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儿吃吧。”林曼曼不高兴,故意这么说,然后她和孔言两个人便互相看着彼此,对峙了起来。
孔言平常总戴着一副眼镜,透过眼镜片,他那双眼睛就像是长在了林曼曼的身上似的,对别人,他一向是敷衍而好商量的。
我们大家都称呼他为“终极舔狗”,但是没想到这“终极舔狗”生气起来,一点儿也不比林曼曼示弱。
而我们三个人纷纷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思量过后,纷纷逃离了令人窒息的现场。
三个人拼桌,还坐到了最外边,以远离林曼曼和孔言之间那似乎下一秒钟便会爆炸的现场。
外面的这张桌子相对较小,是四四方方的小桌,曲有义就坐在我的对面,他盯着自己手上的手机,时不时抬头看向我和张俊。
而张俊则凑到我的面前来,和我说刚刚在大台北时候的那事。
后来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对他说道:“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想着表白的事了。”
“为什么?”张俊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的,戳着自己的胸前说:“我的爱意从这里已经满出来了,再也藏不住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有爱必须要大声说出来。”
我冷哼了一声:“如果你不想得到最惨烈的拒绝的话,你就说出来吧。”
张俊的表情一变,他那茂盛而旷野的眉毛抖了抖,挪着凳子在地上“咔咔”直响,狐疑问道:“是不是齐悦和你说了什么?她说她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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