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难舍难分的。
该忘的都忘光了!
应渊脱了自己的大衣,然后挽起来袖子:“我火车还有两个多小时呢,去火车站干等也是等,你就借我个地方让我待会儿,我可以帮你做家务。”
“别把自己搞成像是收破烂的,应渊。”
高阳不太喜欢他这样儿。
犯得上吗?
犯不上吧。
你有大好未来,努努力去接触接触别人就成了,何必在她这摊烂泥上使劲。
应渊自顾自就开始收屋子里的衣服。
收着收着他就发现不对劲了,很明显这屋子里是住两个女人,其中一个他不认识。
应渊把刚刚收好的衣服又摆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开始专心去收高阳的床。
“你做再多也没意思。”
她捡起来自己的大棉袄,披上拿着手电就直接出门了。
他说没地方待,那她借他个地方。
高阳去了厉爵阳店里。
厉爵阳最近也是一脑门的官司。
头疼得很。
屋子里正挑石头呢,有老缅过来给他送货,但他现在真的是被吓怕呢。
人这运气不好的时候,看准的东西都能变样儿。
瞧着是好,但就是不敢下手。
“来找我?”厉爵阳看着她披了个大棉袄,一脸好奇。
难不成现在她觉得他好了?
晚,可能是晚了点。
你说高阳这头上蹲监狱三个字带着,厉爵阳也得纠结纠结。
这事儿吧情有可原,可影响真的有点大呢。
你身上没有蹲大狱的资历,什么东西谈都好谈,有了这个东西,谁晓得和你谈不拢你会不会直接捅刀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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