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我无辄,骂了一声,却重新压下来吻住了我,将我的一条小舍几乎咬碎吞进肚子里。
我毫不客气地吸取着他身体里的能量,他蛇的格外徐漓,几乎要脱洒一般,足足喷洒了很多下,在我哪里全部流淌了出来,我的手指掐进了他屁部的肌肤。
最后他虚脱地伏在我的身上,汗水把头都给湜透了,几乎是痛苦地闷声说,“贝儿,我这是何苦呢?酒里下了药,我们俩都服用了,可是最后败的,好像还是我!”
但是我没有回答他,因为这场游戏角逐里,没有赢家。
于是他接着说道:“你这里面,到底是怎么生长的?被我们三个男人轮流用都能承受得了吗?”
在他以为,我的身体只接受过乔书记,徐总,和他徐市长三个男人的身体。如果他知道了我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已经跟大约六七个男人生过关系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如此迷恋我这具妖精般的侗体?
做完以后,有一种世界末日般的颓废空虚感,药物的作用力消失后,心理上的失落感卷土重来,而且头疼,眩晕,体乏无力。,这一刻,我恨用这种方式糟蹋我的身体的徐锦宏。
在浴望膨胀的时候,男女间说出来的那些霪语艳句,在释放以后便变成了毒辣的鞭子打在了空洞的心灵上。
我把徐锦宏从身上推翻下去,逃到洗手间里,蹲在花洒下双手蒙脸痛哭起来。
我恨这样的他和自己。
徐锦宏敲了敲洗手间的门,有气无力地说,“贝儿,对不起,我只是太急于想再要你一次,所以才会给你下药的。”
哭完了,心里一片凉薄,我擦干身体,出来穿着衣服,问他,徐市长这里怎么会有这种药?难道经常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征服其他女人吗?
他敲了我的脑袋一记,说,“别把徐市长想的那么滥好吗,这药是那个女人弄的,她喜欢用,我不过是恰好带了一管在身上,就用到你身上了。”
我不再跟他搭话,执意要走。
夜色已深,徐锦宏执意送我。
从市里到县里,一路无话,进了城区后,我要下车自己打车,他停下车,只说了一句,“以后有事了,还可以找我的。”
我说“好的,谢谢,您慢走,晚安,再见。”把车门关上,对他笑了一下,挥了挥手。
他忍不住又说,“贝儿,你的心理素质太好了。你先打车吧,我看着你离开再走。”
我招了出租车,车子离开了他的车,路上,给徐峰拨了一下电话。
我以为他该睡了,却没想到电话马上就接通了,他问我刚才做什么了?怎么才回电话?
我说,去了一趟市里,找朋友谈事情了,刚回来,徐总有什么事吗?
他说,“找你,还能有什么事?我在办公室,你过来吗?”
出租车在房地产下面停下,我上去了。
顶楼的玻璃花房里依然温暖如春,鲜花盛开,从绿色通道一路过去,徐峰自己坐在露台上吸烟,俯瞰着高楼下的车流滚滚万家灯火。
看到他,竟然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叶经理。
我知道,在叶经理离开那天陪伴在我身边的这个中年男人,鬼使神差地在我内心里一直做着叶轩的“替身”。虽然他们的姓情各有不同,但是叶贝儿固执又一相情愿地把徐峰当成了叶轩来进行心灵短暂停靠和依赖。
走过去,从他身后抱住他的脖子,将身体贴在他背上,脸埋在他的肩头。
他把烟头摁灭,摸着我的手问,“怎么了?好像不开心?刚从市里回来?”
我闷闷地说,“徐总
会一直对贝儿这样好吗?”
“呵呵,你承认我对你还算不错?”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像好多女孩子一样,容易犯自作多情的毛病,想当然地以为,这样,就算很好了。”
他拍拍我的手,“我很坏,我承认,你也知道。不过呢,就因为你这份信任和偶而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软弱,让我忍不住就想对你更多一份好。打小,我习惯了在徐锦宏身上做个有担当的大哥,我可以辜负天下所有人,但是要把他想要的尽量都争来给他,虽然他是个非常懂得分寸的兄弟,呵呵。对你,我也是这种心态。”
我坐到他脚上,勾着他的脖子说,“您说的,好动听,我真想当成真的来听啊。”
我们的目光对视着,看不清彼此眼底掩藏着的真实内心,他刮了我的鼻子一下,“今天晚上怎么了?好像有些感伤?”
我先问他,“您说过的,可以帮我搞个小实业?怎么搞?”
他看着我,“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我喜欢钱,我要学着养一只下蛋的母鸡,不必非要经常跟您讨要容易碎掉或臭掉的鸡蛋。”
“呵呵,好吧,让我想想的。今天咱不说这个好吗?她肚子里的孩子彻底没了,医生说,死胎处理的有点晚,她体内感染严重,情况不容乐观,这几天一直在高危观察期。看来,我们的造人计划还很艰巨了。”
我没想到高龄孕妇的情况会这样危险,也替那个夭折的胎儿难过,又不知该说点什么安慰他,只好无力地说,“那您得多关心她了,调养好身体,争取以后养育个健康贝儿了。”
他又点了一棵烟吸着,说,“人心都是肉长的,虽然我们的婚姻是经济联姻,但是毕竟共同制造出了一个小生命,现在,孩子没了,看她那样,我也蛮难受的,难道,我徐峰该当命中无子嗣?”
我掩住他的嘴,“别乱想,孩子会有的。”
他看着我,拿开我的手,“会不会是你?”
“恩?我?”
“是啊,我们一起做从来不采取防护措施的,我就不信你可以从来不中招?难道你确定自己没有受孕的功能?”
我不想深入这个话题,从他脚上跳下去,看着楼下,说,“有一天我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但是不知道会是哪个男人的。但至少不会是现在,也不会是您。”
他走到我身后,抱住我的腰,“那,会是乔书记吗?”
我摇头,“不会,你们都不是我想要的,也给不了我想要的。”
“那你到底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钱或者生钱的‘母鸡’,乔书记可以给你想要的职业展,或者,他也可以给你生钱的‘母鸡’。那么,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吗?”
我转头看着他,“我想要爱情,想要婚姻,想要一种甘愿安定下来的感觉。,你们都给不了我。而这样的叶贝儿,还会有机会遇到那样的男人吗?”
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我想,我永远地失去了追求爱情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