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书记拍拍她的手,说,“放心,孩子一定要留着!老来得子,一大快事!哈哈,贝儿不是都为你考虑好了嘛,我相信她的办事能力,你就放心吧。”
我又把静怡妈和徐阿姨的情况跟他做了简单介绍,说,会尽快把她们的真实资料呈送上来给他亲自检阅的,也会找机会让她们分别跟廖书记和赵阿姨见一面,看看可不可用。
说完这事以后,赵阿姨的心情彻底松懈下来,难以掩饰开心的情绪,看着廖书记的目光都是痴痴的了,我忍不住揶揄说,“廖书记,您和赵阿姨真是神仙眷侣哦,害得贝儿都眼羡了。”
廖书记爽朗地哈哈大笑,这时候门铃响,他看了看表,说,“是房地产的徐总,我们约好了这个时间他来家里谈点事情的。”
我让赵阿姨坐,自己跑出去开门。
院子里气温很低,徐峰进来后,没想到来开门的又是我,便愣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小东西,你怎么萍踪侠影的啊?是知道我在省城所以就追随着我来的?呵呵。”说着,他的手就抓住我的手,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勾了一下。
我拽掉手,瞪他一眼,“您就自作多情吧,哼。我是跟着赵阿姨一起回来的,廖书记等您呢,快进去吧。”
他咬住我的耳朵问,“这次,乔书记还在吗?”
我轻推他一把,在他的小肚子上轻捣了一下,摇摇头,低低笑。
他又追加了一句,“他不在,那,今晚我还想要你那个又别致又湜的东西。”
我踢了他一脚,转身就走。
他跟上,在我身后拍了我的皮股一把。
走到客厅时,我已经转到了他的身后,在他的皮股上也拍了一把。
他已经拉开门,来不及再跟我调一情,端了一张有板有眼的脸,恭谨地微笑着走了进去。
我也假装淑女,在他身后表情矜持地走了进去。
徐峰和廖书记在书房谈话,夜里十一点离开。
这天晚上,没有乔仲博和我一起趴在楼上客房偷听赵阿姨和廖书记的闺阁之乐了,我独自躺在廖书记家的楼上,睡不着,促狭心起了,给徐峰打了一声电话。
他的电话很快打了回来,我接听,却故意没有出声。
他在电话那边喂了两声,声音低沉,有些疲惫,但是还算悦耳。
听不到我回话,他又问,“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我继续沉默,只有细微的呼吸声透过电波传进电话线里,他的声线有了一点点绷紧,“是想我了?呵呵。”
我终于开口,“有什么好呵呵的啊?我最讨厌动不动就呵呵的人了,好像把别人的智商和情商都给贬低了似的。”
“唉,难伺候的姑娘啊,那好吧,尽量不呵呵了,可是在你这儿,我的呵呵的意思,一般是指宠爱闺女的意思,哈哈。”
四十岁的男人,其实没有老到可以做我的爸爸,可是又绝对比哥哥要老,也乔,这种年纪接近大叔的有钱男人,更应该被定界为“白马王爷”。
听到他说出宠爱闺女的话,我不禁又嗲了几分,“那,现在,徐爸爸要怎么宠爱到闺女?鞭长莫及哦。。。”
“哈,小妖精!又想被徐爸爸那样了吧?”
“唔?被徐爸爸怎样?”
“你说呢?想不想?”
“不知道。那你呢?已经睡着了吗?”
“还没有,刚回到酒店,洗完澡,吸了半棵烟,就接到宝贝闺女打来的电话了,哈哈。”
“唔?是吗?我喜欢坏爸爸刚洗完澡的味道哦。~尤其喜欢闻他手指间留下的烟草的味道。”
“草,贝儿,你这明显是在钩引!刚我在廖书记家里离开时,你怎么不想办法跟着我一起脱身啊?现在我走了,你又来搔扰我。”
“切,谁要跟你一起脱身啊?能有幸留宿在省城***家里,是多少人可望而不可求的好事来,贝儿干什么要自己离开啊。”
“妈的,你就勾我吧,小妖精!不行,我梗了!你得想办法给坏爸爸泄火!”
“嘻,真的呀?小妖精可最喜欢撩的坏爸爸梗梗的了。~坏爸爸自己想办法解决吧。乖贝儿要美美地睡了哦。”
“不行!不许睡!今天晚上我必须草到你!你给我出来!我马上去接你!”
“不行!我要睡,时间不早了,徐总每天日理万机的,好累的哦,您赶紧休息的吧啊,乖,听话,宝贝贝儿要睡了哦,坏爸爸也睡哦。”
“丫头,我想睡你!呆会儿你必须给我出来!十五分钟后,我在廖书记家外面等你,你赶紧找借口给我离开!”
这老家伙,原来这么不经撩逗啊?可是,
听到他如此迫切并咬牙切齿的命令声,我的心旌却跟着迅地摇荡起来。年轻的,被他干过多次的身体像小女仆习惯了主人的召唤一样,迅而卑贱地湜燥起来。
这时候我叶贝儿,的确成了一枚不折不扣的浴女!
我还在做着最后的撩拔,“徐总这么疯狂,不怕今天晚上跟廖书记的一席深谈前功尽弃啊?”
“不怕,因为是你,你这妖精,肯定可以轻松地在廖家脱身的,根本不会联系上我,我去接你了,十五分钟后见!”
他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我的心簌簌地麻,不免想起他压在我身上时候的喘熄声和各种体贴或勇猛的雄姓美。
我从床上跳下来,迅穿好衣服,轻轻下了楼。
大着胆子走到廖书记睡房前,敲了敲门,小声说,“赵阿姨?”
赵阿姨披着睡衣出来了,脸儿红红的,美目如水,很显然,刚才两人一起温存了。看来,对女人来说最好的养颜法宝是什么?那就是来自男人的真心疼爱和情感滋润。
我悄声说,有朋友刚才给我打电话,有点急事,我去她那里一下,今晚就不回来了,明天直接回县里,不敢打扰廖书记,阿姨您帮贝儿转述一下的。
赵阿姨担心地说,“这么晚了,帮你叫辆车吧?”
我连忙说,“不用,她住的离这儿不远,开车过来接我,我出去等一下就行,阿姨您快休息吧,我走了哈。”
赵阿姨把我送到大门口,叮嘱了我几句。我劝她快些回去,说反正周末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外面街上气温很低,街灯的亮度恰到好处,路上几乎没什么人车,干净,幽静,路两边修剪的极其优雅的法国梧桐树枝干在路面上投下班驳的阴影。
我贴着墙走着,虽然没有风,但是北方的初冬之夜已是煞骨的冷,我的薄羊毛外套一下就被寒气给渗透了。
我抱紧双臂,瑟瑟抖,但是身体的内里和心却都是热辣辣的,因为有一个男人正在疯狂地为我夜奔而来。
时时保持冷静理智的叶贝儿,其实骨子里一直摆脱不了一枚文艺女的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