有车辆补贴,还方便自在,所以他乐于自己开车去。
因为不熟,我没有跟他平坐一排,而是坐在了他的后面。
刚上车时,他调侃说,“贝儿,你坐后面,这可是领导坐位哦,哈哈。”
我知道,在单位里坐车都是有讲究的,根据小车,商务车,大车的不同,领导坐的位置也分前排,中排,后排,左中右之分。
他这样一说,我连忙甜甜一笑,说,“今天情况不同哦,今天开车的是领导,那贝儿当然不敢跟您平起平坐啦,只好自甘其后了哦。”
我这样一说,宗清川非常受用,笑道,“呵呵,贝儿不愧是接待办出身的,会看事,会说话。”
到了市里后,人事局的副局长亲自带我们去了民政局,局领导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拿出阡西乡报上来的材料给我们看。
宗清川和我轮流看了看,他不满地说,“这些事迹太不具体,太肤浅了,这样不行,有没有更生动的?”
局领导紧张地说没有,听说这江富贵本人纳言少语的,一扁担抡不出个屁来,就这些材料都是乡里职工自己挖掘总结上来的。
宗清川一听局领导这样说。又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一下这江富贵的个人资料,面露失望的表情,笑道,
“这么说,这江富贵除了闷头做事,还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也算是没有功劳有苦劳型的职工,哈哈。”
局领导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连忙跟着附和说,“是的,**就是个最普通最扎实的基层职工,二十来年如一日的保持工作热情,也的确应该宣传学习的。”
我知道宗清川和市里民政局局领导的弦外音,这江富贵,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基层职工,他这次被市里点名宣传,并不是有什么特别之处,纯粹是因为工作态度和实绩值得表扬学习。
搞清楚了这次职工考核目标人物的情况后,宗清川初来时的热情没有了,懈怠地说,“今天时间不早了,要不明天我们再去乡里了解一下他本人吧。”
局领导连忙说,时间的确不早了,先吃饭,就在我们这儿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去乡里,阡西乡离市区六十多公里哪。
宗清川起身说,他孩子小,晚上没什么事的话都会尽量早回家照顾孩子,替换下爱人来好好休息休息,所以就不留宿市里了,次日赶回来就是了。
我转念一想,说,我在这边有朋友,想去找朋友聚聚,宗科明天过来跟我会合吧。
告别这边的两局领导后,我和宗清川分别,信步走上了市里的街头。
曾经像候鸟一样在这个小县城工作生活过一段时间,那时候就没把这儿当成久留之地,只是当做一个暂时停靠的驿站。
但是,走在这里,却难免不想起香消玉陨的张雪,因公殉职的叶轩,自寻死路的陆天明。
短短一年,日子貌似平顺地日夜交替滑过,而跟我的生活有关的三个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鲜活。
好多天都不曾梦到叶经理了,也不曾去过他的墓前。
长相忆,莫相忘。在我心里,一直有为他搭建的宫殿,秘而不宣。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熟悉而陌生的街头,秋风乍起,路旁法国梧桐树上的叶子打着旋儿地飘落下来,因为是傍晚,没有清洁工及时清理,路边的叶子很快散落了金黄的一大片。
踩着满地落叶,看着路旁次第亮起的灯火,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曾经和刘嫂子一起租住过的房子附近。
现在的叶贝儿已经立足于地级市,并且有了舒适的自己的房子,车子,还有关爱我的徐阿姨,静怡妈她们。与一年前那个尚一无所有的叶贝儿的窘迫不可同日而语了。
可是,再见到了这所破旧的老房子,曾经和叶经理一起偷度过的那些欢悦的日子,又历历在目地回放在了眼前。
那时候,我和他以及刘嫂子,都要仰赖于邓主任,两个女人结伴住在这里,等候他们两个年近中年的男人不时地来幽期于我们。有着心照不宣的隐秘又膨胀的欢乐,是一段简单而幸福的好时光。
日期:2021-11-14 07: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