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难？最难的就是没有路，要你走出一条路来。

第二天李向东他们刚吃完早餐，笔杆子们就到了。

黄把他们集中在酒店的小会议室，研究斟酌申报的理由。

李向东只是做了几句简短的动员，就和陈小雨出去了。

好不容易来一次省城，李向东要去看看副省长，也没有任务，只是见见面，聊聊近况。

从副省长办公室出来，他们还随便也去看看钟市长那位靠山省政府副秘书长，副秘书长对李向东很客气，说钟市长经常和他谈起他，说他是一位好市委书记，钟市长越来越感到能跟他共事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李向东知道他那是为钟市长说好话，也知道这些话的虚实，便也跟他打哈哈，说钟市长也是一位很不错的市长，他有钟市长这样的搭档，也省了不少心！本来，李向东还想到看看班长的，见快到吃午饭的时间了，就赶回了酒店。

他们一边串门，也一边用手机询问酒店那边的情况。

黄总说还不理想，说想法倒是很多，但连他这一关都通不过。

李向东便急了，回到酒店，推门进了小会议室，只见烟雾腾腾，那几个笔杆子一副苦思冥想状，见李向东进来了，一个个才挺直腰杆。

李向东一句话不说，板着面孔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就对着黄吼：“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样子，这种精神面貌能想出什么好东西？”黄说：“都有点钻进牛角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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