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记忆也是会骗人的。

“夫人。”陈让认真看着她，“你看过黑色的玫瑰吗？”

许清欢浅浅的笑了笑：“看过。”

陈让有些激动。

“不过是纸做的，活得黑色玫瑰没有看过。”她笑着说道，“黑色的花无法在阳光下存活。”

陈让抿了抿唇，看向一旁的严先生：“严先生您见过吗？”

严先生也摇头。

可以感觉有什么力量，在慢慢的洗刷着自己的记忆，陈让索性心一横，不再顾及什么，音量提高：“许清欢夫人，你认知龚…龚…”

明明可以脱口而出的名字，此刻却不知道为什么卡在了喉咙里面，剩余的两个字怎么也发不出来。

“哥。”严却手扶在陈让的肩膀上，“你到底怎么了？”

陈让脑袋里面一阵一阵的发疼，逼着自己去回想看到的一切，想到了什么，又看向严先生：“严先生，你的师弟叫什么名字？”

严先生一愣，陈让又问道：“夫人，你觉得你婆婆是好人吗？”

屋中瞬间安静下来。

陈让却觉得一直让他不适的感觉瞬间消失。

他缓缓的松了一口气，所以即将消失的记忆又恢复到了脑海里面，他看着许清欢和严先生，一字一句的说道：“严律己先生的妈妈不喜欢夫人，逼着先生和夫人离婚，表面看起来的原因之一，是夫人您没有生下一个小孩，但我认为实际上的原因，是因为夫人您和您的先生太过恩爱，这位强势掌控力又很强的妈妈，觉得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地位受道了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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