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森在法庭开放的证人休息室里面对狄克丝·岱顿和莫瑞士·阿尔伯格。

“好，”他说：“我要一些事实。我到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汤玛士·E·谢奇威？”

阿尔伯格看看狄克丝·岱顿。

她摇摇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要告诉我，”梅森说。“崔格警官一侦讯完法兰克·何克西我们就要能找到他出面。”

“梅森先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狄克丝·岱顿气愤地问道。“这是警察命案，警方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的。他毫无机会，他们会把他送上黄泉路，快得他都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梅森问道。

“为什么？”莫瑞士·阿尔伯格问道。“你在说什么？你是笨蛋吗？”

“我不是笨蛋也不是聋子，”梅森说。“为什么他们会把他送上黄泉路？”

“因为警方就是那样，当你杀死警察时警方全都会要你的命。”

“为什么？”

“因为他们想要报复，当然，还有因为我认为他扪大概想让人知道你无法杀害警察而逃过法律的制裁，那是为了保护他们自己。”

“他们想要对谁报复？”

“对任何他们认为是凶手的人。”

“正是，”梅森说。“他们以前一直认为汤玛士·谢奇威是凶手，我不认为他们现在会觉得他有罪了。”

狄克丝·岱顿说：“他得了肺结核，他不能作一般的工作，他需要休息，他正在作长期搏斗想慢慢好起来。所以他才做他做过的那些事情，所以他才扯上违法的事。他觉得如果他存够了钱，就可以轻松一阵子。他并不坏，梅森先生，他——他有人性。他做那些很多人在做的事，后来——后来他们把这个警察遇害的罪转嫁在他身上，只因为那个新警察集中注意力在他身上，紧盯住他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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