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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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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哪门子的事?

而方俊河口中“醉的不轻”的靳司寒,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眸色清明的盯着门口的她。

嘉树怎么可能不生气?

尤其是在看到靳司寒怀里抱着个穿着暴.露的红唇美女时,那股火气,莫名的燃烧的更加厉害了。

那几个小姐,看着门口素面朝天的嘉树,挑衅道:“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走错包间了?”

“还是你是新来的?懂不懂规矩?来伺候客人都不化妆?”

嘉树垂在腿边的手,捏成了两个拳头,唇角冷冷勾了勾,“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

她转身就要走,靳司寒一个眼神过去,门口的侍者便抬手拦住嘉树的去路。

嘉树皱眉,转身道:“什么意思?”

靳司寒晃着手里晶莹的酒杯,声音波澜不惊的,“还不把门口站着的那位叫过来伺候?”

靳司寒这话,不是对她说的,甚至全程,男人看都没看过她一眼,分明是故意把她当成是这里的“小姐”羞辱。

侍者一把将嘉树推进了包间里,利落的将门关上。

嘉树被人猛地这么一推,不偏不倚的,正巧栽进了靳司寒怀里。

嘉树想起来,却被靳司寒用力扣住了身子,男人低着黑眸冷冷望着她,口气有些嘲弄,“怎么,不愿意?”

“靳司寒!你放开我!这里美女这么多,我又不是小姐,你干吗偏偏刁难我!”

他身上,残留着那些女人刺鼻的香水味和脂粉味,嘉树更加抗拒。

她讨厌他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无比讨厌。

靳司寒一手拿着烟,一手紧搂着她,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冷笑,“放你走可以,你听话,我就放你走。”

他的口气,眼神,分明就是把她当做“小姐”一般羞辱,玩弄。

更何况,这里还有他的朋友方俊河和关岩川在场,靳司寒摆明了就是想刁难她。

周围坐着的姿容艳丽的小姐,看戏一样期待着林嘉树的出丑。

向来最爱看女人笑话的,也是女人。

“你想让我怎么样?”

靳司寒平静开口,“倒酒。”

嘉树愤愤的咬了咬牙,倒酒是吧,好,她倒!

她抄起一瓶酒,就直接倒满。

靳司寒黑眸眯了眯,长指夹着烟,吸了口,挑起她的下巴,将烟雾缓缓吐在她脸上,嘉树被呛的咳嗽起来,小脸咳的通红。

“端过来。”

嘉树言听计从的端过去,可刚端到他眼前,男人一抬手,就把那杯酒水给打翻了,酒泼在靳司寒西裤上,嘉树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手腕子就被男人用力扣住,整个身子也被捞了过去,跌坐在他大腿上!

“你放开我!靳司寒!”

“你故意的?嗯?”男人微微的烟嗓,低沉的在她耳边响起,那语调里,充满了暧.昧和揶揄。

“……”

嘉树一头雾水,明明是他故意打翻酒杯,怎么成了她故意的了!

“你放开我!”

她攥着拳头推拒着他逼近的胸膛,小脸又白又红,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他,有些恼羞成怒。

偏偏,她越是这样生气,靳司寒此刻心里就越是爽快。

耳边,传来那几个小姐冷嘲热讽的声音。

“靳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装什么清纯?”

“就是,进了这包间,伺候好靳总就是你的职责!”

嘉树拳头攥的紧紧,靳司寒搂着她的腰,低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哑的道:“听见没,乖点,别惹我生气。”

混蛋!

还真玩儿起嫖.客和小姐的角.色扮演了呢!

靳司寒喝了口烈酒,将酒杯递到她唇边,示意她喝下,嘉树不肯,靳司寒的长指捏着她的下巴,喝了一大口酒后,薄唇就堵上了她的嘴唇……将烈酒渡到了她口腔里。

嘉树被迫喝了一半,呛出来一半,透明的酒液顺着小女人的嘴角缓缓滑落下来,那画面,对靳司寒来讲,比什么脱.衣舞要有诱.惑力多了。

嘉树剧烈咳嗽着,旁边的几个小姐,抱着手臂冷眼道:“真娇气,跟没喝过酒似的!”

话音刚落,靳司寒一个冷厉的眼神便射了过去,那几个女人也不敢再造次了。

辛辣的酒,从喉咙口流过食道,胃部,火辣辣的,嘉树的酒量很差,再加上本身因为感冒头晕乎乎的,此刻就更加难受了,葱白小手紧紧揪着靳司寒的黑色衬衫,脸红的一塌糊涂。

靳司寒终于没了要折腾她的欲.望,此刻只想好好疼爱她,将怀里的小女人直接抱了起来,大步往包间外走。

方俊河和关岩川对视了一眼,也准备撤。

留下一屋子的美女,空守着包间,寂寞难耐……

出了琼楼玉宇,一阵夜风吹来。

嘉树喝了酒,又冷又热,下意识的往靳司寒怀里钻。

这个小小的动作,靳司寒心口一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和耳廓,“乖,一会儿上车就不冷了。”

他的声音,不像刚才在包间里那么冷冽,有些宠溺,还有些温柔。

那半口酒,不是普通酒,是酒精度高达六十度的烈酒,嘉树这种不胜酒力的人,半口就醉,也真不是装的,再加上,这大晚上的,总有种让人想要继续醉下去的冲动,嘉树贪恋着靳司寒的怀抱,她装聋作哑,一半是装,一半也真的是晕,靠在他怀里,一点也不想挣扎。

两人都喝了酒,靳司寒直接找了代驾,代驾将车从地下车库开上来,打开车门,靳司寒抱着怀里的小女人,一同上了后座。

一进车内,靳司寒便扯过一边的外套,盖在了她身上,嘉树又有点热,掀掉了外套,嘟囔了一声,“我热……”

她这有些撒娇的软糯口气,听的靳司寒阴郁的心情直接转晴,男人薄唇勾了勾,对她很是放纵,将外套丢到了一边,“那就不盖了。”

嘉树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的“嗯”了声。

男人抬手,开始脱着她身上的毛衣开衫。

嘉树一怔,“你干吗脱我衣服?”

“你不是热?”

靳司寒说的无公害极了,嘉树还没来得及反驳,男人就已经脱掉了她身上的毛衣开衫,将她一把捞进了怀里,坐在了他大腿上……

靳司寒心里的怒意和怨气本身很大,他甚至想过,这一次跟这个女人彻底划清界限。

可当林嘉树去琼楼玉宇找他,他憋着坏治她,靳司寒才发现,她只那么主动一下,他就彻底没了脾气。

望着怀里脸颊绯红的小女人,靳司寒眸色深了深。

他到底是认输了。

方俊河说的没错,只要涉及林嘉树这个女人,他就变得毫无原则。

甚至,这个女人曾经在他们的婚姻里,给他戴过绿帽。

但这件事,靳司寒不会就这么罢休。

嘉树的小脸贴在男人温暖的怀里,下巴忽然被靳司寒的长指挑起,被迫仰起小脸与他对视,“小咕噜到底是你跟谁的孩子?你跟那个野男人,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嘉树的大脑被酒精麻痹了大半的理智,此刻冲他眨了眨星亮的水眸。

“我跟那个野男人啊……你猜是什么时候有的小咕噜?”

她故弄玄虚的样子,提起那个“野男人”眼底似有星芒和眷恋,靳司寒平静的火气,陡然被挑起,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更加用力,“林、嘉、树!你活腻歪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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