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哲听见张放的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嘴唇颤抖了半天，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抬手想要做些什么，但许久后又放下了手，整个人显得有些无措。

张放看到宁哲这副模样，将一支烟递给他，同时将打火机递了过来。

“算了。”

宁哲感觉心口发堵，接过烟却没有点燃，将目光投向窗外，看着从战场上抢救回来的伤员，依然沉默。

张放知道宁哲想要问曹兴龙的情况，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在一边解释道：“原本第一师是稳步向前推进的，而且建立了接收区，龙字部队是精锐部队，所以携带了干扰.器，原本他们是挡住了试验体的，可是躲在暗中的特务放冷枪击毁了干扰.器，让试验体冲击了接收区，当时接收区的守备部队只有二百多人，他带头冲了上去。

为了将接收区的试验体引走，大龙率领部队与试验体展开了白刃战，等他们将试验体引到最近一处街区的时候，只剩下了不到三十人，大龙为了保护其他人，携带丨炸丨药炸毁了院墙。”

宁哲的手抖了一下：“尸体呢？”

“死无全尸……”

张放深吸了一口气：“现场被炸死的试验体太多了，满地都是尸块，已经难以分辨了，阿哲，我知道这件事对你的打击很大，你节哀……”

“我能自我调节，从走上革命这条路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我不想失去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但失去本就是战争与革命的代价。”宁哲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在原地沉默了三十秒左右，这才继续问道：“凶手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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