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也没看到那个前辈，恐怕是已经……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都触发了死亡条件，死的人明明应该是我，但不知道他拿什么做了交换。”严却咬着牙，面色如霜，“他死了，我活着，并且跟梦境有一定的联系。”

像是一个诅咒一般一直徘徊在陈让耳边，他向来都是以最恶毒的想法来揣测其他人，如今面对这个前辈也不例外。

会不会这个前辈已经不堪忍受梦境的折磨，所以他把这双手伸向了对梦境懵懂的严却。

好似有一把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咽喉，陈让想发声安慰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严却仿佛什么也没注意到，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他给我留了块怀表，跟我说对不起，这他妈……”

“这他妈谁稀罕！”严却双拳紧紧握起，一双眼睛也是极少地红了眼眶，“我恨他，也恨我自己，竟然背着这么一句话一直在梦境里面徘徊。”

而他与系统的联系究竟是什么也没人知道。陈让直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敢问，他怕问了会忍不住让严却把诅咒转移给他。

“哥……我真的好累。”他的语气又顿时松了下去，疲惫地垂着双臂，浑身的防备都在陈让面前卸下，“为什么……”

为什么不和他商量？其实只要他一句话，为他背着这个诅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但为什么不和他说一声，为什么要让他一个人这深夜被痛苦折磨到眼睛都不敢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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