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答他,只是心手不一地推着他,却任由他将我的衬衣纽扣彻底咬开,然后用下巴将我的**带子蹭了下去。
里面被束缚的酥挺扑簌簌地跳脱出来,散着独特的幽香,徐锦宏的唇埋了上去,叼住了顶端的尖芽儿,舍一尖轻扫,酥嘛入骨,我轻叫了一声。
他的另一只手松开我推他胸膛的手,覆盖到了另外一侧乳上,握住,满盈的一把,手心包住顶端的坚梗**,摁揉,碾压,我在他身下伸吟出声,前面颤簌簌的挺动起来。
他开始打自己的腰带,我却摸出自己包里的手机,给徐峰拨了一个电话。
铃音响了一声即挂掉,我把手机握在掌心里,等着来电铃音重新响起。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他马上回电,那我就从徐锦宏身下逃走。
可是,电话迟迟没有回拨回来。
一直无声无息。
而徐锦宏的衣服已经剥掉扔到了地板上,他的吻和抚一摩开始恢复他的风格,急迫,强劲,不容抗拒。
我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剥脱到了地上,臀上的窄裙也被他推到了腰间,他的手从我的腰际锸了下去,在薄透的小内库里面钻动,蜜草被他的手指划开,破入泥泞,深入蕊瓣,我的脚不停地绞扭着,前面颤抖,眉头轻皱。
我想,徐峰应该正陪在妻子李莉莉的身边,所以不方便回我的电话。
那么,我再跟徐锦宏做一次又如何?反正十次和十一次有什么区别?反正,他们都有自己的法定妻子,我不过是他们正餐以后可有可无的甜点,何必为谁守身如玉?
我把一直不再响起的手单位掉,双手勾到徐锦宏的脖子上,开始回应他的吻。
其实我知道,我叶贝儿只是在为自己的放一荡寻找心理借口。我把原因归咎在徐峰的不回电话上,放任自己再次享用徐锦宏给的身体快乐,却故意
不去想,我其实更应该做的,是为自己,为将来陪伴自己一直到余生的那个男人,守身如玉。
徐锦宏的吻从我的前面流连往返,将一对风景给吮得**俏立,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它们,将唇舍烙向了我的腹部。
他用牙齿将我的水蓝色小内库咬住,拽拉下去,他的喉头滚动,逸出喑哑的喘吟声。
他把我的小内库脱下去,将我的脚分开,准备要我。
唇重新咬着我的耳根,吹着热气,问,“宝贝儿,现在,想吗?我们再做一次?”
我的脸颊烫热,点头,双手抓着他的背,决定放任自己。
他的分身终于直接要了我,陌生又熟悉的触感,他激动地低吟了一声,开始运动。
我的身体咬合的格外紧,虽然又热又滑,但是他的推进还是非常困难,而这种咬紧带给他的是绝妙的刺一激,他的喘熄声非常剧烈,额头的汗水都砸到了我张开的唇瓣间。
这时候的他,哪儿有人前道貌岸然的市长姿态,跟所有为欲疯狂的兽姓男人毫无二致。
而我喜欢男人的这种最本真最原始的姿态。这时候的他们,才能让我真真切切体会到,我是一个能左右他们的思想和行动的妖精女人,我虽然一无所有,却可以借助他们对我身体的迷恋而猎获到部分他们**来的江山……
我故意在他身下躲闪着自己的小皮股,并不配合他的进攻,他急了,一只手托住我的腰将我的屁部更高地抬起来迎向他,另一只手则抱紧我的背,将我的胸紧贴在他的前面,并且急迫地探吻我的香唇。
他的热元终于喷到我的身体深处,他快意地大声伸吟起来。
一股股热流从他的体内被我吸入身体深处,虽然全身体酥骨软,但是从腹底到前面都贯穿了一种奇妙的暖流,让我的身心都沉浸在一种被宠爱的海洋里一般,我的心头一热,眼底突然就涌出一股潮热。
有清澈的泪水,从我的眼底汩汩而下。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间,泪水濡湜了他的胸膛。
他大汗徐漓地伏在我的身上,大力喘熄着,温柔地亲吻着我的,额,耳朵,怜惜地连声说,“后悔了?为什么哭了?宝贝儿?是我不好,不该这样对你?贝儿,对不起,是我侵犯了你让你懊悔了?对不起。”
我摇摇头,只是窝在他的身下无声地流泪。
他的温一存让我胸口的暖流来得更加强烈,我受不了男人给予的这种自然流露的关爱与好。
无论事后会不会转脸不认人,当下的这种情感表露还是让我极度匮乏的内心鼓涨起可怜的情愫。
其实,我多么多么希望,有一个男人,他能永远爱我如初,视我为唯一的珍宝,纵然世间有百媚千红,他独独只爱我这一种。
而这种所有女人都奢望的可笑想法,是多么多么多么的幼稚愚蠢。
我叶贝儿,不要做愚蠢天真的女人。
所以,我要很多很多的爱,来自不同男人的爱,哪怕这些爱是多么的短暂和虚无。其实,这不叫爱,这只能叫**,以物
质和宍欲为媒介的**。
做完以后,意兴阑珊,我推开他,闪进洗手间,将自己置于花撒下面,在水流的浇灌中仰着脸张着嘴,一任热水冲刷全身,从口角流出,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彻底洗刷干净自己全身由外到内的污浊。
出来以后,我要走,徐锦宏恼羞成怒地抓住我说,“何苦呢?在这儿留宿一晚我会***?”
我漠然地说,“我讨厌这样的自己,也讨厌自己这样跟徐市长**在一起,我不想跟随便哪个男人一起过夜。”
他将我一把拉拽到前面,恶狠狠看着我,“你这意思是说,我徐锦宏是随便哪个男人?那我哥呢?徐总,你没跟他过过夜?他不是随便哪个男人?我们俩有什么不同?”
我很累,不想跟他争执下去,只是静静看着他,说,“徐市长,谢谢您高看贝儿一眼,真的,非常感谢。恳请您尊重我,好不好?”
他看着我的眼睛,无奈,疲惫,不甘,最后叹了口气,松了手,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不肯随便跟我过夜,那,我是不是也该就刚才的事适当补偿你一些什么?就算出去找女人不也得给人好处的吗?呵呵,说吧,这次,你要什么?”
我说,“请徐市长能多多关注一下政府办的周民,我们曾经在柳川镇共事过,他是个工作扎实认真的基层职工。”
徐锦宏抬手捏起我的下巴,看着我,“怎么?他对你有意思?你们?”
我笑了笑,拿掉他的手,“不是,纯革命友谊,徐市长您也有颗偶而八卦的心哦。”
我一笑,气氛缓和下来,他也笑了,自嘲地说,“市长也是人,凡身俗胎,为什么就不能庸俗一下?呵呵,好吧,你这请求非常大公无私,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