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了握冷香香的手,语言苍白无力地开导她,“你别这么悲观,你也可以跟他一样,就当那天晚上的事什么都没有生吧。,以后,别再去‘爱的停靠’做那个了,要不就在周末去店里打工吧,收入也够你支付学费和生活费了,毕业后找个好工作,一样可以正常恋爱结婚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冷香香的眼泪又落下来,“可是,我的心已经死了,我不再相信什么爱情了,更不想以后拼死拼活地工作过什么简单的小日子。”
小玫瑰吼道,“那你就这样廉价地出卖自己啊?就算你不想把自己再拴到一个男人身上,你最起码也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啊,多在他们身上捞回几大笔来啊,干脆,给人当情人或二乃吧,即专业又来钱多。”
冷香香摇着头说,“我没机会认识什么有本事的男人给人当长期情人,再说了,好多有钱有权的男人他们也像那男老师一样,想找个他们给头次**的女大学生的。我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我也装不回乖巧清纯的女生去哄他们那种男人开心了,我感觉就这样游戏人间没什么不好。”
小玫瑰拍了一下手说,“靠,我看咱俩这方面的心态还蛮一致!要不这样吧,你如果相信我,肯跟我交这个朋友,那等我把高光给喀嚓了后,你跟我联手吧,我们就我们的优势搞我们的事业好不好?凭啥非要靠男人生活啊?我们可以反过来控制并消费他们啊,靠。”
冷香香冲我和小玫瑰伸出手来说,“今天这席话,我把自己的底都交出去了,你们如果不嫌弃我脏,咱们就交了这个朋友好不好。”
三个女孩子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我此时才问道,“既然你想得开才去‘爱的停靠’赚钱的,那今天为什么又搞出这样一出玩命的事来?”
小玫瑰此时才想起问这个问题,也跟着我连声追问。
冷香香羞愧地说,“我做的太滥了,不知道怎么就交叉感染了林病和梅一毒。我感觉自己太脏了,这样的生命还留在世上干什么?所以一时想不开,就想把自己亲手结束了。刚才醒来时候,听到小玫瑰说她自己的那些事,我才意识到,比我不幸的人其实还有更多,我不该这么放弃自己的。”
小玫瑰拍了她一把说,“你是被这两种谣传中的病给吓住了吧?哈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以前在美店干的时候,听一个小姐妹说过,现在这种病不算啥了,只要坚持一段时间的抗生素治疗,恢复的很快很彻底的。”
冷香香听她这样说,脸上也松快了不少,长出了一口气说,“真的啊?的确像你说的我是被吓到了,当时听医生说了这两种病后,我就认为自己类似于得了爱滋了呢。”
经过这次意外的事件,冷香香终于不再那么独来独往,而把我和小玫瑰以及周民老表他们当成了朋友。
过了几天,方永琴肚子里的孩子在孕期八个月时早产了。小时候在农村,经常会听外婆她们老人家念叨什么七活八不活。即胎儿在七个月时候早产的成活率比八个月的要高。
具体有什么科学依据我并不知道,但是民间千百年传下来的经验还是比较可信的。
方永琴的孩子因为不足月,所以体重偏小,只有四斤二两,而且突然出现临盆现像是在夜间,她正在海边小镇那边的房子里沉睡,等到救护车赶到并带她赶回圣玛丽医院时,孩子的头部已经露了出来。
她的骨缝已经开到六格,这种情况下医生当然建议她先坚持顺产,可是她的骨盆太过狭窄,即使孩子只有四斤多点,折腾了很长时间后,孩子还是没有自然生下来,头顶在阴一部若隐若现,露出的部分时大时小,方永琴却已经筋疲力尽。
最后医生不得不采取了剪阴措施,在牵引钳的辅助下,孩子可算是生下来了。
是个女孩,满面青紫双目紧闭,助产士倒提着小脚在背上拍了好几下,她才羸弱地哭了一声。
孩子只给方永琴看了一眼,就被紧急送往了保育箱里。
孩子的情况一直危急,并各种早产儿的症状。方永琴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并了产后子痫。
五天后,大人孩子情况总算好转,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方永琴坚持要在医院里住满一个月。
之后,我们的年底目标考核工作开始紧锣密鼓地展开,各单位单位的工作也都进入忙碌阶段。
我已经好多天都没有见到乔仲博和徐峰他们了,大家都忙的神龙见不见尾。
次日工商行的领导请我和宗清川这一考核组成员吃饭,这是推辞不过去的应酬,年底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档期排的满满的。
这次,工商二级行负责信贷的副行长也出席了酒局,这是一位接近五十、**干部出身的副行长,也许是因行伍出身坚持了近二十年的军营锻炼,所以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没有这个年龄段普遍大腹便便的形像。
他自称酒精过敏,所以坚持滴酒不沾,用各种说辞推挡了席间的槲筹交错,说话比较中肯,笑起来富有感染力,挡酒的功夫显示出他**湖的水平,让我暗自佩服。
席间我也是坚持滴酒不沾,而且与这位副行长坐在相邻的位置上,所以我们俩私下里也聊了几句,话语还比较投机。
也许是因为他也是**干部,我就联想到了叶经理,对这位叫蔡强的副行长有了一些不怎么设防的好感。
蔡强更擅长体贴女姓,坐在我旁边、非常自然地帮我夹菜倒水递纸巾,还笑说,他女儿已经是大二的女生了,看起来还没有我小,跟他女儿比起来,我更惹人怜爱。
我知道这是场面上的客套话,就附和着他嫣然轻笑着,也说些恭维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并且比年轻男人更有成熟魅力的甜美的话。
酒至阑珊,酒桌上的荤段子一串一串地冒出来。桌上女姓本来就不多,其他两位都是已婚
的熟年少一妇,听和说起这样的话题来,那水平丝毫不亚于男人,而且有她们的掺合,桌上气氛更加活跃闹腾。
我不太喜欢这种公开场合的轻浮挑情,而且这时候已经有好色的男士伺机借酒耍酒疯了,我假装接了个电话,就借口提前离席了。
走到酒店外面才现,吃饭过程中的一个多小时里面,街上已经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住了,天上还在扯棉堆絮的飘着雪花,白雪被街灯映照,散温馨的光晕。
我扬起头闭上眼睛,张开红唇,含了几片雪花进嘴里,沁凉沁凉的。
这时候,一个男声在我旁边响起来,“呵呵,贝儿还是小孩子脾气哦,真可爱。”
我连忙睁眼回头,一看是副行长蔡强正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微笑,目光和蔼、亲切,非常温良的长辈一般。
我承认,对于父亲式的成熟男人,我的抵抗力很弱。
看他这样目光灼灼看着我,我的脸娇柔地红了,娇美地飞他一眼,继续行使小女孩特权说,“我敢说,百分之百的人都会喜欢雪,前提是不要造成雪灾。难道蔡行长不喜欢吗?”
他看着我的目光非常强势,丝毫不掩饰只有我们俩独处时候他对我的喜爱之色,笑看着我说,“我当然也喜欢,尤其是看到贝儿姑娘也这么喜欢,我就更喜欢了,我还喜欢带着你在雪中飞跑嬉乐呢,你说好不好?”
日期:2021-11-28 18: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