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妈,你在说些啥哟。”
“儿呀,妈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保重身体。”
“行行行,我知道了。”
当晚,于舒瑶还是依旧的温柔,烧了热水给我洗脚,不过熄灯之后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井水不犯河水,躺一张床上各睡各的。
古有柳下惠美人坐于怀中而心不乱,今有我陈宇娇妻躺于身侧而性不焦。
哎,这于舒瑶已经把我锻炼成一个圣人了。
第二天清早,我跟着我爹去河边打猪草,于舒瑶和我妈在家里做早饭。
我们刚走上村里的大道,突然看见几个庄稼汉急匆匆的往村口的方向跑。
我和我爹走上去问道:“赵叔儿,这大清早的,你们这着急忙慌的要干啥去呀?”
赵叔说道:“哎,你们不知道吧,昨晚上村长家遭贼了,一晚上的功夫,他家粮仓里的包谷黄豆谷子全被搬完了。
那是村长家三年的存粮,本来是要留着给儿子娶媳妇用的,这下全遭贼给偷了,村长媳妇哭了一早上了,现在闹着要上吊。”
都说民以食为天,那时候的农民更是如此,粮食就是他们活命的根本。
那时候的农民也不像现在,能靠副业赚钱,也能进城打工。
他们那时候完全是靠天吃饭,手里基本上没啥钱,要说积蓄那就是地窖或者粮仓里的粮食。
据我爹说,当年他娶我妈进门的时候,聘礼就是一石谷子。
村长家的那些粮食,就是他们这些年的全部积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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