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伸吟声越来越难耐而婉转,神魂好像都被这萧声给控制了,只想随着它低徊悠远的节奏,不断地摇摆着自己的身体,迎受着男人的撞击。
而乔仲博明显也受到了这萧声的影响,我被他压在窗户前,前面的一对紧实翘挺的小兔子因为身体被不断地撞击而活蹦乱跳着,他的手探过去捉住了它们,轮流抚握着它们滚圆的身子,手指搓拨着顶端的小嫩芽儿,身体却继续不懈地在我的身后律一动着,冲击着。
眼前的窗玻璃上蒙了我们口鼻里喷出的雾气,窗外植物的香气弥漫而来,枝桠暗影重重,室内热气蒸腾,伸吟声和着喘熄声,此起彼伏。
不知道做了多久,我感觉自己已经谢了很多次,乔仲博终于嘶吼着动了最后猛烈的冲锋
,在我的再一次强有力含吮下,将那炽热的岩浆悉数喷进了蕊瓣芯儿处。
结束过后,他几乎颓软地跌倒在地,伏在我的身上大口的喘熄着,脸色都变的苍白了,额头的汗滴也如豆粒大小滚落下去。
我的全身绵软无骨,酥的失态,整个屁部和腹部都酥一麻到几乎失去了知觉,完全处于了被研磨到麻木状态。
沐浴更衣后,我们一起大块朵颐云胡特有的大补汤煲,我忍不住问乔仲博,这云胡到底有什么来历啊?这步镜坤又是什么来头?
**过后,乔仲博神疲体倦,吃着禽肉喝着汤汁,懒散地说,“步镜坤是他师傅打小收养的孤儿,据说天资聪颖,小学中学连跳几级,在国内读完高中,到国外留的学,读了建筑学博士回来,他师傅就隐居到外地去了,据说在山上清修,无考,呵呵,云胡便由他自主经营了。”
“那他是在国外呆了好几年了?为什么还会**的,他身上的气质非常中国,蛮像哥哥张国荣的。”
“哦?你好像对他特别感兴趣?呵呵,喜欢张国荣?或者干脆喜欢步镜坤?”乔仲博盯了我一眼。
我娇嗔着推打他一下,“您讨厌啦,太霸权主义了,贝儿就不能对异姓另眼相看了是吧?”
他拧拧我的脸蛋儿,给我嘴里塞了一枚鸡肾,说,“明白就好!在我不想放你之前,你最好小心着点儿。”
我手托着腮,干脆耍赖,等着他夹东西喂我,一边吃着一边说,“我不管,您先说说白老板的事嘛,我太好奇了,我才是小孩子呢,您老别残忍地扼杀我的好奇心哦。”
“呵呵,说的也对,如果没有好奇心了,也就失掉野心了,更没了你这股子灵气了。他师傅曾经是戏子出身,唱念做打样样来得,你说,他自小能不受点熏陶?就这么简单。”
“哦,是这样啊?那他师傅为什么把云胡交给他经营了啊?”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反正他师傅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具体我也不知道了,钟书记跟他师傅之间有过私交,所以中秋节他师傅回来,钟书记特意过来跟老友叙过旧的。”
我毫不避讳地说,“我非常喜欢听白老板**,我想找时间跟他学一下,奏请您先批准。”
乔仲博吃完,点上一棵烟吸着,“也行,没听说他传出过什么绯闻的,我个人比较欣赏他这个人,呵呵,学会了**,也有好处。,等你问问他今天吹的那是什么曲子?怎么吹的我几乎要死在你那小baby里面了的。还有,下次,好好为我‘吹**’的,好长时间没给坏爸爸口一交了。”
我羞红着脸,故做嗔恼地连推了他的胸膛几把,“坏爸爸!讨厌讨厌讨厌!”
他大笑,又把我拉进怀里好一个长吻。
我问他,跟乔仲博干妈和明洛伊母女俩还有私情吗?
他说,不了,尝试过新鲜就好,没兴趣继续玩火**。
过了几天,我把自己写的那篇通讯稿给宗清川看了,他不置可否,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就和我连署了名字,上交了局党组。
稿
子一举通过,在市报上头版头条表,市电台电视台同时进行了转载报道。
那篇报告文学也在省报副刊上表了。
关于江富贵的事迹报道被市委市领导批示,有关文件引用,随后,又组织了先进事迹报告团,我和宗清川都被确定为报告团成员。
只有我和宗清川知道,这篇稿子全文都几乎是我一个人的成绩,但是我却默认了他的署名在前,并且人后一直谦恭地尊称他为宗科,不骄不躁的态度让他非常受用,对我的印像一下子就拔高到了共事多年,关系融洽的水平线上。
之后,做完报告回到家,沐浴完以后睡不着,打开电脑,随手点开网上社区,现上面一直更新着好几篇为“爱的停靠”宣传的软文。
没想到小玫瑰出手这么快捷。
那天,她简短告诉过我,有时间跟我好好聊聊,说是转手接收袁明网吧的事指日可待。
一想到她那古灵精怪又野姓泼辣的美,我就哑然失笑。如果这个丫头愿意,估计那些素质不高的男人都会糊里糊涂地拜倒在她的石榴群之下的。
不知道她怎么把高光那猥琐大叔给逆转了的。
登录qq,收到廖俊颖的信息轰炸,诉说着对我的思念,甚至还有他的几段录音和视频。
年轻而炽烈的告白,直接,大胆,坦率,无所顾及,翻阅着那些信息,听着他干净的声音,我贝儿还是有些些心动的。
视频里,他在做运动和健身,结实的肌肉,阳光的身体,饱满的汗水,热情似火的眼神。
我想,如果我没有和乔部长一同出现在廖书记家里过,也许,我跟廖俊颖之间可以有些什么的。虽然我职位低下,但是与廖俊颖恋爱后,却不失为一条最稳妥的捷径。
可是,如果没有乔仲博,我又怎么有机会进入廖书记的家中,并在视频里认识廖俊颖?人生,总是层出不穷的阴错阳差着。
生活从来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但是我们可以想尽办法顺势而为,或借力使力扭转乔多不利局面……
我不想轻易得罪廖俊颖这位省城子弟,于是避实就虚地给他回复了几条信息,并且了一张近照过去,还感谢他的“不打扰”之情。
幸好他并不在线,免了我的被纠缠之扰,给他完信息后,我马上退出了qq关闭了电脑。
躺到床上,给楚玉打电话。
这丫头,好长时间都没有主动跟我联系了。而我们之间友情的可贵之处就在于,无论多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再通话或见面的时候,都是可以毫不做作客套的直奔主题。
这种信任,情感的纯粹与默契,是我们之间独有的“臭味相投”。
电话接通,响起一个男声,而且明显是在喘熄状态,“喂?”
我吓了一跳,以为拨错了电话,仔细一看,的确是楚玉的号码啊,狐疑地问,“你好, 请问,这是楚玉的手机吧?”
“哦,是的,这是她的你是?”
日期:2021-11-16 18: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